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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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也不知道那死士在旁邊聽牆角,感覺如何?
“等等,”唐子嫣忽然回過神來,真的賬本不見了,粉蝶是唯一能自由出入書房的丫鬟,然後蔣光寒又跟粉蝶私下來往甚密。
種種事情交織在一起,她不能不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拿走真賬本的人,或許是蔣光寒?
唐子嫣的目光不由對上趙玄凌的視線,驚訝道:“賬本難道在蔣大人的手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趙玄凌嗤笑一聲,伸手撫了撫她的烏髮,淡淡道:“還能為什麼,到底是為了利益。”
江元鎮點頭,也補充道:“在下特地去查了這個粉蝶,以前家道中落的時候,有人伸出援手,才沒叫粉蝶淪落到泥塵裡。那人出手大方,在紅樓出了一筆錢,叫老鴇照顧她,這才叫粉蝶沒受什麼罪,一直好吃好喝地照顧著,等學了一身伺候人的本事,這才把她贖出來,安置在一個小小的院子裡。之後的事,便順理成章的,粉蝶賣身進了城主府。”
“所以說,這個背後幫助了粉蝶的人是蔣大人。為的,就是把粉蝶送到城主的身邊?”唐子嫣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一年前把人送到城主身邊,難道蔣光寒未卜先知,城主會有一個賬本,聖人又會親自到此處出巡?
這也未免太逆天了,她看不出蔣光寒還有當神棍的才能。
江元鎮忍不住低頭,捂嘴偷偷笑了。
趙玄凌揮揮手,叫他趕緊走,免得待會走不了。
見狀,江元鎮聳聳肩,知道老大不給自己笑話大嫂的機會,趕緊溜了。
唐子嫣也看出自己說了傻話,沒見江元鎮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不由一張臉紅透了:“難道不是嗎?”
趙玄凌笑笑,揉了揉她的腦袋,解釋道:“聖人出巡,哪裡是心血來潮的事。該準備的,吃的用的穿的,都不能馬虎。還得推算天時地利,要是走過的地方哪裡發大水把路給淹了,哪裡突然大暴雨走不了,該如何是好?”
唐子嫣聽得若有所思,喃喃道:“難怪一路走來還算順利,不過下了兩場小雨。欽天監原本想著就是一堆神棍,沒想到挺厲害的。”
聞言,趙玄凌有些哭笑不得,搖頭道:“娘子這話在我跟前說說就算了,要是被欽天監那些老頭子聽見了,必定氣得鬍子豎起來,小心背後用古怪的手法叫人倒大黴。”
他想起當初,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元鎮當年就是年少氣盛,出戰前欽天監要卜卦,他小聲嘀咕這是神棍胡說的,打戰哪裡是卜卦能算出來的事。”
“然後呢?江副將就倒大黴了嗎?”唐子嫣眨巴著眼,忍不住笑開了。
“對,那些老頭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古怪的方式,他倒也沒連累得有性命之危,就是比一般人倒黴了好一陣子。吃飯噎著,喝水嗆著就算了,有一次行軍經過泥潭,他的戰馬不知道為何突然一摔,把馬上的他也摔進了泥潭,叫他一時沒防備,啃了好幾口泥巴。”
當時正是要夜行軍,悄聲無息地繞到突厥軍的後方,戰馬腿上都包著布條,就是為了不出一點聲音。江元鎮這一摔夠狼狽的,從頭到腳都是泥巴,他捂著嘴怕發出聲音,一張臉黑乎乎的,黑夜裡只能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周圍的兄弟看見了,想笑不能笑,憋得都快內傷了。
等圍剿了突厥軍,一群兄弟不管走到哪裡,看見江元鎮就捧腹大笑。
迎接大軍的其他士兵看見了,還以為他們打了勝仗高興瘋了。
只有江元鎮鬱悶,這事還叫兄弟們偶爾開玩笑的時候提起來,第二把手的臉面都丟盡了!
為這事,江元鎮還打算偷偷潛入欽天監,狠狠給那些老頭子弄一場惡作劇。
誰知道剛潛進去,老頭子們好像早就知道他要來了,在門口放了三個老鼠夾,大門上面放了一桶餿水,硬是叫江元鎮甘拜下風,灰溜溜回來了。
唐子嫣聽趙玄凌說著,雖然不怎麼詳細,可能不習慣描述,有點硬邦邦的,只是她稍稍一想,就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景,“噗嗤”一聲就笑得開懷極了。
兩人說完江元鎮的趣事,笑鬧了一會,才回到蔣光寒身上來。
“將軍,若是蔣大人做的,這事只怕有些棘手。”
蔣光寒是聖人的心腹,一年前就知道聖人要出巡,路線都瞭然於心,早早就物色了粉蝶這個極好的棋子。粉蝶也沒叫他失望,花了一年,就成了城主的枕邊人,還是極為寵信的丫鬟,能夠在書房隨意出入。
不管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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