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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聲道:“我慕容氏天命已盡,一切枉費心機。我一生盡心竭力,終究化作一場*夢!時也命也,夫復何言?”
說著說著竟然拿起腰中劍,就要往脖子上抹去。若非站在身邊的鄧百川等人用心,立刻上前道:“公子,不可!”
紛紛動手上前,打掉慕容復的手中劍,並喝醒沉浸於幻象中的慕容復。這位名揚江湖的南慕容,搞不好就會死在這棋局之下。
清醒過來的慕容復,很快意識到自己中了鳩摩智的詭計,覺得有些丟臉之餘。望向鳩摩智的眼神中,也多了幾絲不善。可鳩摩智還是那樣子,笑笑不作任何表態!
望著這棋下到現在,竟然讓人迷失心智,還打算思考的江湖人。很快又走了一大半,至於趙孝錫跟段譽,根本從原地就沒動過。
等到慕容復下來之後,愛熱鬧的趙蔦突然道:“哥,你怎麼不上去試試,你以前下棋連父親都不是你的對手。二哥,三哥,你們也可以上去試試啊!”
對於這話,虛竹很快道:“不行,不行,我這棋藝臭的很。還是讓三弟,四弟上去吧!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們好了。我不過去了!”
等他說完,段譽也很快道:“四弟,還是你去吧!我的棋道水平同樣差強人意,還是不上去獻醜為好。我跟二哥在這裡看著,還望四弟能棋開得勝啊!”
望著段譽跟虛竹都不肯上去,趙孝錫笑了笑道:“不急,這前面不是還有人在看棋,讓他們先下好了。這棋,不是那麼容易解的!”
果不其然,知道棋藝不行的丁春秋,一直很老實待在那裡。沒怎麼挪動位置,從他不時飄過來的眼神,趙孝錫就知道他時刻在謀算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平時也熱衷於棋藝的段延慶,突然又上前用柺杖紮了一顆棋子,往棋盤上面自認可下的地方落子。
看到段延慶落子之後,這棋似乎又活了過來。鑽研此棋也數年之久的蘇星河,沒作聲直接應一子落下,兩人又開始你來我往下了十幾手。
只是看著先前落子迅速的段延慶,此刻扎著一顆棋子,凝視著棋盤卻不知往那下。這前路後路,都跟阻住了,根本就沒有任何退路。一時間也呆滯住了!
站在旁邊觀看的玄難,有心點化這位罪大惡極的大惡人,執佛禮道:“段施主,你起初十手走的是正道,第十一手起,開始走入了旁門,越走越偏,再也難以挽救了。”
聽著玄難略帶佛理的話,段延慶臉上抽搐幾下道:“我知道你們少林自視正道,也是江湖的名門正宗。那依大師所言的正道,此棋卻又應該如何化解呢?”
望著段延慶面無表情的詢問,玄難大師一時語塞,也不知如何作答。見對方給不出建議,段延慶繼續凝視著棋局,臉上的表情似乎也在出現變化。
一直沒吭聲的丁春秋,很擔心段延慶會破解這個棋局。突然開口道:“段延慶,你可是江湖四大惡人之首,怎麼可能走正道呢?
一個人由正入邪易,改邪歸正難,你這一生啊,怕是註定要毀了!唉,真是可惜,一代惡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頭,那也是沒可能了!”
從先前慕容覆被棋局迷失心智,丁春秋就知道,此棋入迷越深越容易出問題。先前慕容復若不是有人出手搭救,只怕當場就自刎於棋臺之前。
不想讓段延慶,得到有可能被蘇星河藏起的逍遙派頂級武學,丁春秋才出言搗亂。希望讓段延慶失去理智,徹底的迷失於棋局之中,讓其它人不敢再上來破棋。
被丁春秋這樣添油加醋的嘲諷一番後,段延慶並沒聽出他的險惡用心,反倒開始自哀自嘆了起來。這樣子,跟先前慕容復動手自刎前何其相似!
聽著段延慶用腹語道:“想我當年乃是大理國皇太子,今日卻落魄江湖。淪落到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實在有愧於段家的列祖列宗啊!”
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的趙孝錫,看到段譽聽到這話,顯得非常不忍。很快拍了拍手,就起身走了過去。
望著走來的趙孝錫,擔心他壞事的丁春秋立刻加快速度道:“段延慶,你將來就算死在九泉之下,也無顏去見你段家的祖先。
倘若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不如儘早圖個自盡。也算是一個英雄好漢敢做敢當的行徑,唉,唉!還不如自盡了罷,早點到下面跟祖宗謝罪吧!”
看似一番好意,實則每個人都聽的出,這位丁老怪故意再引誘段延慶自殺。很可惜的是,此番前來的中原武林人,對其都非常討厭,心裡也巴不得段延慶早點死。
望著段延慶果然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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