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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腦。舒心養氣。”程嬌娘說道。
週六郎一臉狐疑,僅是如此?
“哦那可真是好茶。”秦郎君笑道。“人活著不容易,思慮過多,確實改好好補養,凝神靜心。”
“你們兩個別跟我打啞謎,這種鬼東西到底是什麼毒?”週六郎悶聲說道,將茶碗放下。
“這東西沒有毒。”程嬌娘說道。
“那怎麼就害他得了風疾了?”週六郎瞪眼問道。
“那要問他自己。”程嬌娘說道,“自來病由心來。能害他的只不過是他自己。”
“劉大人是太過於謹慎小心了,其實人生在世還是要活的肆意暢快一些,該笑就笑,該哭就哭。喜怒悲怨憤,人之常情,不是都說大哭大笑也是一種治病嘛,而劉大人真是太過於自律了,這麼多年。難免鬱結與心。”秦郎君含笑說道。
鬱結於心,再用著這舒心養氣的墨茶香,一方緊一方松,一驚一乍,一露一藏。生生將弦崩斷了。
就這麼簡單?
聽著這兩人一簡一繁的話,週六郎似明又不信。
“這是好茶,為了打探你父親的事,我可買了好些,特意送給政事堂吏部中書門下所有人吃。”秦郎君說道,“還特意留了一些,你要不要拿回去吃?”
週六郎瞪眼看他。
“你沒關係,不用怕,你這種暴脾氣,動不動就跳腳大喊大叫,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喜怒哀樂,這一輩都得不了風疾。”秦郎君笑道。
婢女忍不住掩嘴跟著笑。
週六郎甩袖起身。
“走了。”他說道,不待回應就先大步而去。
秦郎君笑著跟著起身,一直走到門口上車,卻見週六郎反而勒馬不走。
“怎麼了?”秦郎君問道。
週六郎看了眼已經關上的程嬌娘的院門沒有說話。
“不急,不急。”秦郎君明白了,笑著說道,一面放下車簾。
馬車與馬兒駛入熱鬧的亂哄哄的街道。
街上繁華依舊,說笑唱鬧喧譁,對於京城泱泱大眾來說,誰病了誰死了誰來了誰走了,就如同一滴水落入河中,連一朵水花都濺不起來。
相比於大街上的熱鬧,此時的德勝樓則安靜的很。
橋廊上沒有花枝招展的說笑待客的妓女,也沒有來往穿梭買酒知客,德勝樓的繁華只有在夜間才顯。
一間房內,垂簾幕張後,端坐一個纖瘦的女子背影,似是尚未梳洗,烏髮垂散,只穿著褻衣,露著白皙瘦骨肩頭,只看這個背影就讓人心生憐惜。
此時此刻她的身子微微發抖。
“果然,果然,當真麼。”如同黃鶯般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姐姐,當真的!那姓劉的得了風疾,沒人能治,只能等死了。”
內裡轉出一個小丫頭,捧著一個銅鏡,面色激動的跪坐下來,咬牙切齒說道。
鏡子裡映照出一張如花似玉的面容,十六七歲的年紀,吹彈可破的肌膚,此時粉黛不施,秋水的般的雙目淚光閃閃,只讓人一眼沉醉。
“啊呀。。”
美人伸手掩面,哭出來。
“爹爹,母親,這一日終於等到了。”
這哭聲傳到門外,一個捧著銅盆的十歲左右的小丫頭站住了腳,躊躇一刻,聽得內裡哭聲不僅不停,反而越來越大,最後是兩人似乎抱頭痛哭。
小丫頭歪著頭似是不解,遲疑一下將耳貼近門,還沒聽幾句,就聽身後有人喊了聲。
“春靈!”
小丫頭嚇了一跳,忙轉身,看是一個打著哈欠衣衫不整的妓女。
“姐姐,有什麼吩咐?”她忙含笑恭敬問道。
“周姐姐可洗過了?”妓女問道。
“還沒。”小丫頭忙說道,不待那妓女再說話,就忙說道,“眉姐姐我這就再去打一盆來給你。”
妓女帶著幾分滿意點點頭。
“好,你快去吧,我就喜歡你這麼伶俐,到時候跟媽媽說說,你來跟我吧。”她說道,一面笑吟吟的打量這小丫頭,“你長得挺俊的,好好教導一下,也不差嘛。”
小丫頭一臉感激的道謝,待那妓女打著哈欠進了屋子,她抬起頭臉上半點笑意也沒,取而代之的是幾分不屑。
“跟你…”她自言自語,撇撇嘴,視線又看向這邊傳出哭聲的屋門。
不管在哪裡,要跟,就要跟人上人,要做,就要做人上人。
這樣才有機會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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