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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姊妹花聽說要被送去太子太傅的府上,只怕是不樂意的,要是剛烈的,一頭扎進井裡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與其被折磨致死,倒不如先痛快跳下去算了。
衙差也能理解,就算是貧苦人家也是不樂意去的,更何況是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鬟,留在府裡指不定能撈個侍妾和姨娘來噹噹,在太子太傅府上,就是保住小命都不容易了。
郡公府說到底,還是不敢得罪太子的恩師,軟硬兼施哄著這兩個丫鬟,把她們送過去,也是在理。
姊妹花被凌靜薇的話說得有點懵了,臉上掛著淚痕,眼裡滿是絕望著被衙差拖走了。
唐子嫣看得心裡直嘆氣,趙玄軒這人真夠虛偽,在人前一副摸樣,在人後又是一副摸樣。說的話夠動聽,矇騙了兩個丫鬟,讓她們心甘情願去太子太傅府上,如今卻又矢口否認。
就算丫鬟的命不值錢,誰也不像趙玄軒這樣,把人的心當做球一樣隨便逗弄一番又不在意地一腳踢開。
趙玄軒沒想到那兩個丫鬟最後狗急跳牆,竟然想要咬上自己。顯然是自己心軟了,太子太傅一被人收押,就該讓這對姊妹花永遠閉上嘴才對。
凌靜薇的臉色也不好,匆匆回到房間,對趙玄軒沒什麼好臉色:“又說把人哄住了,瞧瞧,一上來就想咬住你。要不是我機靈,如今只怕不好收場了。”
“還是娘子最好了,我怎知道這兩個丫鬟居然是口是心非的?”趙玄軒從身後環住凌靜薇,吻著她的耳後輕輕道:“還要請岳父在聖人面前美言幾句,別被那兩個丫鬟的話給唬住了。”
凌靜薇沒好氣地掙了掙,也沒多用力,半推半就地應下了:“夫妻本是同根鳥,我父親哪裡會不管三郎你的死活?只是那兩個丫鬟,到底是個禍害。”
“我曉得的,”趙玄軒哄住了凌靜薇,一雙手隔著薄薄的衣衫在她的身上游弋,很快就讓凌靜薇氣喘吁吁,整個人都軟倒了,雙頰緋紅,迫不及待地伸手扯開他的衣衫,胡亂在趙玄軒的胸膛上親吻著。
趙玄軒也不客氣,沒來得及解開她的衣襟,褪下褻褲,把凌靜薇壓在桌子上便挺身而入。
凌靜薇驚呼一聲,嬌媚的低吟便一聲聲響起,扭動著腰身索要更多。趙玄軒也不吝嗇,狠狠紮在她的身體裡,一遍又一遍的,直到身下人哭泣求饒為止。
趙玄軒最喜歡的,就是看見自己將兇悍的凌靜薇壓在身下,讓她露出沉迷的神色,最後楚楚可憐的求饒。
凌靜薇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唐子嫣給童嬤嬤幾個荷包,避退了其他人,低聲交代道:“嬤嬤讓衙差好好照顧這對姊妹花,別讓她們太受苦了。這點小事,也不用你親自去辦,叫一個信得過的小子跑腿就是了。”
童嬤嬤會意,這對姊妹花被押過來,三房肯定最為緊張。一對囚犯還是柔弱的女子,要是突然病死在牢裡,誰也不覺得稀奇。
唐子嫣可不想讓趙玄軒如願,倒是賠上了兩人的性命。索性先下手為強,叫衙差好好盯著姐妹花,免得她們遭了毒手。
童嬤嬤掂量了一番,荷包很薄很輕,便低頭應下了。
她是宅門裡的過來人,多少齷蹉事沒看過,送荷包也是清楚講究的。越是輕薄的荷包,才是最貴重的。反倒裡面墜墜的,才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童嬤嬤謹慎,給點碎銀讓街口一個機靈的小乞丐洗乾淨了,穿著半舊不新的衣裳到衙門跟前傳話。
一番話說得清清楚楚的,一字不漏,又偷偷把荷包塞了過去,做得滴水不漏,讓童嬤嬤滿意極了,又多給了一點碎銀讓他把今天的事都忘了。
小乞丐是個聰明的,賺了不少錢,便想著做個營生,連夜就離開了京中,免得被連累了進去。
事情辦妥了,第二天衙差果真接到一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夜裡來尋他們“辦事”。這一對丫鬟,如今被折磨得沒什麼姿色,就算死在牢裡,也是不輕不重的角色而已。
要是平常,黑心的衙差早就動手了。
只是他們被唐子嫣塞的幾個荷包養得膽子肥了,唐子嫣這次下了重本,足足三千兩銀子,足夠衙差們過好幾個肥年了,哪裡會看得上黑衣人送來的幾百兩銀子。
黑衣人咬咬牙,又出了一千兩銀子,都沒能讓衙差動心,反倒被他們趕出了衙門,不由心恨,只怕事情有變,趕緊回去稟報了。
趙玄軒聽了,不由心下一緊。難不成聖人已經打聽到了,便讓人死守衙門?
不對,要是知道了,哪裡是打發黑衣人了事,早就把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