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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數得著的一個客棧,雖是客棧但東家偏偏起了個飯莊的名字,這就顯得十分的獨特,引得路人十分的好奇,不知這個客棧和其他的相比有何的不同,生意也因此好了不少。
李依白的好友早已等候在了天來飯莊最大的一個單間內,靜待著李依白等人。印弘書院內全是修行者,因此尋常修士就顯得十分的普通。但在這下同關就不同,往往一年也不會出現一兩個修士,而且修士的地位也很高,大家都以認識修仙者為傲。
所以,李依白的好友就很期待這次的聚會,一下來了四個修仙者,這讓尋常人感覺很有面子,可以拿出去當做炫耀的談資。他早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身邊眾人,甚至連下同關的駐守長官都知道了,要不是考慮到修行者大都xìng情怪異,不近人情,這位長官早就迎出十里歡迎這些修行者了。
……
天來飯莊二層包間。
李依白四人走進了單間,一個個子不高、十分瘦小的男子看到了進來的人,立馬站了起來,快步的上前,給了李依白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依白,等的你好苦!”
“文博,你這還是這麼瘦弱,怎麼,在家吃不好飯嘛,哈哈。來來,這是我的幾位好朋友。”
李依白難得的打趣著別人,同時把幾人互相介紹給了對方。
李依白很有主人翁意識,不斷的督促大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眾人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張雪生看著忙著張羅的李依白,聽著鄧青萱對李依白的調侃,欣賞著景清的那份從容與淡定,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幸福,但也感覺很不真實。這種複雜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張雪生有點焦慮,他怕這樣的情感只是曇花一現。
李依白又給張雪生倒滿了酒,張雪生不等讓酒,就滿飲了杯中酒,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雪生,沒讓你幹啊。”
胖子哭喪著臉,只好陪著幹了一大杯,嗆得直咳嗽。
夜逐漸深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漸少了,就是連那人cháo湧動的集市都恢復了寧靜。
但天來飯莊二層的單間中依然熱鬧非凡。
笑聲、吆喝聲、調侃聲,聲聲入耳。
……
天來飯莊的斜對面,在街的另一邊有著一個很有規模的客棧,客棧名號“水雲客棧”,與天來飯莊每每競爭的死去活來。
此時,水雲客棧尚未打烊,因為還有客人未曾會單。小廝已經去問候了兩次,結果被客人一個銀錠打消了催促之心,默默地呆在樓下等著。
二樓單間。
一個木製的圓桌並不華麗,奇怪的是桌上只有一壺小酒和一張棋局,並未有其他菜餚。圓桌旁此時只坐了一人,邊觀棋邊飲酒。
“別望了,徒添煩惱而已。”
喝酒的男子依然看著棋盤,但突然的說了一句,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單間內的窗戶臨著街,窗戶上拉著一層紗簾,隱約的朝外透著朦朧的光,紗簾的一角被拉開了一道縫隙,一人影正望著對面天來飯莊的二層。
對面二層就一個屋子亮著,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一陣的喧囂。
聽到圓桌前的男子的話語,窗邊之人放下了窗簾,轉過了身,走向了圓桌。
隨著他的轉身,他的臉上的那處疤痕赫然顯現。
正是天玄派的羅天陽。
“師兄,確實是張雪生,一行四人。”
羅天陽走到桌邊,坐了下了,他現在只要一提到“張雪生”三個字,就瞬間充滿了深深的仇恨。
“按照計劃來吧。”
妖豔男子也來到了這下同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了一句。
“不要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看著yīn沉的臉的羅天陽,妖豔男子又補充道。
羅天陽雙拳緊握,沒有吭氣,他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著,臉上由白轉青,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滿腔怒火無處噴shè,鼓得那雙頰微微地顫抖。強烈的復仇yù望,已經滲透到他每滴血和每個細胞裡。
“明天就行動,我等不及了。”
片刻之後,羅天陽慢慢的說出了幾個字。
“人已經都搞定了?”
“我這就再去督促一下。”
疤痕臉說完,就走出了單間。
但見此時就剩下了妖豔男子一人,他望著窗戶,目光彷彿穿透了那層窗紗,看到了對面的張雪生。
“呵呵,這個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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