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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被詐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除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一點用處!
劉校理起身在屋中來回走了幾步。
“如今快刀斬亂麻。”他停下腳說道。
竇七以及隨從都抬起頭看他。
“讓朱五,自我了斷吧。”劉校理說道。
竇七面色驚愕。
“爺爺,爺爺,那。。”他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他是要給那太平居的人一個教訓,怎麼最後卻是要了自己人的命?!
“爺爺,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已經到了官府了。咱們也能壓下來…。”他不由跪行前幾步說道。
“別的辦法?”劉校理回頭看他,面色陰沉,“那你去想吧。”
為了一個小小的市井牙子,就想要他劉校理出面。且極有可能跟一個尚且不知高低的對手相撞,開什麼玩笑!
“只要他能了斷,一切事,我會讓人推到他身上,我也能確保官府不會在追究。”他說道。
竇七還有些神魂不捨。
“自從第一次你們去鬧事,到今日人家應對。乾淨利落,出手狠準。”劉校理淡淡說道,“如今距離事發就要三個時辰了,你再遲疑,等人家拿住朱五,七郎…”
他輕輕喊了聲。
竇七卻打個機靈,抬起頭看著劉校理。
“只怕到時候為難的就不是朱五,而是你了。”劉校理說道。
竇七俯身低頭。
“是,多謝爺爺提點周全。”他說道。
原本想踩人家一腳噁心一下,沒想到竟然跌斷了胳膊。這一次真是虧大了,竇七垂頭咬牙。
太平居!
夜色沉下來時,秦郎君已經在屋中有些坐立不安,旁邊陪坐的婢女有些奇怪,她們很少見他如此。
“郎君,我們來下棋吧。我這些時候進益很多呢。”一個婢女便拉著他笑道。
秦郎君笑著搖頭。
“心不在,心不在。”他說道。
“那郎君心在哪裡?”兩個俏婢女笑道,“是在哪個小娘子那裡麼?”
秦郎君哈哈笑了,又點點頭。
“沒錯,是在一個小娘子那裡。”他笑道。
兩個婢女不由對視一眼,真的假的?
門外腳步聲響,秦郎君忙拄著拐緊走幾步迎接。
週六郎一手搭著斗篷邁進來。
婢女們忙上前接過斗篷,施禮退了出去。
“怎麼樣?”秦郎君問道,眼睛亮亮帶著幾分興奮。
週六郎撩衣坐下來,端起茶碗喝茶。
“就在一個時辰前。朱五從位於城南石頭巷自己外室的宅子裡用草蓆卷著抬出來了。”他說道。
秦郎君意味深長的笑了。
“好。”他說道,“好。”
“這幾個男人,倒也有點用處,下手可真夠狠的,膽子倒也不小。”週六郎說道。
秦郎君看著他微微一笑。
“這幾個男人…”他拉長聲調重複一遍。
週六郎立刻瞪眼。
“你陰陽怪氣做什麼?”他喊道。
秦郎君哈哈笑了。
“你知道。還問我。”他笑道。
週六郎呸了聲,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不過,這幾個男人真的可靠,單憑說讓如此就敢如此,就足以可用。”秦郎君點點頭讚歎道。
那是殺人,白日當眾殺人,儘管說他們事先已經得到保證,但,世上萬事都有萬一。
萬一那些隨眾沒有被詐唬的作證,萬一普修寺的人沒有出面相保,萬一那潑皮背後的人要死磕。
不管哪個萬一成為現實,不管再怎麼補救,他們這些直接動手的人都是難逃罪責的。
這是什麼樣的信任可以能夠不計生死,只要她說,他們就去做啊。
室內默然一刻。
秦郎君想到什麼,看向週六郎開口打破沉默。
“六郎,你不是一直不知道什麼是誠心?這就是誠心。”他忙忙說道。
週六郎拉臉呸聲,起身。
“什麼誠心!你古古怪怪的說些什麼!我走了!”他沒好氣的說道,甩袖拉開門大步走了。
秦郎君笑著目送他遠去,長長吐口氣,從几案上拿下一支筆,沾了些許墨,隨手在一旁的屏風上畫了兩個圈。
“又一個…”他慢慢說道,握著筆,看著屏風。
鳥木石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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