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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厚著臉皮到唐子嫣這裡,想著能碰碰運氣。
唐子嫣吃了一驚,溫繡娘倒是厲害,她跟巧凡離開這才沒多久,就勾搭上城主了?
“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主動的,還是城主大人強迫了你?”
溫繡娘臉紅紅的,不好意思道:“前些日子,夜裡有些熱,我渾身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便起身去後院打水。”
自從唐子嫣和巧凡走了,她身邊沒了丫鬟,這些小事都得自己動手了。
“出了屋子,到處黑乎乎的,我勉強打了半桶水,不小心灑在了自己身上,溼透了大半,正說晦氣的時候,冷不丁有人從身後抱住我。我嚇著了,回頭一看,卻是城主大人。”
溫繡娘看見唐子嫣攀了高枝,心裡也是癢癢的,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她的年紀不大,跟丈夫成親也不過一兩年,正是水蜜桃熟透的時候,比一般青澀的小姑娘多了幾分少婦的韻味。臉蛋長得不差,身材嫋嫋,即使不能攀上個厲害的,就是城主府的護院也是了得。
如今心心念唸的城主大人居然青睞了自己,她哪裡會推託。到底裝作矜持半推半就的,便跟城主在井邊成了事。
誰知道城主品嚐完了,揮揮袖子走了,再也沒來找過溫繡娘,她自然是急了。
巧凡抿著唇,對溫繡娘委身城主的舉動不怎麼贊同。城主年紀不小了,又是個花心的,身邊美妾十幾個,通房丫頭更是數不清,如今正寵著齊娘子,書房裡還有一個粉蝶,她居然敢招惹?
溫繡娘見唐子嫣不出聲,低聲啜泣起來:“我也是沒辦法,齊娘子養著十幾個繡娘,一個人穿的衣衫哪裡需要那麼多,也總不能一直留在城主府裡,哪天齊娘子不喜歡了,叫我到哪裡去?丈夫死了,我成了寡婦,被夫家人指指點點,又不敢回孃家,在鄉下地方,醜事傳千里,一點小事哪家哪戶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實在過不下去,才會背井離鄉,可是一個寡婦實在太苦了,不抓住一個可心的男人,即使為妾也好,叫我如何過日子?”
她不是沒想過,在城主府裡賺一筆銀錢就離開,在府外開一家賣繡品的小店,維持平日的生計便好。只是溫繡娘想得美,卻叫同院的一個上了年紀的繡娘給潑了冷水。
老繡娘以前也開了一家賣繡品的店面,只是鋪面的租金也就罷了,附近街道的地痞無賴還要敲詐一筆,要不然就天天來鬧事,生意也做不下去。把這筆錢給了,又有其他同行來絆腳,最後實在沒辦法,一點繡品能賣多少錢,經營不下去,只能關了門。
溫繡娘聽得心裡都涼了半截,所以夜裡愁得睡不著,沒想到去井邊打水,就遇上了城主。這樣的機會哪裡還再有,她心裡動搖著,便順從了城主。
如今沒能如願,還在後院眼巴巴地等著,實在等不下去了。
唐子嫣嘆了口氣,知道溫繡娘過得不容易,但是盤上城主,胃口也太大了一點:“我回頭跟他提一提,大師願不願意幫這個忙,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回頭得了信,我便叫巧凡去告訴你,不必叫你再白走一趟了。”
溫繡娘這才破涕為笑,千恩萬謝地走了。
巧凡等她走遠,才擔心地問道:“夫人真要幫溫娘子……如願以償?”
在她看來,溫繡娘明知道城主就是拈花野草的主兒,哪裡會認真,露水姻緣還祈求什麼回報嗎?
讓唐子嫣幫忙,能給夫人帶來什麼好處?
唐子嫣搖搖頭,若有所思道:“這個溫娘子也有幾分姿色和手段,未必不能跟粉蝶爭一爭。”
等她跟趙玄凌提起溫繡娘,後者很快就明白了唐子嫣的意思:“你想叫溫繡娘跟粉蝶爭寵,好叫城主懷疑粉蝶?”
唐子嫣點頭,低聲道:“我們直接告訴城主,他必然是不信的。若是有溫繡娘吹著枕邊風,潛移默化的,倒是能叫城主對粉蝶懷疑。”
其實不必懷疑,蔣光寒都出現在粉蝶身邊,兩人私下沒有來往根本不可能,只怕城主都給戴綠帽了,知道後哪裡會不明白賬本究竟遺落在何處?
“有人幫著溫繡娘推波助瀾,就不信蔣光寒還能借著粉蝶操控著城主府裡的一切!”
而且唐子嫣憑著身為女子的直覺,並不覺得風流的蔣光寒會有多喜歡粉蝶:“蔣大人對待粉蝶,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會跟她一起,多數是為了籠絡住粉蝶的心。”
如此一想,只怕粉蝶是對城主日久生情了。蔣光寒擔心她倒戈,這才會不顧危險,夜裡跟粉蝶在院子裡私會的。
這位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