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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單獨一人外出嗎?”東宮連城問。
平維時點頭,“只是走走路或小跑一段這種程度的事,是沒問題的。”
傅舒夜抬眸,凝視著他,道:“上次我問過有關兒肝一事……”
平維時垂眸,道:“是。”
“我現在再問同樣的問題,你知道關於兒肝的事嗎?”
平維時緊閉著嘴,默不作聲。
“你知道嗎?”傅舒夜又問,似乎很有耐心。
像是下定了決心,平維時望著傅舒夜,道:“知道。上次向您說謊,很抱歉。因事情重大,我實在說不出口,只得說不知道。”
“我明白。”傅舒夜淡淡一笑,“不過,目前已非隱瞞的時候了。”
“是。”平維時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坐姿,道:“家父用了兒肝。”
東宮連城皺眉,望向傅舒夜,“那到底是什麼?”
“取出母親胎內的嬰兒,吃其肝臟。”平維時代為回答。
“什麼!”東宮連城大驚。因為太過震驚,一時反而說不出話來。
“家父吃過嬰兒肝臟。第一個肝臟,差點是我兒子的……”
平維時目中閃過悲痛之色,雖然心裡並不平靜,但語調還算平緩。他道:“二十年前,家父患上惡瘡,醫師祥仙來為家父診斷……
“這是極為惡性的毒瘡。”祥仙說。
“有治療方法嗎?”家父問。
“有。”祥仙道。說畢,他緊閉雙唇,面無血色默不作聲。
“什麼方法?既有治療方法,就快說!”家父著急道。
“可是,這個……”祥仙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這是種不能被常人接受的藥。”
“是什麼?”當時我也焦急於家父的病情,忍不住催促。
“兒肝。”
“兒肝?!”
“是。自母親體內取出還未出生的胎兒,用其肝臟做藥。”
“你說什麼?”平勝真大叫。
“除此之外不無他法。”祥仙道。
家父又開始痛苦的呻吟。他的頭部流出膿水。
那是兩年前跟神將軍交戰時,被神將軍長劍刺出的傷口。
傷口遲遲不痊癒。
一度曾即將痊癒,但傷口還未全部癒合又裂開了。而在新傷口將要癒合之際,又再度裂開。很難痊癒。
每次都在即將痊癒時,一不小心那傷口又裂開。
這事反覆再三。
之後,在傷口痊癒前,四周的肉開始紅腫潰爛並長膿。
膿包逐漸擴散,變成惡瘡。
右半邊的臉潰爛的簡直要生出蛆來,甚至連下人都認不出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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