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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管事大喜。
陪的意思就是花錢,但現在曹管事怕的不是花錢,而是人家不花他們的錢。
兩個女子孤身而來,要是張口跟陳家的人要東西,那無疑是又給了周家人臉上一耳光。
還好,還好。
曹管事親自帶著婢女出了陳家門。
“要一些布裁衣。”婢女說道,一面看著手裡列的清單。
每一次施針過後,娘子裡衣都溼透了,她的穿著本就簡單,來時也就那麼兩三件,根本來不及更換。
“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家裡有裁衣,去叫她們來。”曹管事忙說道。
男人們哪裡顧著這個,這種女人的細詳事還得女人操心。
想當初家裡三娘子去趟城外柏林寺,夫人都趕著囑咐丫頭媽媽們帶著替換衣裳,只擔心晨露細雨打溼了衣裳。
果然誰親的誰親,沒孃的孩子真可憐。
這個念頭閃過,曹管事脊背冒出一層細汗。
還嫌麻煩不夠大嗎?別沒事找事啊。
“不用了,娘子的衣服簡單,說要自己做。”婢女說道。
這傻子也好女紅?還能自己做衣裳?
曹管事不由愣了下。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不見
午後的陳家,顯得格外的安靜,與前些日子死氣沉沉的安靜不同,因為陳老太爺的醒來,以及據說能治好的訊息,讓陳家此時的安靜多了幾分閒適。
日光很好,程嬌娘坐在廊下,依著憑几,一手拄頭,一手隨心描字。
丫頭僕婦坐在一旁,屏氣噤聲。
院門外有人探頭,這是一個四五歲的女童,似乎有些怯怯,看一眼,又縮回去,過一刻,又探頭看。
丫頭僕婦都看到了,但都當做沒看到。
“丹娘。”程嬌娘忽的喊道。
女童立刻高興的從院門後走出來。
“找我,有事?”程嬌娘問道。
丹娘跑近前,脫掉木屐,跪坐過來,看著程嬌娘揚起笑臉。
“沒事。”她搖搖頭說道。
真是童言無忌,身後丫頭僕婦垂頭,沒事跑來做什麼,隨便說個什麼事不是事。
程嬌娘嘴角彎彎。
“沒事就對了。”她說道,換手寫畫。
丹娘興致勃勃的看著她。
“姐姐,你在做什麼?”她問道。
真是童言無忌,人家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問人家萬一被認為嘲笑呆傻,豈不是惹了麻煩?
“寫字。”程嬌娘說道。
用手指在憑几上摩來擦去就是寫字?這話也就小孩子信吧。
一旁僕婦心中嘀咕,果然聽到孩童的驚歎聲。
“姐姐用左手寫字嗎?”丹娘很驚訝的說道。
“左手右手,都是手,自然都能寫。”程嬌娘說道。
丹娘恍然的點頭。
“哦,對,對,是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她說道。
因為你只是個孩子,不是傻子。
僕婦丫頭都恨不得把頭塞進脖子裡。
這傻子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利索啊?為什麼傻話連篇啊。
那個婢女怎麼還不回來啊,她們在這裡好不安。
程嬌娘與訪客陳丹娘相談甚歡時,陳紹也迎來了訪客。
他引著一個男人走出陳老太爺屋子,來到客廳坐下。
“如此,果然好多了。”男人說道,帶著一臉的欣慰,“陛下很是惦念。”
陳紹施禮。
“臣之罪,讓陛下憂心。”他哽咽說道。
“這怎麼是你的罪。”男人忙伸手相扶搖頭說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陳紹點頭。
“這次是請來的哪裡的大夫?”男人又好奇問道。
“江州人氏。與家父途中一面之緣,那時候她就指出家父身有暗疾,只是,當時不知。”陳紹說道。帶著幾分慶幸。
“哦,竟然還是位,立有間,便知其疾的神醫。”男人驚訝道。
神醫麼?倒也真是神奇,只是還有些古怪,陳紹笑著沒說話。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否一見?”男人又問道。
陳紹遲疑一下。
“見我?”程嬌娘看著面前的陳紹。神情木木,“為何?”
陳紹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此人是我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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