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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關你什麼事,不過是一個丫頭而已,更何況是那丫頭自己不要臉,是她自己識人不清,倒要怪到我們身上,才是沒規矩。”她嗤聲說道。
走出父母的院子,到演武場練了一通棍棒,大汗淋淋的少年回到院子裡,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才端起飯碗,就見門外秦郎君扶著小廝急忙忙的進來了。
因為腿腳有疾,他一直慢行,很少如此失態疾步。
週六郎坐直身子。
“週六,都是你害我錯過好事。”秦郎君開口說道。
“什麼事?”週六郎鬆了口氣,問道。
“昨日且停寺出了一首好詩。”秦郎君說道。
週六郎撇撇嘴,也就這些閒人整天詩啊幹啊的。
“什麼好詩?”他漫不經心問道。
“山寺待梅開。”秦郎君說道。
週六郎端起湯碗,等了片刻不聞秦郎君再念。
“然後呢?”他問道,一面喝了一大口。
“沒了。”秦郎君說道。
週六郎噗的一口噴出來,對面的秦郎君被濺了一身。
他不拘小節絲毫不在意,依舊面帶微笑,似乎沉浸在好詩韻味中。
“這就是好詩?”週六狼瞪眼喊道,一面推開慌忙來擦拭的丫頭,自己拿過手帕胡亂的擦,“你是故意來消遣我的吧?我雖然武人一個,但我周家也不是請不起教書先生的!來來,你聽聽我也做的一首好詩。”
他說道,將手帕仍在一旁,瞪眼。
“一碗茶湯好。”他一字一頓說道,“山寺待梅開,一碗茶湯好,瞧,我還合上了。”
秦郎君哈哈笑了。
“蠢兒。”他笑道,伸手從身旁小廝手裡小心的取過一張紙展開。
“山寺待梅開。”週六郎念道,“果然好詩。”
一面喊著拿筆墨來,他要將自己才做的續上,錦上添花。
秦郎君笑著呸了聲。
“看字。”他說道,將几案推過來。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明白
天下的字不過如此,有什麼可看的。
“這是我適才臨摹來的,雖然形似,但到底是不如在那裡看的妙。”秦郎君也端詳說道,“因為看得人太多,甚至有人席地而坐臨摹發痴,且停寺怕毀了字跡,已經罩上青紗,有了這五個字在,那面牆沒人會去獻醜塗抹了。”
他說到這裡,含笑感嘆。
“今年盛景詩會尚未開始,此字一出,便已經提前結束了。”他說道。
有那麼好?
週六郎看著鋪在几案上的字。
山寺待梅開,山寺待梅開。
他一字一字看去,其他平平,只是看到這個開字,心中大動。
他的視線落在開字上,竟然似乎金戈鐵馬直衝眼前。
週六郎不由閉了閉眼。
父輩都是馬上征戰過,他如今年幼,又逢太平盛世,那種金戈鐵馬只能在長輩的描述以及演武場上體會,真實的感覺如何,一直嚮往,午夜夢中驚醒,似乎還意猶未盡。
那種感覺,頗有幾分看到這個開字的感覺。
他伸手忍不住在這開字上輕輕的摩挲。
山寺待梅,開!
看到週六郎的動作,秦郎君秦郎君一笑。
“我倒是更喜歡這個待字。”他說道,伸出手,輕輕的撫過,帶著幾分感慨,“這五個字,不同的人看到皆感受不同,如此淺顯直白的五個字,竟然能寫出如此味道,不知是何人能為。”
“不知道是誰?”週六郎很驚訝,“你們這些文人墨客不是最愛留名嗎?”
秦郎君哈哈笑了搖頭。
“沒有名字,也沒人看到是誰寫的,有人說是一個卸任垂暮老官,有人說是胸有滔志的文士,也有人說是待建功立業去的武將。”他笑道。一面再次看著紙上的字,“我倒覺得,此人筆力似乎還不夠,是力氣不夠,還是別的什麼,帶著些許。女氣。”
週六郎再看一刻。
“也不用猜,寫這個不就是為了得名。如今已經滿意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人就自己出來了。”他說道。
秦郎君點點頭,看著几案上的字。
室內沉默一刻。
“哦,算起來已經將近十天了,你家表妹可要回來了?”秦郎君想到什麼問道。
“愛回不回,壞了好心情!”週六郎頓時拉下臉沒聲好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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