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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室”。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沒有。”屋中的陳大師問。
“沒什麼感覺。”患者回答說。
陳大師不緊不慢地說:“等你有感覺的時候,你的病就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患者起身,陳大師對他說:“今天晚上,我還要對你發功,不過你不用過來,我可以隔空給你發功。”
患者有些懷疑,問道:“大師,你真的可以隔空發功嗎?”
“那有什麼不能的。”陳大師不屑地說,“你們這些人是外行,不懂,其實它也是一門科學。練練也就會了。”
“那我以後還要來嗎?”
“不需要來了。”陳大師說,“我今晚發功了你就好了。”
“謝謝大師。”
“別謝我,要謝就謝傳我醫術的聖父。”
“是,謝聖父。”那人笑著說。
說起要錢的話來,大師說的很委婉:“要真的想感謝聖父,就給他一些供奉以示感謝。”
“是,是。”那人說,“要供奉多少。”
“你這個病不難治,五百就夠。”
“好好。”那人如同被宰的羔羊,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乖乖地掏出了五百。
“鳳香,收供奉。”陳大師在裡面喊了一聲,在外面看電視的中年婦女走了過去,她收下了五百,然後到那張圖畫前,拜了三拜,又從圖下的桌子上拿過來一個本子,開啟,在上面記下一筆,某某,供奉聖父五百。
這位患者走了,鳳香對“夫妻倆”說:“現在你們可以看病了,你們誰要看啊。”
“夫妻倆”齊齊起身,女人說:“我要看。”
“直接進去就行了。”鳳香說。
“夫妻倆”一起進了“治療室”。他們此時看到了陳大師的“真容”,不過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人。連白大褂都沒穿。裡面也就一張床,一個衣櫃,跟普通的房間一樣。
“怎麼了,什麼毛病啊。”陳大師淡淡地問。
“我有慢性胃炎。”女人說,“走了好多地方都說沒法根治,希望大師給治療一下。”
“慢性胃炎啊。”陳大師一副沉穩地樣子,說,“這個用目前的科學是不能根治,不過你放心,在我這裡,是個小病。”
在他說話的時候,某裝置對準了他。
“大師。”女人有些懷疑地說,“你真的能治好啊?”
“那有什麼不能的。”大師又說,“前年有個胃癌晚期的都治好了,你這個胃炎算什麼。”
兩人聽到這話,心裡都快笑死了,但他們職業要求,現在都沉得住氣,不露聲色。
“那要怎麼治啊?”女人問。
“看你是胃寒還是胃熱了。”
“怎麼看啊?”
“是不是一降溫就胃疼拉肚子啊。”
女人“驚歎”他還有點醫學常識,說:“是啊。”
陳大師煞有介事地說:“那就是胃寒,其實也不是胃寒,主要是你體寒表現為胃寒。”
“那要怎麼治呢?”女人問。
“這個不難,只要我發功,給你注入一道真氣,你的病就好了。”
女人跟男人對視了一眼,又問:“大師啊,要怎麼發功啊。”
大師淡淡地說:“你躺到床上去,我給你發功。”
女人脫了鞋,躺在床上,男人幫她拎著包,站在一旁。
只見大師雙手揮舞,做出運功狀,與武俠劇中的動作類似,然後把手懸於她胃部的上面,做出一種運功的架勢。
過了一會兒,大師問道:“感覺到暖流了嗎?”
“沒有。”女人誠實地說。
大師沒有窘迫之意,而是胸有成竹地說:“發功就跟針灸一樣,針灸感覺到麻了熱了就是病好了,你感覺到熱的時候,病就好了。”
“哦。”女人答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又說:“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一股氣流在你的身體裡流動。”
“沒有。”女人繼續誠實地說。
大師依然沒有窘迫之意,說:“你不是修行之人,可能那種感覺你不懂,即使你已經感覺到了,你自己還不知道。”
女人又“哦”了一聲,又問:“大師,你給人治病都是發功嗎?”
“那當然了。”大師說,“再加上‘拜上帝教’聖父賜予的法力,什麼病都能治。”
“聖父是誰啊。”
“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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