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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嘍羅,扭住了謝一鳴,要把他推上馬車帶去四福街示眾了。
齊山長和王夫子的突然出現總算讓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
齊成章黑著臉,連斥幾聲:“胡鬧!真是胡鬧”。他瞪著莫鍾書,恨得直咬牙,突然之間他明白了為什麼人家都說他生了齊簫齊笛兩個兒子是天大的福氣,越是聰明的孩子就越是淘氣,如果有一個象莫鍾書這樣的兒子起碼得減壽十年。
沉默半晌,齊成章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隨我來!”說完板著臉大步走了。莫鍾書不情願地看了謝一鳴他們一眼,只好夾著尾巴乖乖跟在山長後面,走出幾步還回過頭來悻悻地對著謝一鳴說了幾句話,邊說邊揮拳頭。
他的聲音不大,但旁邊的幾個人還是聽清楚了,“男子漢大丈夫,當言而有信!贏得起輸不起的是小人是無賴!豬狗不如!”大家看著他人小鬼大的樣子,顧不得王夫子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全都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謝一鳴臉色很精彩,一時紅一時白,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接連深吸了幾口氣,竭盡全力才讓自己表現得鎮靜自然一點,雖然內心的屈辱感讓他恨不得效仿弱質女流暈厥過去再不醒來。
莫鍾書其實也不是真的非要逼著對方裸奔不可,他們都還只是十二三歲的小破孩,體型離健美先生的標準相差太遠了,沒有美感也就激發不起欣賞的興趣,只不過想要謝一鳴落個輸不起的名聲,讓他在蘇直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從此教唆無能。
齊成章對莫鍾書的處罰很重,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每天要練足兩個時辰的琴,而且是要當著他的面彈,別妄想偷懶。莫鍾書一聽頭就大了,再想想卻又釋然。死豬不怕開水燙,齊成章都不怕耳朵受虐,他又有什麼好抱怨的。
熬過了幾天,莫鍾書讓人給山頂別院裡的齊簫齊笛送去一黑一白兩隻山羊,兄弟倆如獲至寶,他們的快樂感染了齊夫人,想起來已經好久沒見過莫鍾書了,便催著齊成章請他到山頂作客。山長大人的頭又疼起來,莫鍾書現在的日程安排已經滿滿當當的,只有彈琴的時間可供擠佔,於是乎,為期一月的處罰被迫提前終止。
王夫子則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參賽的八個人都罰抄書,把整本的《論語》抄上十遍。
這對莫鍾書來說比撓癢癢還要輕鬆,他每天都要練字的,只消和李夫子商量一下,把練字的內容更改過來就行了。李夫子為人灑脫不羈,聽莫鍾書說了受罰因由後撫掌大笑,只為自己沒能親眼目睹當時盛景遺憾,隨後就一口答應了莫鍾書的請求。
王夫子很塊就驚喜地發現,從此之後,只要把莫鍾書約束住,那一群屢教不改的公子哥兒就全都乖乖就範了。
莫鍾書因為大敗謝一鳴,成了小紈絝們心目中響噹噹的英雄,威望直逼領著他們打架鬧事的方睿,甚至在他們策劃某些離經叛道的活動之時,一定要先來找他討個主意,怎麼也推脫不了。莫鍾書就這樣無可奈何地坐上了狗頭軍師的寶座。
正文 第50章 方睿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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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莫鍾書和李長義到歸德候府找方睿。守門的小廝認得他們是小侯爺經常來往的好友,忙迎了上來招呼。
莫鍾書見侯府裡的僕從腳步匆忙,卻是一副大氣不敢出大事壓頂的模樣,不由暗自奇怪,李長義的面色也凝重起來,二人一對目光,面面相覷,不知道還該不該往裡走。
莫鍾書試探著問領路的小廝:“小侯爺今日可有空兒?”
那小廝答道:“小侯爺自然是有空的。只是……”他靠近兩人,聲音壓得低低的,“不知道小侯爺他做了什麼事兒,惹得老候爺發了大火,把小侯爺打了二十大板,剛剛才叫人抬回去。”
莫鍾書大吃一驚,第一代歸德侯是武將出身,雖然歸隱回到澄州,歷代以來府中依然奉行軍隊裡那一套,聽方睿說他們家的二十大板能把個壯年的家丁打得一個月也起不來床,方睿到底幹了什麼能讓老侯爺捨得對這麼一根寶貝獨苗打板子?
說話間,三人來到方睿的院子,院門外立著一群的丫頭婆子,還有一個大夫模樣的男子站在一旁。
李長義也看到了那個大夫,悄悄跟莫鍾書道:“大夫都請了,莫不是真的打重了?”
莫鍾書搖頭,雖然方睿一向就是個愛闖禍惹事的主兒,早就欠揍了,不過侯府上下對他的容忍度比天高比海深,實在讓人難以相信方睿會在家裡捱打。
兩人進了屋,方睿正閉著眼睛趴在床上喘氣,床前站了兩個中年婦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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