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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撞開擋了去路的施洛辰,彎腰抱起躲在絨毯裡,瑟瑟抖的拖拖,偏頭側目,斜眼睨著施洛辰,冷笑,“施洛辰,你知道什麼叫同病相憐麼,我和拖拖都被人丟在大雨中,我護著它,只因為它是我的拖拖,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或許你什麼都不是。”
在安柔說完這話之後,施洛辰的身子驀地僵直,三年前,他第二次見雪蘭,激情過後,他壓在累極的雪蘭身上不肯下去,問她不去支領那些錢,是不是想引起他注意。
雪蘭不耐煩的回應他:‘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多相似的話,竟然從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震驚,錯愕過後,施洛辰卻只是維持著臉上的冷笑,反唇相譏,“你不說我還沒注意,經你一提我才想起來,這就是害我差點出車禍的攔路狗,怎麼,想求和我同日死,結果沒死成,就把這晦氣的玩意帶回來,打算咒死我?”
………【022 不要名分】………
原來那個時候他突然轉向剎車是為了要躲避開拖拖。
安柔將拖拖抱得更緊,垂頭盯著眼巴巴望著她的拖拖,惶恐的想著如果施洛辰開車的技術稍微差點,那麼現在的拖拖大概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繼而想到如果沒有厲媽媽在,對於襁褓中毫無價值的她,厲泰昌會不會像拖拖的主人處理拖拖一樣將她丟在車道上?
一股混合著香水味的酒氣撲鼻而入,安柔醒過神來,看著施洛辰骨節愈分明的長指正探向她懷中的拖拖。
露出的半截白襯衫袖口沾著紫紅色的唇彩,看來回到這裡之前的夜,對於施洛辰來說,還是一如既往的精彩著!
施洛辰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對安柔說:“扔掉,不然你就帶著它一起滾出我的地方。”
安柔抱著拖拖靈巧的避開施洛辰的手,冷聲回他,“你是個商人,知道做生意不應單憑自己的喜好,我以安氏注資的利息和你交換拖拖的容身權,你應該明白這樁買賣對你有多划算。”
施洛辰頓住了動作,臉上閃過一抹恨意,眯著眼打量著安柔,半晌,冷笑道:“你果然是知情的!被安大小姐喜歡上的流浪狗身價也暴漲,不過恕我直言,你未免太天真了,安氏注資的利息――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由著你喜好胡鬧?”
安柔鎮定的應道,“你心中清楚我是不是在胡鬧。”
說罷不再理會施洛辰,抱著拖拖從容的走回房間。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袖口惹眼的唇彩像針一樣戳在她心窩子上,再一次打破她的幻想――雪蘭的死,沒有人是在意的!
房門合起前,施洛辰暴怒的聲音衝擊進她的耳蝸,“貴嬸,誰準那個該死的女人住進我的房間的?”
貴嬸戰戰兢兢的回答:“少爺,是戴總安排的。”
施洛辰的聲音頃刻消沉,“果真好手段,連萱姨也轉頭向著她了,讓萱姨抓我回來,就以為我必須和她同處一室,妄想!”
那晚,施洛辰沒有走進有她在的房間,第二天一早,她還沒起來,施洛辰就出離開了。
隨後三天始終沒見他回來,貴嬸說戴靜萱臨時有急事出國了。
自然,戴靜萱不在國內,也就沒有人能約束得了施洛辰了。
第四天,安柔收到一個包裹,包裹內只裝了一個厚厚的信封和一支錄音筆。
安柔看清裡面的東西后,心猛地揪跳了起來,隱約猜到裡面是什麼,卻還是難以拒絕誘惑似的開啟了錄音筆的播放器,倒出了信封裡的照片。
音質很模糊,斷斷續續的,不過很容易分辨出裡面對話的兩個人是施洛辰和李恩妮。
開場就是李恩妮勁爆的高|潮叫|床聲,尖銳刺耳。
叫了大概足足兩分鐘之後,接轉為施洛辰疲憊的聲音:“還是你最有情趣,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片刻空白,李恩妮抽泣著,“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才娶她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絕不會強求名分,只要你寂寞的時候偶爾想起我一直在默默的等著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023 他陪她過生日】………
他說:“你一直說想去看泰姬陵,3號你生日,我陪你去。”
她驚呼:“你怎麼知道我生日?”
他說:“我翻看了你的人事檔案。”
她的聲音透出懷疑,“可是,這幾天戴總不是讓你陪安柔麼?”
他怒聲呵斥,“別在我面前提那兩個令人倒胃口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