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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洞內的情景。
洞裡很潮,蛛網什麼的必然少不了。離子歌說道路是一條石路,很窄,又溼又滑,彎彎曲曲。應該會很難走。不過現在這樣一看到也沒離子歌說的那麼恐怖。要麼是離子歌誇大了事實,要麼就是危險在後面。離子歌一會兒那麼不放心,一會兒又那麼放心,真讓人搞不懂。離衾這具身體眼睛有點夜盲,所以看路很難,香奈兒和蘭瑟就不同了,二狐眼睛那可是雪亮雪亮的,率先跑了上去,身手那叫一個矯健,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離衾搖搖頭,也摸索著前進。離衾一隻手拿著火把照路,另一隻手摸著又潮又光滑的牆壁,很是困難。“靠!這麼難走!”離衾忍不住吐槽。“啊!!!”吐槽時離衾沒看好路,於是離衾的屁股開始叫疼。離衾強忍著痛站起來,使勁跺了跺地面,哼了一聲有繼續走了。她可不要在這死路上耽誤,快到山頂才是上上之策。
離衾差不多走了一個半時辰(三小時)的時間還是沒走到頂,依舊是無窮無盡的黑漆漆的彎彎曲曲的路。離衾開始罵人。“你妹的!就不能快點到山頂啊!有本事把山弄那麼高,沒本事搞個自動樓梯啊!?”話才說完,這樓梯竟然就有點鬆動。
離衾急忙扶住牆壁,身子左右搖晃,“不會吧,你還真來?!要塌了嗎?”離衾自己都為察覺,自己的性格竟然開始變化了,不過這種變化,到底是好是壞?(親們放心了,後面劇情轉折,離衾的性格要比她在現代還要冷)。
可事實並非如此,樓梯先是鬆動,然後開始慢慢的向上移動,很穩,漸漸地,速度越來越快。離衾直接坐在地上,心裡止不住的納悶。不得不說,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吃驚,何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一次是荷花,這一次是路,看來前身身上的秘密並沒有完。可是這麼多秘密,真的好嗎?離衾漸漸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不會太平。雖說人生就是要刺激點,可是現在前身並不止表面看到的那樣,離衾想要自己活出自己,就有點困難。不過沒事,等秘密都知道了再看看該怎麼走。當要之急還是先將病這一關過了再說。
果然,自動樓梯比走路要快得多、省力得多,不過片刻,便到了山頂。而香奈兒和蘭瑟早已在山頂玩著了。離衾現在可真後悔,早說那句話不就得了,廢了那麼多體力。不過又想想,離子歌他們還真是可憐,得走那麼多路。
墨衣男子
離衾看看周圍:一片潔白,偶爾有幾棵樹,卻也已經被大雪包裹。雪山之巔中心有一湖,已結冰,看來那便是雪湖。在雪湖後邊,有一間竹屋,同樣,也已經被大雪覆蓋。周圍沒有一個地方不染上白色。白色,那最純潔的顏色,也見這裡染得一塵不染。捧起雪,那雪白的無一點瑕疵,好似那上好的白玉。那雪好像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雪香,令人神清氣爽。
雪地裡,香奈兒和蘭瑟在追逐打鬧,離衾頭上的綠熙也已忍不住,抖了抖換回了原身,一跳,便跳進雪地,與香奈兒和蘭瑟一起玩耍。太陽掛在正空,直射雪山之巔,這裡卻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暖意,好像這裡有一道屏障,將陽光隔絕。離衾的白衣與白雪融為一體,只有那頭烏黑的頭髮,證明這裡是離衾。
離衾每走一步,雪地上就會留下一個腳印,不突兀,反而很和諧。在這大雪飛舞的地方,離衾突然想跳一支舞。前世她也很喜歡跳舞,在執行一些任務是也需要跳舞,可以說,離衾的舞跳得很好,似仙女降臨人間。
仰頭,雪落在臉上,涼涼的,就這樣,慢慢的,慢慢的,漸漸轉起了圈。接著,一股笛聲飄進離衾的耳朵,聽著歌,離衾挑、跳起了舞蹈。一步一步,輕盈如燕,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若仙若靈,舞步連貫,舞姿優美,雖是小孩,卻不亞於那些苦練幾十年的舞女。雪中,羅裙飄搖,趨步生姿,動靜相宜,長袖如織。靈動,輕盈,清雅,飄動,等等等等詞語都不足以形容離衾舞姿之優美。雪,飄著;舞,跳著。雪和舞,配合得天衣無縫,更加襯得離衾彷彿是那雪之仙。再加上那悠揚悅耳,應該說“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的笛聲,更加將舞蹈襯得優美靈動。
半晌,一曲終了,舞,也停了,就像雪和舞那般配合得天衣無縫,似是商量好的,可偏偏又不是。剛才那一舞,怕是可以驚動全城。香奈兒與蘭瑟,還有綠熙,剛才也自是看呆了。跳完離衾才發覺,自己竟著了別人的道。
於是,如冰般冷的聲音隨即響起:“哪位吹的曲,請出來一會!”話落,從竹屋裡走出一墨衣男子,那男子三十多歲的模樣,到不是葉臻那種壞壞的,也不是紀璃瑞那種臉日月也會為了他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