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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問:“如果是呢?”
我想也不想,直接說道:“那你成功了!”
聽了我的回答,舞蹈臉上的笑意漸漸擴大,他緩緩湊過來,我卻象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地望著他的臉龐在我面前逐漸放大,最後舞蹈輕輕地吻上我的額頭,愉悅地說:“謝謝!我禽……愛的……妹妹!”起身走出房間。
舞蹈出去後,意亂神迷的我呆楞半晌方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禁咧開了嘴,但想到妹妹的稱呼,笑意又漸漸從嘴角逝去。為了不再胡思亂想,我站起來,走至書櫃前,誰想粗略掃了眼便發現一本“黃色”的美女雜誌。這時,舞蹈回來了,他的頭髮已被吹乾,自然而蓬鬆。我搖了搖手裡的書,冷哼:“禽獸之色狼!”
舞蹈走過來,從我手中拿過書插回書架。“彼此彼此。禽獸之母色狼!剛不知誰還看直眼了呢!”
“你是老師啊,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你懂什麼?古人云,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淫者留其名!”
“……有這句話嗎?人家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你不覺得‘聖賢’比‘飲者’,更和‘淫者’對仗嘛!”
我贊同地頷首,“說的也是。”(又被忽悠了~)
隨後的幾個小時中,舞蹈將我整理好的習題做了詳盡的講解。直到張文來提醒舞蹈做飯,我們才意識到已經到了做飯時間。
我放回書後,一進廚房,映入眼簾的竟是圍著圍裙的舞蹈,心驀然一顫,我調笑舞蹈道:“你穿這個可比其他衣服合適多了。”心中卻對他那身家居打扮心動不已。
“是嗎?”舞蹈確認似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即遞給我一件圍裙,“我今天買的。”這條圍裙和他的那件式樣相同,只是稍微小了一號。我穿上後,舞蹈前後打量,讚道:“果然比我更合適。”
“是嗎?”我心中竊喜,卻聽舞蹈繼續說:“恩,比較象傭人!”
你嘴這麼毒,小心起爛瘡!我正撅嘴,突然閃光燈一亮,武大夫拿著相機出現,一如既往地掛著邪惡的笑容,“小蓉,你穿著很好看,我忍不住給你照了張相。”武大夫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相片上沒有武二,只有你!”
武大夫剛走,舞蹈就厲聲說:“快乾活!別遊手好閒的!”武大夫不照你,你和我發什麼脾氣!我白了他一眼,“幹什麼?”
“把菜洗了!”舞蹈塞給我一棵洋白菜。我見他態度不好,也挑茬說:“這洋白菜都被蟲蛀了!”
“那說明沒打農藥。”
我癟了癟嘴,強辯道:“那說明有蟲子想自殺!”
舞蹈嘴角輕揚,指著洋白菜上那許多洞,反問:“怎麼吃了那麼多口還沒毒死?”
我被他一時問住,微張著嘴,然後白了一眼,說:“就不許人家蟲子集體自殺啊!”
舞蹈噗哧笑出聲,然後搖著頭,無奈道:“誰娶了你以後就有得受了!”
我一點不客氣地回敬:“不用你替別人操心!”
“別人?”舞蹈反問,隨即低哼一聲,“去給我包蒜!”切~真是的,總用鼻子噴字,字都帶著鼻屎!
蒜包好後,舞蹈讓我搗成蒜泥,我找不到工具,他就遞給我一個槓鈴,“你就用張文這個吧。”
暈~張文還真用槓鈴搗蒜啊!我比劃了一下,決定蹲地上搗。用力搗了一下,蒜就差不多了,心裡暗忖,這東西還挺有效率,再搗第二下的時候,手腕一鬆,槓鈴正砸到我的腳上。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脫下鞋檢視,腳趾都出血了。舞蹈看見血,立即警覺地說:“快!別讓武大看到!”舞蹈彎腰將我橫抱起來,迅速躥回他的房間。
“大哥他為什麼對血那麼執著?”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
“他沒和你說,你丟時的事情嗎?”
“說是你只找回我的一隻鞋子,其他沒提。”
“丟你的那天,大哥昏倒在沙灘上,衣裳破了,身上有好似被貓抓過的痕跡,頭磕到了石頭,流了很多血。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說全然不記得了。從那時起,他開始暈血,而且很怕別人哭,我和張文只要哭,他就會莫名的暴怒,不由分說地將我們臭揍一頓。不過,後來不知道他怎麼克服了暈血,可卻變成了現在這德行。”
舞蹈將我放在床上,取來碘酒,單腿屈膝,半跪在我面前,給我抹著藥酒,見我被酒沙得出聲,柔聲問:“疼嗎?”手下力道卻已是放輕。望著舞蹈給我處理傷口的專注表情,我被無名地吸引著,一縷情愫緩緩地淌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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