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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也說我要小心將養著,不能勞心勞力。”
這勞心勞力代表什麼,趙勝想不明白都很難。他原本一腔熱情被澆滅了一半,心裡有些不痛快。
秋曼雁見狀,只能耐著性子哄他,又用手和嘴給趙勝解決了一回,才歡歡喜喜把他送走了。
“董嬤嬤怎麼樣了?”問玉給送走了,她只好把院外一個看著穩重的丫頭提上來。
“嬤嬤傷得厲害,如今喝了湯藥昏睡著。郎中瞧過了,只怕一兩個月內都不能起身。”
沒想到董嬤嬤傷得這般重,秋曼雁心裡很是愧疚。
“庫房裡的好藥材都拿出來,給嬤嬤補身子。”
她揮揮手叫這個丫鬟下去了,心裡卻琢磨著趙勝到底有沒懷疑自己。
聽聞趙勝趁夜離開了郡公府,秋曼雁不由撇嘴。
八成是心裡的火還沒給澆滅,只得出去府外找小野花解決了。不過也好,不在自己的房裡給她添亂,叫那些小姑娘給趙勝滅滅火總是好的。
這邊趙勝給小野花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摟著她鮮嫩的身子骨上下其手,一副意猶未盡的摸樣。
侍妾是個糧商的繼女,二房帶過去的拖油瓶,在府裡沒什麼地位,從小被嫡出的姐姐欺負,卻也明白要找個靠山,便藉機攀上了趙勝。
有了趙勝,家裡人對她很是討好,連以前欺負自己的嫡親姐姐見著也得露出幾分笑來。
為此,這侍妾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籠絡趙勝。
她眯著眼,任由趙勝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面漫不經心地問:“郡公爺從來不會這麼晚過來,可是府裡出了事?”
“不過是夫人病了,能出什麼大事?莫不是最近冷落了你,便跟我使小性子了?”趙勝捏著她翹臀,揶揄地笑笑。
“哪能呢,郡公爺能來就是奴婢的福氣了。夫人怎的病了,莫不是操勞厲害的?”侍妾一副關心體貼的摸樣,小手也不忘伺候趙勝,給他弄得渾身暢快。
他隨口說了幾句秋曼雁身子骨的事,都是郎中的隻言片語,不過重複了幾句敷衍罷了。
侍妾卻聽出來了,驚訝道:“夫人看著不像是風寒,莫不是那些郎中看錯了?”
趙勝一愣,想到請來的那位太醫高深莫測地摸著鬍子,只說秋曼雁這身子需要補一補,便不再多話。
他一時心裡有些疑慮,也沒心思逗弄懷裡人了,坐起身慢慢思索。
侍妾柔弱無骨地倚在趙勝的後背,對著他的耳朵吹著氣:“郡公爺,夫人這病來的蹊蹺,別讓庸醫給害著了。”
他聽著有些不痛快,後來想到這侍妾的生父就是給庸醫害死的,要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也不會被帶著改嫁了糧商,便有些憐惜:“你說得對,我很是該讓郎中再仔細瞧瞧才是。”
第六十九章野男人
趙勝回去,便去看秋曼雁。仔細瞧著,秋曼雁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這個時辰居然已經睡下了,可見身子骨有些不好了:“郎中的藥都喝了?身子哪裡覺得還不爽利嗎?”
對他柔情的關懷,秋曼雁有些受寵若驚,低著頭小聲道:“不妨事的,不過是一點小傷寒罷了,倒是讓郡公爺憂心了,是我的罪過。”
“說什麼罪過呢,你替這個家操勞了這麼多年,這是累著了。”趙勝攬著她的肩膀,感覺到秋曼雁瘦削的身子骨,越發憐惜了:“也是我的錯,最近家裡事忙,沒留意著你的身體。”
秋曼雁最是喜歡麼子趙玄軒,如今趙玄軒仕途毀了,必定心裡不痛快。卻知道趙勝心裡也是不高興的,便藏在心裡,也沒表露出來。
都說抑鬱成病,秋曼雁只怕也不例外,即便沒說出口,心裡對趙玄軒的擔心也不比自己少。
“你放寬心了,軒兒的事會好起來的。”
秋曼雁聞言,輕輕點頭,腦袋倚在他的肩頭上,脈脈溫情。讓趙勝以為她是擔心和思念趙玄軒而病了的,也是好的。
趙勝跟她細細說了幾句,索性留在秋曼雁的房裡,跟她一起睡了:“明兒我便讓太醫給你細細把脈,傷寒瞧著不厲害,卻也不是疏忽了,總要除了病根才好,免得壞了身子骨。”
秋曼雁一驚,想要拒絕,耳邊卻響起了趙勝緩慢綿長的呼吸。趙勝也是累了,早上忙著應付郎中,回頭又跟侍妾顛鸞倒鳳了好一陣,如今又趕回來打醒精神跟秋曼雁說話,實在是累極了。
他睡得香甜,秋曼雁卻是睡不著的。
今兒太醫那個眼神,著實像是什麼都知道的,秋曼雁心裡忐忑,腦子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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