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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做做美容美髮電焊汽修的工作。”宅十八娘說。
“聽起來好厲害啊。”小島幸夫說,“你做飯很好吃呢。你會剪頭髮嗎?”
“不會。”宅十八娘誠懇的說。
“哎?”
“我說的技能是廣義上的。”宅十八娘繼續忽悠道,“我會美甲,並且會扎很多網路上流傳的髮型。雖然我也不會修汽車,但是我會加油以及清潔車內。電焊的話會用錫焊和各種鉗子。炒菜的話我練了一手只要有菜譜和材料就能做出來的技術。”
“聽起來也不錯。”小島幸夫說,“現在你還在上學嗎?”
“我已經工作了。”宅十八娘說。
“是做什麼的?聽起來你會的好多。”
“名義上是復仇。”宅十八娘忽然嚴肅起來。
小島幸夫手一抖不小心把筷子掉了。
“實際上是殺人滅口。”宅十八娘忽然笑起來,越過桌子捏了捏小島幸夫的臉蛋。
“這麼說你是殺手。可以教我嗎?”小島幸夫急切道,眼睛亮了起來。“我要殺掉,殺死我爸爸的那個人。”
少年的話語裡含著刻骨的殺意,尖銳而冷酷。他的瞳仁閃亮,妖異的光芒閃爍其中,素白的面容依舊是病態的蒼白,粉白的薄唇輕抿著。狀似恨的發狂,實則冷笑,對殺戮的渴望,對仇人之血噴濺之態的狂熱追求。
妖異的**,是透骨的,是病態的愛戀滋生出畸形的渴望。宅十八娘緊盯著少年的雙唇,被湯水微微滋潤過的潤澤,依舊是稚嫩的一碰就碎的花瓣。雖然幼嫩,卻已經略顯乾枯。
她忽然覺得喉嚨極其乾渴,渴望像火焰焚燒,**的靈魂叫囂著,渴求著腥甜的液體。
宅十八娘端起米粥,一飲而盡。乾渴略有緩解。
“其實想殺人一個人並不困難。毒殺是最簡單的方法,你只有確定他能喝下**就可以了。你這麼聰明一定明白的。”她說。
“現在我要走了。”她說,“我還會在回來的。”
宅十八娘平靜的走出房門,不急不緩的在走廊上行走。直到她拐彎,到樓梯口。她猛的加速,快的像在樓梯之間連跳,彷彿有東西追她,或者找廁所似的狂奔。
直到她跑下樓,一直到門診之類的人多的地方,四下觀望著,然後忽然伸手,揪住一個路過的白大褂。
“血庫在哪?”
“什麼?”白大褂一時沒明白怎麼回事。再加上宅十八娘濃重的鼻音,他也一時沒聽清。
“血庫在哪裡,就是放血液的地方?”宅十八娘猛的湊近他。
“地下室。”白大褂看著宅十八娘充血的眼睛,顫顫巍巍的說。
“怎麼走?”宅十八娘還是清醒的,問個大概的地方還是找不到。
“我說我說,是在……”
地下血庫,微涼的寒氣透過精鋼的大門透出來。沒有人,也沒有上鎖。入口處的保安本來是在好好的執勤,忽然有人人影衝進來,半個字都沒說,一口氣把他們全部打暈。
那個人影拉開血庫大門,四下看了看,然後鑽了進去。急不可耐的從架子上拿出一袋血漿,連選擇一下血型的時間都沒有,就用鋒利白森的牙齒咬開封口,啜飲起來……
衛生間,水龍頭開著,白色的水花嘩嘩的打在洗手池上,順著弧度流入下水道。
宅十八娘捧起水,拍在自己臉上。水還是冰涼的,她的太陽穴劇烈的跳動,大腦中像是皮筋似的悶痛,一陣陣抽搐著。她捧起水,漱口,看著鏡子中的人,覺得越看越陌生。
“我想我還是愛自己好了。我已經不能再喜歡別人了。不過我是誰啊?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我是來幹什麼的?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宅十八娘低聲不停的唸叨。
“主人。”小貓著急的叫喚道,在臺子上火燒尾巴的跳著。
有人拉著宅十八孃的衣服晃了晃,打斷她的不斷重複。是個小女孩。“姐姐。”小女孩吃力的點起腳尖,把水龍頭關上。“大姐姐你是不是失戀了?電視上的大姐姐失戀了都是開著水龍頭哭,可是這樣很浪費水。”
“我知道了。”宅十八娘看這個小女孩挺可愛的,有意想逗逗她“我以後不會再浪費水了,這樣可以嗎?因為我不會再失戀了。不過小朋友,你是來噓噓的吧?”
“呀?”小女孩撓了撓頭,對宅十八娘拜拜手“姐姐再見。”
“主人。”小貓咪委屈的叫道。
“我沒事了。”宅十八娘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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