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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中充滿了擔心，讓人聽了心中一熱。

但在此時此地聽到這樣的聲音，柳玉蓉不免心生懷疑。她連忙轉過身去，看來者是否真的是羽清。

就在她轉身之時，柳玉蓉又聽到方琳的聲音。

“姐姐，你沒事吧？”

方琳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溫柔。

待柳玉蓉轉過身，羽清和方琳正向她走來。兩人身後則是她先前與墨翟、泠姬和白顏一起進這間屋子的那條路。

“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的？”柳玉蓉懷疑地問道。

羽清隨即答道：“是大仙說怎麼都叫不醒你，所以特地傳音叫我們來。我們是靠大仙留下的符印找到這裡來的。”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柳玉蓉的面前。

泠姬又對柳玉蓉道：“我們倆叫了你半天，也叫不醒你。所以我們才將他們都叫來，看他們有沒有辦法將你喚醒。誰知他們還沒到，你就先醒過來了。”

聽了泠姬的解釋，柳玉蓉才漸漸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墨翟也跟著說道：“既然他們都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往裡面走吧。”

“可是玉蓉看起來臉色很不好，不如先歇息一會兒吧。”羽清卻提議道，並心疼地望著柳玉蓉。

柳玉蓉更加確定眼前這個人的確是羽清本人。

“好吧。”墨翟也不反對，立刻便答應了。

“行。”泠姬也接著說道。

墨翟又變幻出桌椅，讓眾人都坐下歇息。

柳玉蓉又想起剛才幻境中的那件事，雖然已經回到了現實，但幻境中的那些場景仍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她的心越發慌張。柳玉蓉想，既然羽清已經到了這兒，不如就親自向他問個清楚。雖然他不一定會說實話，但是她一定要問問羽清，看他究竟會如何回答。

柳玉蓉便對羽清道：“羽清，有件事我想單獨問你。”

羽清也並不多說，徑直道：“好啊。”

柳玉蓉見羽清如此爽快，心中略安。不過她還是想仔細問問這件事，才能安心。

柳玉蓉便起身走到了房間通向外面的唯一的那條路上。羽清也跟著她走出了房間。

“怎麼了？”羽清關切地問道。

“我想問你一件事。”柳玉蓉的心已經開始狂跳不止，“剛才我進入幻境時，看到你跟方琳在一起。”

羽清的眉頭立刻微皺，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他隨後問道。

柳玉蓉心中更為緊張，但是她話已經到了嘴邊，若是不說更讓她不安。

柳玉蓉深吸一口氣，然後道：“你跟她之間，真是一直都只是兄妹之情嗎？”

其實在柳玉蓉、羽清和方琳成為福鼎真人的弟子，方琳又恢復年輕時的容貌後，柳玉蓉便問過羽清同樣的問題。當時羽清就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他從一開始就只當方琳是妹妹。如今再次問同樣的問題，而且還只是因為一個幻境，柳玉蓉極為擔心羽清會生氣。同時，她又很擔心這個問題的答案，會是她不希望聽到的答案。柳玉蓉在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她覺得自己都已經快無法呼吸了。似乎就連時間都完全停止。

柳玉蓉緊緊盯著羽清的眼睛，想在羽清回答之前從他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她已經一秒鐘都無法等待了。

“我以前確實對她只是兄妹之情。”羽清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

而在聽到這一句之後，柳玉蓉的臉色更為難看。她的心登時一沉，覺得有一個大棒狠狠地打在了她的頭上，讓她又疼又暈。雖然羽清還沒說完整句話，但是柳玉蓉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

果然，羽清隨即接著說道：“她對我的情意，你也是知道的。我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融化了。況且，我也沒給過你一生只愛你一個人的承諾吧。”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羽清的聲音已經極小。但每一個字，都像針一般紮在柳玉蓉的心上。

柳玉蓉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羽清看起來也有些愧疚之色，但是他並未急於表明他與方琳之間依舊沒有做出格之事，反而道：“我從前是一國之君，娶幾個妃子不過是平常事。我本想不隱瞞我和方琳之間的事，但是方琳卻擔心傷害你，所以不肯讓我告訴你。既然你一直懷疑這件事，今日我不如就全都告訴你。”

柳玉蓉沒想到羽清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就連他自己也並非理直氣壯。但柳玉蓉仔細一想，也覺得羽清的話也並非毫無道理。從他們所處的時代，一直到清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