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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著想的人!
預兆
臨走前,離衾拿了塊淡紫紗布給佩珠蒙上,才去太醫院。
遠遠的就聞見了太醫院那濃濃的藥味,離衾深吸了一口氣,這藥味還真是好聞,不過離衾猛地覺得胸口像是被針刺過一樣疼了一會兒,離衾稍稍皺眉,並不在意。而佩珠和佩芸卻捂住鼻子,這味道太大了,佩珠和佩芸又不習慣藥味,倒是被嗆得夠嗆。太醫院裡,太醫們各自忙各自的,絲毫沒有察覺離衾與佩珠佩芸的來到。
“王太醫!”離衾聽過,這太醫院的王良王太醫的醫術是最好的,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依舊跟一個小夥子似得精神,所以想也沒想就叫了王太醫。大家這才紛紛抬起頭,看見離衾眼角的蝴蝶,就知道是離衾,現在離衾可是名聲大震,誰人不知。
“老臣在!”聲音洪亮,隨即從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裡走過來,看了看離衾、佩珠和佩芸,見佩珠臉上蒙著紗布,就知道是佩珠受了傷。“離衾小姐,想必是這位姑娘受傷吧?”王太醫指著佩珠說道。
“治!”離衾惜字如金。所有人都被離衾這份與天俱來的王者氣質震撼到了,他們死也不會明白這麼一個六歲的黃毛丫頭為什麼會有這種氣質,也不會知道她又為何這般冷酷。
“是,這邊請。”王太醫倒是考慮得周到,知道蒙著臉是傷到臉,所以沒有讓佩珠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開面紗。王太醫領著她們到一間藥味比較淡的屋子裡,不知為何,離衾胸口又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很疼,一點腥甜味湧上喉嚨,離衾忍住了,只是停了一會兒,便又很快跟上,以至於沒人發現離衾的異樣。
王太醫拿出一個藥箱,揭開佩珠臉上的面紗,因為是燒的,所以一些面紗便粘在了臉上,王太醫拿的時候,佩珠倒也只是“斯”的叫了幾聲,在王太醫和佩芸看來算很好的隱忍力,在離衾面前卻是差到爆,想她前世,就是一盆剛剛漲過的燙水澆在她身上,她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王太醫簡單的給佩珠處理了一下傷口,傷口並不大,很好處理,若是離衾,直接不用處理。“斯——”王太醫給佩珠撒了些治火燒的藥,很疼,佩珠的聲音比剛才更大了。
王太醫開了幾幅藥,“姑娘記得每天抹一次,不過幾天就可痊癒。”“謝太醫了。”佩珠稍稍福了福身子,離衾沒有講話,看佩珠傷口弄好了,趁佩珠在道謝時便直接轉身回雨竹居。
“小姐、等等奴婢!”佩芸大喊到,急忙追了上去,正在道謝的佩珠聞言轉身,就見離衾已經離去,說了句:“王太醫再見!”便也急忙追了上去。
回到雨竹林的小溪前時,離衾讓佩芸去給佩珠抹藥,等佩珠和佩芸走遠後,離衾憋了好久的一口鮮血終於吐了出來,染紅了小溪。
離衾看著順著小溪流下去的血,不覺皺了皺眉頭,胸口的疼痛更加明顯了。離衾倒在溪邊的竹子前,努力支撐著,右手摸著胸口,使勁扭這胸前的衣裳,希望能減輕一點疼痛。溪水終於把血的痕跡沖洗乾淨了,胸口的疼減輕了點,離衾支撐著起來,恰好佩芸也剛剛出來,並未瞧見離衾的異樣。
“佩珠,今天幾號?”離衾問道。
“今天嗎?”佩芸想了想。“十三號,怎麼了小姐?”
十三號!?離衾記得好像發病前五天和後五天不能碰花,而這雨竹居又到處都是花,再加上才著了涼,怪不得離衾覺得胸口這樣疼。
佩芸見離衾不講話,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問道:“怎麼了,小姐?有什麼不對嗎?”
離衾強行壓制著胸口的疼痛,虛弱的說道:“沒事。”佩芸似乎並沒有聽出離衾的虛弱,只是拍著胸口說道:“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小姐,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
“不用。你去叫阿酒公公,讓她來一趟。”“哦。”佩芸說著便轉身,離衾突然有叫道:“等等!”佩芸轉過身來,“小姐,還有什麼事嗎?”“先給我找一個沒有花的地方。”“沒有花?好像沒有……等等,似乎雨竹居後面的竹林有一部分沒花。奴婢帶小姐去!”佩芸拉起離衾的手,卻被離衾拿開,說:“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快去找阿酒。”“是。”
佩芸往竹林外面走,離衾則是走向雨竹居後面的竹林。哪裡確實有一小片竹子沒花,雖然少了花香,卻多了一份清新。
離衾找了塊相對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下靠著竹子小憩了一會兒。
“離衾小姐?”不多久,鴨子嗓子把離衾叫了起來。離衾睜眼便看見一張放大的臉,“挺快的!”離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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