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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口等著趙玄凌了。
她從來都崇拜將軍;覺得他容貌不凡,又英明神武;還是一品的大官;誰會想到竟然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
自己不過是用著迂迴的方式;討好唐子嫣;也給趙玄凌看看如何的賢惠。
到頭來;將軍毫不客氣地回絕了自己,簡直叫呂初珍臉面丟盡了;哭著再也不肯出門。
呂老夫人也氣得不輕;把呂元荷叫過去狠狠訓斥了一頓;說她並不懂得幫自家姊妹云云,難怪沒能籠絡住杜長卿,叫夫君冷冷淡淡的,還美妾成群。
呂元荷聽得當場就紅了眼圈,也是哭著走了。
她盡力幫著孃家人,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埋怨著。
回到杜府,杜長卿又不知道在哪個小妾的房間,呂元荷呆呆地坐著,一時覺得生無可戀。
唐子嫣也是閉門不見客,看著就是不願意跟她來往。
呂元荷嘆著氣,忽然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失敗至極。
她呆坐了一會,到底還是被身邊的奶嬤嬤勸著去後花園走一圈,沒想會在涼亭裡碰見了杜老爺,連忙前身行禮。
杜老爺看著呂元荷臉色不好,關切地問了幾句,聽說沒什麼事,到底還是叫小廝去請了郎中。
呂元荷連連道謝,這個杜家,唯一會關心自己的,就只有面前這個杜老爺了。
郎中把脈後,只說她抑鬱在心,時日久了,身子骨便有些虛弱了,需要放寬心將養著才是。
送走了郎中,呂元荷何曾不想放寬心,好好跟杜長卿過日子?
不是她不想,而是杜長卿壓根就沒這個心思。
也不知道他跟呂家有什麼仇怨,對誰都和容悅色,唯獨對自己是毫不遮掩的厭惡。
“夫人,公子回來了。”貼身丫鬟忽然驚喜地進來傳話,呂元荷楞了好一會,才給嬤嬤壓下整理了髮髻和衣裙,還不忘回頭問身邊的丫鬟婆子:“這裝扮會不會太素了?要不要再添一支金釵?”
奶嬤嬤聽得心酸,上回杜長卿進院子,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喝得醉醺醺的,呵斥了呂元荷幾句,還動手打了她一巴掌。
呂元荷哭了幾天,日子到底還是要過下去。
如今對著銅鏡左右端詳,一副驚喜的模樣,就怕杜長卿今晚心情不好,又要拿夫人來發一通火。
奶嬤嬤看見杜長卿進來,果真沒什麼好臉色,不由心裡犯嘀咕,擔心地瞅了呂元荷一眼。
呂元荷心裡也不是滋味,杜長卿不在初一十五的時候進她的院子,都沒什麼好事。
杜長卿倒沒立刻發火,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就狠狠把茶杯扔在地上砸碎了:“冷冰冰的,你就這樣伺候我?”
呂元荷只得一疊聲叫丫鬟換上熱水,親自泡茶,遞到杜長卿跟前。
杜長卿這次皺了皺眉,沒再發火,卻問道:“今兒在後院裡見著爹了?”
“是,我到湖邊散心,遇上爹,他見我臉色不好,便替我請了郎中來。”呂元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杜長卿冷笑,陰陽怪氣地道:“他對你倒是好,孃親嫁進來這麼多年,也沒見爹這麼盡心。”
呂元荷不敢搭話,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實在他的語氣太奇怪了。
杜老爺偶然遇到她,看著身子骨不好請郎中不是稀疏平常的事嗎?
怎麼到了杜長卿的嘴裡,似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呂元荷一臉狐疑落在杜長卿的眼裡,堵著心,卻又發不出火來。
放下茶盞,杜長卿只覺無趣,瞥了她一眼:“你這張臉實在難看得很,以後都呆在院子裡,別到處亂走了。娘那邊我也會替你說,請安也別去了。”
呂元荷呆了,他這是變相要禁足,不由急了:“爺,我這是哪裡錯了?”
“你哪裡都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就不該聽爹孃的話,娶了你!”杜長卿擱下狠話,掉頭就走。
她跌坐在地上,紅著眼圈。
兩年來,杜長卿終於開口說了實話,原來一開始他就不想娶自己,完全是父母之命,才會如此憎惡。
奶嬤嬤嘆著氣扶起失魂落魄的呂元荷,替她心疼之餘,卻也無可奈何。
哪家婚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偏偏這兩人就像冤家一樣,怎麼都看不對眼……
唐子嫣聽說呂元荷病了,還病得很重,已經是三五天後了。
她除了嘆氣,也只能叫霍嬤嬤撿著點名貴的藥材給杜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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