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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不該過於插手他們夫妻之事,說到最後,婆媳二人攙扶著流淚。
畢竟還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如此這般雙方都能下臺,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
重新坐回床上的韓雲娘慢慢的喝了幾口參湯,拿起帕子自己擦拭嘴角。
“姑姑,你真是病了啊,嚇死我們了。”屋子裡坐著幾個子侄後輩,其中一個說道。
韓雲娘擦嘴低下頭嗯了聲。
韓雲娘醒來,張老夫人那般說辭自然再騙不了韓家大老爺,但仔細說起來這件事張家也是無辜,所以既然還要做一家人,那麼家醜就能外傳,因此除了幾個嫡親之人,對外的說辭還是病了要衝一衝。
“要不是那位神醫,我可真就死了。”她抬起頭含笑說道。
大家紛紛點頭,開始議論那位神醫竟然如此治病實在是聞所未聞。
“少夫人。”門外有僕婦進來,面色不安,“那程娘子家已經沒人了。”
診費張老夫人已經給過了,但韓雲娘得知後,還是派人去再送謝儀,同時還要邀請親自見上一面道謝。
已經沒人了?韓雲娘很是驚訝。
“是走了。”僕婦答道。
“怎麼好好的走了?”韓雲娘問道。
僕婦卻說不知道。
“程家娘子?”一個子侄忽的問道,“可是鄰門居住的哪位?”
大家都看向他。
“對,就是她。”韓雲娘說道,看著這年輕人,“元朝,你竟然認得?”
韓元朝笑了。
“原來我昨日倒是替姑母報恩了。”他說道,一面將昨日的事講了,此時說完,韓雲孃的臉色沉下來。
“如此說來,那程娘子必然是避禍而去的。”她說道,手裡的帕子攥住,眼中已有怒意,“去,請阿郎過來。”
程家娘子走了訊息也被其他有心人很快得知了。
“竟然連夜走的?”曹家的青袍男人驚怒說道。
他們不過是一夜疏忽竟然人就走了!
外邊有人急跑進來。
“老爺,查不到,昨晚從這裡出城的馬車有五輛,去向皆是不同。”那人跪地回道。
青袍男人更加驚訝,抓起桌上的茶杯摔下去。
“這婢子好爽利!”他恨聲說道。
神醫之名就要漸起,換做任何一個人也絕不會就此乾脆的離開,沒想到這程娘子竟然說走就走了。
“如鼠之輩,不堪大氣,真是糟蹋了那好方技!”青袍男人憤憤說道,一面催著下人,“去查,五輛馬車而已,追去查!”
話音未落,外邊又有人跑進來。
“父親,父親,不好了。”這次是他的兒子,神情驚慌,“官府派人封了咱們藥鋪!”
青袍男人大驚。
“為什麼?”他問道。
“不知道,什麼都沒說,就直接封了!”其子喊道。
破門的知縣,滅門的知府,如果突然要封你一個鋪子,能為什麼?
他得罪人了!
青袍男人不由面色慘白。
能調動縣令封了自己的鋪子,這是要往死裡整啊!
得罪了誰?怎麼這麼突然?
兩日之後,張家少夫人用喪衝病的事傳了出來,此方出自程娘子也隨之傳開,青袍男人終於知道自己得罪誰了,只不過那時候已經晚了。
大周乾元五年五月,同江縣發生了二件令街頭巷尾熱鬧閒談的事,一是那張家少夫人死而復生,二是縣城最大的藥鋪曹家堂因劣藥充好被查封,但這兩件事之間什麼關係卻並沒有多少人想到。
這兩個訊息成了市井最熱鬧的話題,蓋過了那位醫治了幾起疑難雜症的程娘子,尤其是那程娘子人離開後,更是連這個人都要被忘記了,畢竟過路的神仙不長久啊。
但有人卻沒忘記。
“少夫人。”一個僕婦將一張房契捧上來,“那棟宅子已經買下了。”
韓雲娘伸手接過。
“這又不是她的房子,你要謝她自有別的辦法,買下這不相干的宅子做什麼?”張大少爺在一旁說道。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惜我連她什麼樣都不知道,這間宅子她住過,我買下,等她再來時我送與她。”韓雲娘說道。
張大少爺搖搖頭,這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不知其來,更不知其去,真是奇怪的人。”他說道,起身到一旁看書去了。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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