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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起身,道了句“師傅,我再練練撥雲手”就走到一邊去了。
周天鶴“呵呵”一笑,也不惱怒,就地盤腿坐了下來。
身後又是傳來了梁爻練功的聲音,夾雜著幾聲鳥叫,迴盪在這片山林裡。
天黑的時候,山風也吹得猛了起來。周天鶴起身走到梁爻面前,梁爻早就沒有練習,只顧拿著細小藤條編織一些小事物。
周天鶴輕咳一聲。梁爻轉過身,看著周天鶴,從背後抽出手來,對著周天鶴嘻嘻一笑道:“師傅,送給你吧。”
周天鶴低頭看去,一隻藤葉編織的小小螞蚱正躺在梁爻手中,小腦小腿,鬚眉可見,端的是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喜。周天鶴輕“唔”了一聲,顯然沒有料到梁爻這小子還會這一手,看到他的笑臉,周天鶴也不忍責罵,伸手拿起藤葉螞蚱說了聲“回去吧”便當先走了出去。梁爻馬上緊隨其後走出山林。
今rì的練功比昨rì時間要長,回到梁府時時間已然很晚。在梁府院子裡,周天鶴見過樑天,客套了幾句,也沒吃飯就匆匆下去休息了。
梁天感覺有些詫異,看到梁爻在一旁喝水,就問道:“三兒,你是不是惹周先生生氣了?”
梁爻一rì未飲,雖說不餓,卻很是口渴,拿著水壺正咕嚕咕嚕地灌入口中,聞言只是搖搖手指頭,表示沒有。
梁天心中困惑,但看到梁爻也沒什麼大事,也就不再深究,只是陪著梁爻吃了些茶點蔬果。
梁爻一頓吃喝之後,還是感覺疲憊,於是匆匆拜別了父親下去休息了。
入夜,萬籟俱寂。銀月高懸,清冷的月光傾灑而下,遮蓋了房瓦。在梁府某間廂房之上,屋簷彎折之處,卻有一人,披著月輝,獨自站立,衣袂飄揚,一股凌然之氣油然而生。
正是周天鶴。
此時的他雙手背後搭疊,臉上淡薄,正抬頭看著月亮。氣質與白rì裡恍若兩人。
忽的一聲,月亮上出現一個黑點。黑點越來越大,頃刻間已經如同一隻大鳥一般碩大。逐漸清楚,這才看清,原來是一身黑sè包裹的人正飛舞而來,腳下踩著一物,通體熒光流轉,卻是一把劍。
倏忽之間黑衣人已經到了周天鶴站立的屋頂。只見黑衣人跳下劍來,劍無負重,輕顫一下,似有靈xìng一般在空中打了個旋飛到了黑衣人身後停了下來。。原來黑衣人身後揹負一劍夾,劍正好飛回劍鞘中。
收好劍,黑衣人向前走了幾步,低頭抱拳,正yù說話,卻聽周天鶴說道:“不必多禮,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黑衣人答道:“長老會議剛結束,眾長老請掌門速歸主持事務。”
周天鶴淡然道:“知道了。你回覆眾長老,我不rì就會回去。”
黑衣人點頭說聲“好”。然後就站在那裡不動。
周天鶴看著他,問道:“還有什麼事麼?”
黑衣人想了想答道:“弟子出山之前,曾被玄月長老私下召喚,讓我給掌門帶個話。”
周天鶴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說道:“說。”
黑衣人說:“玄月長老說,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黑衣人說完抬頭看著周天鶴,眼中閃著不解。
周天鶴轉過身將手一揮說道:“知道了。你回去覆命吧。”
黑衣人點了點頭,轉身做個手勢,背後的劍飛出,黑衣人一小下子跳了上去,劍載著人,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周天鶴站在清冷的月光下,俯瞰著梁府。口中念道:“這就要走了麼,是啊,出來的時間夠長了。”
“可是,”周天鶴話鋒一轉,“我明明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就在這片地方蟄伏,怎麼就是找不到是誰呢?難道他故意在躲著我?”臉上露出了疑惑之sè。
一人一月,清冷在這個夜。
第二天,晨光熹微,梁爻已經早早起了床,站在練武場上,正準備自行練習撥雲手時,卻見周天鶴從側門緩緩步出,朝梁爻微微一笑。
梁爻驚道:“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師傅今天起這麼早,快趕上我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邊說邊一隻手伸出不斷摸著下巴,似乎那裡長著茂密長鬚。童言童語,卻故作老態,這番動作言語讓人忍俊不禁。
周天鶴惱怒,正要發作,可看到梁爻動作言語,心中又似想到了什麼,緩緩嘆一口氣,輕輕說了句:“走吧。”
梁爻一愣,只道周天鶴定會和自己發作,卻不想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看著周天鶴已經都走到了門口,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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