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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灰袍男人一臉欠扁的笑容:“教主的召喚,不得不來啊。”
寧辭不再看他,而是轉向另一邊的藍衣女子,女子很是周正的站在房間中央:“是教主的召喚。”
說完她又轉向灰衣男人:“半雲,你躺在教主的床上了。”
半雲很是自戀的一笑:“當然啊,躺的就是教主的床。”
寧辭很是疑惑的看著他,眼底卻帶著幾分戒備與若有所思,他便繼續漫不經心的笑:“如此近距離的感受教主的美麗,的確是一件很令人享受的事兒,你不來試一試嗎?筱虞。”
☆、第十七章 內城來客
半雲很是妖孽的一笑:“當然啊,躺的就是教主的床。”
寧辭很是疑惑的看他一眼,他繼續一臉漫不經心的笑容:“如此近距離感受教主的美麗,的確是一件很令人享受的事兒,你不來試一試嗎,筱虞?”
筱虞清清淡淡的看著他:“教主身子不好。”語氣裡帶著半分責怪,而寧辭則是一臉的“我就知道”。
“嘩啦”,側面浴室的房門開啟了,蒸騰的霧氣噴湧而出,一個消瘦的人影站在門裡面,一身裡衣鬆鬆垮垮,柔順的青絲垂落膝間,溼潤的滴著水珠,還有幾縷黏在頰邊。
下一刻,半雲一聲慘叫,從床上跳起來,在一邊蹦躂,而那修挑的身影則是幾步漫至他面前,一張陰柔而蒼白的臉帶著陽光般溫暖的笑容:“怎麼?是不是覺得你家教主很美?很想壓倒身下好好的玩弄一番?這樣一張美麗的臉,一定很能引起佔有慾吧?嗯~”
最後一個字尾音拖的長長的,帶著細微的蠱惑,像是一朵美麗的食人花對它的獵物展開美麗的花蕊。
床上,是一隻沾血的飛刀紮在雪白的床單上,而半雲灰色的衣袍在臀部赫然一道血跡。
嫵沁有很是嚴重的潔癖,但凡他在的地方絕對無法容忍一絲不潔,尤其討厭他用的東西被別人碰,今晚半雲躺了他的床,那麼嫵沁晚上絕對不會在這張床上睡,他寧願在一邊的坐榻上將就一夜。
不過,以他羸弱的身體,千里奔波已是不易,再這樣不能休息,他勢必大病一場。
嫵沁,他並不像他所表現出的那樣溫柔無害,相反,惹了他後果往往很嚴重。
半雲此刻很是緊張,他被嫵沁逼得退至窗邊,大半個身子都傾到窗戶外,他有些磕巴的道:“教…教主,我,我就是說著玩…。”
下一刻,一隻修長白皙的的有些蒼白的手一把扣住他的脖頸,嫵沁那張蒼白陰柔的臉靠的距離半雲不過分毫,他涼薄細密的呼吸全部灑在半雲的鼻息間,帶著蠱惑人心而馥郁芬芳的墨香味兒:“半雲…。”嘆息一般的呢喃:“你的脖頸當真細長,簡直比天鵝還要美麗…我,還不捨得……折斷它。”
半雲脊背上沁滿薄薄的冷汗,就連額頭上都滲出細密的汗水,窗外的冷風一吹,徹骨的寒意讓他一個激靈,他嚥了口口水:“教主…。我…。”
嫵沁卻忽然站直身體後退幾步,歪了歪頭,滿臉溫柔懵懂的笑意:“啊,沒有被嚇到吧,我玩的似乎過了。”
一雙泠泠鳳眸卻寒光淺淡,黝黑的瞳孔好似兩顆冰丸,卻不帶半分情緒亦沒有一分光亮,只讓半雲愈發驚懼,他不敢再嬉鬧,垂首半跪下去:“屬下知錯,望教主恕罪。”
嫵沁溫柔而不在意的笑著搖頭,坐在一邊坐榻上靠在枕頭上:“不要緊張,我找你們來有事兒。”
半雲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沒事兒我們也見不到教主啊。”
嫵沁剛剛溫柔下來的臉微微平淡,眼底涼薄陰冷的光又一次閃現,半雲當即看到嫵沁的側臉,心底一寒,垂下頭輕聲道:“教主恕罪。”
嫵沁沒有說話,端起一邊的茶盞,抿了一口茶水:“回閣自己去鬼牢住十天吧。”
☆、第十八章 世事無情
半雲不敢有半句反駁,低聲應是,再次站起身來,靠在窗邊不再說話,筱虞低聲嘆氣,走到床邊,揭了原本的床單,從櫥櫃裡另拿來一床雪白的床單,開始鋪床。
寧辭這才挑眉對著嫵沁:“教主召他們過來是為了什麼?”
嫵沁懶懶的靠在枕邊:“這裡主城府裡,有一樣東西,你去盜來。”
寧辭有些不滿:“不過是去主城府裡偷樣東西……”
卻忽然停下話,看著嫵沁臉色微白:“教主…。”
“寧辭輕功雖然是好,但偷東西這種事情與輕功還不一樣,那東西很是重要,半雲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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