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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得似模似樣,他還是謹慎,最後有人帶著一塊玉佩來見自己,上面是真龍雕刻,顯然是皇子身上佩戴的,是身份的象徵。
用的是罕見的紫玉,色澤光滑,即使在夜裡也能微微泛著白光,誰也不能仿製得了。
看見這塊玉佩,城主提起的心瞬間落了下來。
“那是誰的玉佩?”聖人眯起眼,每位皇子的玉佩正面都有一個自己親筆寫下的名字,再叫最好的匠人刻上去。
城主搖頭:“微臣想要看,但是對方沒有答應,想來是怕事情不成,反倒受了連累。”
倒是個謹慎的……
聖人又看向他:“把你見到那個人的容貌細細說來。”
總管已經請來最好的畫匠,聽著城主結結巴巴地描述,中間修改了幾次,總算將那人的面貌勾勒出來了。
瞧著是個生面孔,聖人看了幾眼並沒認出來,倒是太監總管一看,忽然“咦”了一聲:“回皇上,此人小的曾遠遠見過一次,不敢肯定。”
“是誰?”宮裡人說話從來都留著分寸,免得把話說死了,給自己斷了後路。太監總管會這樣說,必然有幾分把握的。
太監總管打發掉畫匠和城主,這才低聲道:“是蔣大人身邊的幕僚,一直很少在人前出現,小的也是一天起夜,無意中看到此人上了馬車出門,才會留心了。”
他是皇帝的身邊人,比誰的心思都要細,對大半夜突然出外的生面孔自然多留神了:“小的旁敲側擊了一番,才打聽到此人的身份。”
看著是蔣光寒的幕僚,只怕是受了尚書令的吩咐才出門的,太監總管便沒有把這點小事來驚擾皇帝。
聖人滿意地瞥了他一眼,對這個心腹總管十分滿意,摸著鬍子道:“去打聽一下,他出門到底所為何事。”
“是,”總管是個精明利索的,叫人繞了幾圈,問了一遍,倒是尋了些蛛絲馬跡,很快就來回稟:“皇上,有人看見他駕著馬車到城主府外,很快接了一個男子回來。進門的時候點了燈,吵醒了門口守夜的小二,多看了幾眼,認出是蔣大人。”
他點到即止,只說出事實,沒多說臆測。接下來的事,就是聖人才該琢磨的事了。
“蔣光寒麼?”老皇帝一手拍在木案上,臉色陰霾。
能讓蔣光寒的幕僚出馬,只怕是跟他走得親近的皇子。這個人,必然是蔣光寒的妹妹新嫁的姑爺十四皇子了。要不然,蔣家能摻和進去?
國公爺是個老狐狸,沒有大利益的事,他從來不願意沾手,更別提是讓自己最重視的孫子摻和進來了。
顯然他很看好十四皇子,聖人漸漸年邁,太子年紀也不輕了,能不能熬到登基的那天還是未知之數。
原來一個個都在猜測著自己的心思嗎?
自己特意把太子和皇孫都留在京中,看來是明智的決定。
趙玄凌也沒閒著,吩咐江元鎮把粉蝶從城主府裡撈出來。
江元鎮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粉蝶被弄出來,渾身就沒一塊好皮,身下還流著血,雙眼無神,整個人像破碎的木偶一樣,也就是個可憐人,被蔣光寒利用完了隨手一扔,叫城主折磨得奄奄一息。
叫兩個婆子把失神的粉蝶清洗乾淨了,換上一身衣裳,江元鎮就直接把人帶到了一間屋子外面。
蔣光寒的聲音很快從屋內傳來,粉蝶的眼睛裡也漸漸有了神采。
只是心心念唸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叫她徹底墜入了冰窟。
“粉蝶被人救走了?不必去查,最近御林軍戒備森嚴,被人發現就不好了。而且不過是一顆廢棋而已,扔掉就是了,何必多費功夫?”
接下來的話,粉蝶沒再聽進去,眼眶通紅,一張臉上全是絕望。
江元鎮把人帶回來,低聲勸道:“這樣的男子,如此狠心待你,你又何必再替他遮遮掩掩的?”
粉蝶低著頭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來擦去眼角的淚珠:“大人,奴婢要親自見皇上。”
有粉蝶這個人證在,聖人二話不說就把蔣光寒捉過來了。
蔣光寒看見粉蝶的時候不由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柔和,她卻撇開臉,看也不看,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這個男人為了利用她,得了她的心,又得了她的人,最後隨手一扔就了事,叫自己在地獄中煎熬的時候,還期待著他會來救自己。
到頭來,蔣光寒根本就沒有來,也沒想過要來。
粉蝶失望了,也絕望了,狠狠心,再也不相信蔣光寒的話,更不想看見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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