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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心裡暗笑,安初蘭這樣一阻攔,反倒讓趙玄曦的興致更高了。人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便越是心裡惦記著。
以前趙玄曦對她或許只有三分興趣,如今倒是有了七八分。
安初蘭使出渾身解數想要籠絡住趙玄曦的心,每天不是燉湯就是給他捶背,夜裡也穿上薄薄的紗衣,想要撩起他的興致來。
趙玄曦對她原本就愧疚,如今見安初蘭放低姿態服侍自己,心裡更是妥帖,也就沒主動去找海棠。
只是安初蘭再好,嘗過海棠的滋味好,就變得像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趙玄曦以前覺得安初蘭面板滑膩,嬌羞的臉龐十分可人。
如今卻發現安初蘭身體僵硬,躺得直挺挺的,也不知道配合自己,便有些失望了。
等趙玄曦想改變一下,抬起她的雙腿,要安初蘭圈在腰上,卻被她拒絕了,羞得紅彤彤的臉,說什麼也不樂意。
他沒辦法,匆匆結束了一回,兩人便睡下了。
趙玄曦被撩起的火沒給安初蘭熄滅,反倒越燒越旺。原本就是個武人,精力充沛,天色剛擦亮,他就起身練武。
剛想脫掉外衣,拿著佩劍到練武場,趙玄曦便見一道嫋嫋身影從前頭提著燈就要經過,一眼就認出是海棠。
他上前從身後摟住海棠,嚇了她一跳,險些驚叫出聲,幸好被趙玄曦的大掌牢牢捂住了小嘴:“別叫,是我。”
海棠聽出了趙玄曦的聲音,僵硬的身體這才軟了下去,倚在他的胸膛嬌嗔道:“老爺嚇著奴婢了。”
“天才亮,這是做什麼?”
趙玄曦一邊摟著她,一邊很快閃身進了練武場。
練武場就在書房後面,地方不大,他卻不喜歡有人打擾,素來不會有下人胡亂闖進來。
“替夫人準備露水,說是今早要喝這新鮮露水泡的茶才香甜。”海棠低聲說著,趙玄曦一聽就知道是安初蘭在為難她。
“讓你受苦了。”
海棠一雙眉目微抬,低聲道:“老爺別這麼說,能在老爺身邊伺候,已經是奴婢的福氣了,說什麼苦呢。”
這話說得動聽,趙玄曦昨夜的火氣還沒被熄滅,一大早更是蠢蠢欲動,摟住她開始上下其手,被海棠推了推,喘著氣道:“老爺,露水還沒采完,夫人等著喝茶。”
“喝什麼茶,你先好好伺候我才是。”趙玄曦也不管她在懷裡微微扭動,粗魯地把褻褲扯下,大手揉搓了幾下,便闖入了那溼潤之地,舒服地喟嘆道:“還說要去採露水,你的身體倒是誠實,一直想留著我呢。”
海棠被他弄得連連嬌吟,又怕別人聽見,雙手捂住嘴,只能溢位破碎的嗚咽聲,更是叫趙玄曦覺得刺激。
練武場是露天的,他還從沒試過在這樣的地方來一場。若是叫安初蘭,那是不可能的,只怕羞憤得想要一頭撞柱子上。
海棠怕是給弄得渾身發軟,早就忘記了這是哪裡,雙頰酡紅,嬌豔欲滴,被趙玄曦壓在牆上,衣襟敞開,露出一對豐滿來。
無限春景在前,他渾身的勁兒像是有了去處,叫海棠倚著牆沉沉浮浮的,直到天色大亮,這才慢慢消停了下來。
海棠衣衫凌亂,髮髻也散落了,反觀趙玄凌倒是齊整,瞧著癱軟在地上喘著氣的嬌媚人兒,眉宇間含著嫵媚之色,叫他看得滿意。
趙玄曦舔了舔下唇,意猶未盡道:“明兒一早,我還在這裡等著你。”
也沒扶起海棠,他神清氣爽地離開了練武場。
海棠許久才有了力氣,爬起來胡亂擦拭了幾下,稍微弄整齊了,把髮髻重新梳好,這才悄悄出了去。
她繞了一個彎,一個小丫鬟等在角落,把手裡的東西一遞,海棠熟練地塞過去一個鼓鼓的荷包,小丫鬟這才眉開眼笑地走了。
海棠低頭看著收集好的露水,嘴角噙著一絲淺笑,便徑直去安初蘭的院前候著。
安初蘭哪裡會輕易放過她,身邊的林嬤嬤瞧著露水,不屑地勾唇,偷偷絆倒了海棠,露水便灑了一地:“你怎麼走路的,不帶眼的嗎?”
旁邊的丫鬟鬨笑起來,卻聽見一聲暴喝:“做什麼?”
林嬤嬤一愣,沒想到會被趙玄曦看見,不由堆起笑道:“這人走路不小心,把夫人要的露水給灑了。”
趙玄曦今早痛快了,自然不會讓海棠難過,皺眉道:“我明明都看見了,嬤嬤還真是會顛倒是非。”
林嬤嬤一頭冷汗便下來了,沒料到被趙玄曦捉了個正著,低頭不語。
趙玄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