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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就不看。”方琳一心以為那是誰寫來的情書，便笑著說道，“不會是情書吧？還是彩打的呢！真是有心呀！”

“你胡扯！”馬玉蘭卻反而激動起來，“我在看了不得的東西！”

“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方琳卻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

“我不會給你說的，除非你能保密。”馬玉蘭又神秘兮兮地說道。

方琳本就只是逗逗馬玉蘭，見她弄得如此神秘，反而來了興趣。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東西？”方琳又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馬玉蘭卻露出了極為猶豫的樣子，似乎要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這反而讓方琳覺得好笑，因為她覺得這個年紀的她們是不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決定的。

“你真的能不告訴別人？”馬玉蘭又再次問道，一臉的懷疑。

“當然了。”方琳趕緊說道，她見馬玉蘭如此緊張，也更好奇了，“我你還信不過嗎？”

馬玉蘭又猶豫了片刻，才道：“好，我就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否則我們都會遭殃。你看吧。”

馬玉蘭說著便將那張紙交給了方琳。

方琳一看便嚇了一跳，那竟然是關於傳銷的傳單。

“你這是傳銷！”方琳當即說道，“你可別去。”

“這不是傳銷。”馬玉蘭卻立刻爭辯道，“這上面寫得很清楚，他們跟傳銷是有區別的。他們就是直銷。”

“難道你真的要去？”方琳又有些擔心地問道，“你去做這個還不如去格子鋪租個格子呢！”

“那個能賺多少錢？”馬玉蘭卻反問道，“只有這個才能賺錢。而且已經有一個師姐賺錢了。她是看跟我投緣才告訴我的。”

方琳又勸道：“說不定她自己被傳銷騙了錢，為了撈本才將你拉進去，好用你的錢來彌補她的虧損。”

“不會的。”馬玉蘭卻肯定地說道，“我跟她很要好，她不會騙我的。你不信就算了，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

這倒讓方琳為難了。按照她的想法，本來應該是將這件事告訴老師的。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她又猶豫了。如果就這麼告訴老師，或許馬玉蘭以後跟自己的關係就完全僵了。而且她還會一直認為自己擋了她的財路，說不定下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悄悄去了。那樣就更糟了。

方琳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如先告訴羽清，看他會怎麼說。

方琳先假意答應道：“我不會告訴別人。”

然後她又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給羽清發了條簡訊，將這件事告訴了羽清。羽清很快便回了一條簡訊，告訴方琳，傳銷組織一定會有集會的時候，讓方琳假意也要去，然後問出時間。到時候他也在那個時候去集會之處，並報警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也不算是方琳出賣朋友。其實羽清這麼做除了想讓方琳與馬玉蘭的關係不會因此搞僵，還想親自去看看。最近發生了許多跟妖怪有關的事情，他有些擔心這件事也跟妖怪有關。

不過後者他並未向方琳說明，他擔心別人會看到簡訊，給方琳帶來麻煩。他也不想讓方琳擔心。

方琳也同意他的辦法，並給他回了簡訊。

隨後，方琳便又假意想去的樣子，笑著對馬玉蘭說：“馬玉蘭，我也想參加那個了。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那種都會有什麼培訓吧，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去吧。”

馬玉蘭見方琳的態度居然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頓時驚奇地望著她。

馬玉蘭既驚訝又有些懷疑地問道：“你的變化也太快了點吧。”

“我想我現在反正沒事，不如也去聽聽培訓。”方琳又笑著解釋道，“說不定還真是條發財的好路呢！誰都不想錯過發財的路吧！”

方琳雖然滿臉堆笑，但是心裡卻直打鼓。她不是擅長撒謊的人，只是這一次為了室友，她必須如此。

馬玉蘭猶豫片刻，終於道：“好吧。是有個培訓，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去吧。”

幾天之後便是星期六，也是培訓的日子。那天上午一大早，兩人便出門了。她們沒有告訴其他兩位室友她們要去哪兒，要做什麼，只說是去逛街。

兩人按照百度地圖所指的路線，換了好幾次公交，又換了好幾次地鐵，之後又走了一段路，才終於到了目的地。這裡已經是南陽市的市郊了。她們參加培訓的地點是一棟看起來極為老舊的房子。房子就在路邊，樓道口也沒有人看守，誰都能輕易地進入。方琳一見到這樣的地方，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