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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劑量。最好還是下到紅酒裡,你可以玩點要求一口喝乾的手段,這樣才能一回死的透透的。”
“雖然說,只有少量的就能致死,但是我總是不放心。要不是上回確認小島校長的屍體冷卻了。我真想補刀,所以我不適合下毒,剩下的給你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宅十八娘說。
“這真的是**嗎?”鬼十兵說,“你沒有在試探我嗎?”
“為什麼要試探你。”宅十八娘說,“我不是那種人,想得到你的身體,還想得到你的心。對我來說得到身體就可以了。你可以試一下,快到學校了,那裡有食堂,食堂裡供應小份湯羹和飲料,現在人少了,下手的幾乎更多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鬼十兵問道。
“我只是在和你聊天。”宅十八娘說,“看風景。”
剩下的航程,宅十八娘不在說什麼了,一直看著海面。在快到的時候提前做準備,第一個跑下船,帶著鬼十兵,把南戶助他們甩在最後。
回到闊別已久的學院,宅十八娘也沒什麼感想。
這裡還是老樣子,老舊的樓房,灰撲撲的風格。花壇裡的東西從來不修理,其他沒有硬化的地方,但凡有塊土,上面的草都長的比人高。
超市還開著門,因為最近一天學院的自動售賣機回收,只有這一個地方有零食了。
宅十八娘簡單的看了看四周,沒有打聽訊息,就回到了寢室。
寢室還開著門,不在有管理員了,走廊裡也堆滿了垃圾,垃圾桶也沒人清理,整個樓裡陰森森的,連蒼蠅也沒有。
宅十八娘試試自己的鑰匙,還可以開啟門。從她離開後就沒有人來過,四處都落滿灰塵。她開啟窗戶通風,揭掉床上的被子,床單還是乾淨的。然後她躺上去,蓋上自己帶來的大衣。
“我要睡覺了。你自由活動吧。”宅十八娘說,“那邊還有一張床,你想出去也可以。”
鬼十兵開啟衛生間,裡面有個浴缸,他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放水。
“要泡水嗎?”宅十八娘對小貓咪說。
“主人你不怕他趁你睡著了把你殺死在浴缸裡?”小貓咪表示很擔憂。
“現在我的活動時間幾乎都是晚上。”宅十八娘答非所問,“所以只能白天睡覺了。”
第五十五章 晚餐
第42天,夜,學院三層餐廳的頂層,房間裡亮著燈。
曾經華麗的燈罩上落滿灰塵,燈光有些暗淡,即使全部開啟,也顯的髒兮兮。並沒有燈光鬼人的明亮和安全感,反而是昏黃的,含糊不清的。
在餐桌上也鋪著用舊了的餐布,灰白的顏色,上面有著黃褐色的汙跡。宅十八娘坐在餐桌末端,中間的一盞燭臺擋住了她的面孔,只能看見她用一套失去光澤的餐具進食。
背景音樂是收音機,隨機播放的外文歌曲,一個好像換上狂躁抑鬱症的女人不停的叫喊。摻雜了大量沙沙的雜音,伴著狀似人格分裂的歌聲,一會兒歡喜的像初嫁的逗比,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多快活,一會兒又悲傷的像個死了丈夫的新寡,哭的嗓子都快啞了,質問上天為什麼要欺負她一個孤零零的女人,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要死她的丈夫。
反正宅十八娘聽不懂,收音機裡就是直播殺人現場啪啪啪她也聽不懂。她只是默默的切著盤子了的香腸,搭配著一杯顏色暗淡的紅酒。
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在餐廳門口,大約二十多歲,神情憔悴,衣著失去往日的帥氣。變得鬍子拉碴,邋里邋遢,不知道多久沒換的衣服上散發出酒菜的餿味。
只有他手裡的提包還是乾淨的,他把提包放在桌子上,隔著燭臺看向宅十八娘。包裡是一套刀具,大小不同的菜刀,他一把把的把鋒利雪亮的刀具平放在桌子上。
“飯島厚。”宅十八娘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聽說你最近過的很慘:未婚妻死了,自己老爹也死了,現在自己也快死了。”
“是你做的。”飯島厚用手指輕點著刀身。
“是誰告訴你的,明智芹澤嗎?”宅十八娘輕點著酒杯沿說。
“她是你殺的,金島伽墨?”飯島厚握住一隻刀柄,全身肌肉繃緊,是一隻隨時準備向前猛撲的野獸。
“看來你很喜歡她啊。”宅十八娘猛的起身後退,舉起“盾牌”和長刀。
搏鬥是快速而無聲無息的。
飯島厚踩著餐桌,猛衝過來,舉起菜刀向下猛斬。宅十八娘用準備好的盾牌格擋,這只是一個鍋蓋,上面加了一些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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