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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多少次,他在心底咆哮嘶吼,多少次瘋狂的指著蒼天,指著那命運,只為問出那一聲埋藏心底多年的“為何?”,因此哪怕只是一絲幾乎不可能出現的機會,他都不願放棄。
然而,隨即天辰面露一絲無奈之sè,他深深一嘆,將殘片放在近前自語道:“可那烏光又為何只出現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關鍵之處我沒有想通,但又是什麼呢?據說凡是寶物大都有著滴血認主一說,難道。。。”
天辰靜靜沉思,心中徘徊不定,他最終搖了搖頭,而後將殘片慎重的放在枕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此物來歷不明,我需慎之又慎,今rì暫且放下,待明rì先好好查查再說。”
天辰雖然年紀不大,也沒真正見識過修士的世界,但是在天君行等人耳濡目染之下,更加上這些年因為無法修行,他多將時間放在翻閱各類記載之上,見識了諸多奪舍害命之事,就算這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廢品,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不敢掉以輕心。
第二rì,太陽初升,陽光剛剛照進天辰屋內,他便睜開了雙眼,這一夜他並沒有熟睡,天辰將殘片揣入懷中,出了門直奔藏經殿而去。
藏經殿中收藏非常豐富,功法,術法以及各種天才地寶,奇聞異事皆有記載,。其位於天府院落深處,守衛極其森嚴,需要特別的令牌才可進入。
天辰一路行來,遇到不少天家子弟,只是他們並未與他打招呼,反而用一種似憐憫又似譏諷的目光看著他,而後輕聲說著什麼離開。
天辰神sè漠然,心中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一絲波動,多年這般的生活讓他變得麻木,他們看輕了他,他亦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天辰真正在乎的不過幾人,天君行,唐婉以及天雨等真正關心他的人。
天辰獨自走過錯落的院落,身形顯得有些孤獨,他最終在那最深處停了下來,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曠之所,而後才是幾座dú lì的殿宇。
天辰走向其中一處,這是一座古樸、宏偉的大殿,人尚在遠處,便可看到各種猙獰古老的兇獸烙印在其上,一種歲月沉積而下的古老蒼茫氣息撲面而來,只是在大殿周邊存在著一股不真實之感,似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將其與外界分隔開來,若有人能從高處看下來,便會吃驚的發現,下方有著一道半透明的光幕倒扣而下,將那些大殿納入其中。
天辰走到那隱隱存在的隔膜邊界處,腳步陡然一頓,只見前面的空間突然一陣波盪,宛如水波,而後便見到一名揹負長劍的青年踏步邁出。
那青年臉龐英俊,劍眉入梢,神sè之間透出一股傲然,他偏頭看了看一邊的天辰,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yīn鬱,而後旁若無人的自天辰身邊走過,徑直離去,自始至終他的高傲都不曾有一絲減少。
“天鄴!!”
天辰看著青年的背影,心中不斷浮現關於他的種種傳聞。
天鄴屬於大長老一脈,乃是大長老天羅之孫,其天資極佳,堪稱天才,年僅二十的他已經晉入第九脈,實力極高,而後家族便將之重點培養,他也不負眾望,不過一年便從第九脈更進一步,半隻腳已經踏進了破凡境的門檻,作為獎勵,家族更是將一星高階法器管寒劍賜予他,並幫他融入自身,讓他可以初步運用此劍。
天鄴不僅僅在天家之中有著很高的聲望,就是在星月城中亦是被人所熟知,以他的天資,也確實有著自傲的資本,天辰與之相比,兩者之間的差距大如鴻溝,因此他才沒有將天辰放在眼中,不過他似乎對天雨情有獨鍾。
年僅十五歲的天辰對情之一字還很懵懂,他對天雨有的只是姐弟之情,並未想到其他方面,而且就算他能夠看出天鄴對天雨的別樣心思,但也不會主動去說明什麼,什麼天才,他本就不在乎,更何況天雨對天鄴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感情。
天辰收回目光,從身上掏出一塊漆黑的方形令牌,令牌正面乃是一個古樸的天字,而另一面則是有著繁複的紋絡烙印,極為玄奧。
他將令牌往上輕輕一拋,只見那令牌竟懸空漂浮著,反面朝著隔膜,而後其上的紋絡竟順著一定的軌跡蠕動,彷彿活物,紋絡蠕動速度極快,不過眨眼間,便組成了一道陣法,而後一道白光突然shè出沒入前方的隔膜中,然後那令牌似乎失去了懸空之力,緩緩的落了下來,那反面的陣法重新化作複雜的紋絡,恢復了其古樸的樣子。天辰將令牌接住收入懷中,接著一步邁入了那隔膜之中。
“嗯?”就在他穿過隔膜的瞬間,一股涼意突然在他的胸口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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