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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卻依然迷人。
………【第七章 富家子弟】………
桌上的牛肉、花生粒,已經被吃光了,當然,一大部分都是寧雪兒吃的。
寧雪兒抹乾淨嘴,似乎非常享受。
銀白的劍,銀白的劍柄,劍在手,手連著臂,心cāo控著臂。
這把劍很奇怪,究竟奇怪在哪裡?
劍吸允過很多人的血,但依舊銀白,沒有一絲血汙,更沒有一絲被磨損的痕跡。
寧雪兒早就注意到了這把劍,按照她的理解,像李慕白這樣的人,會天天清洗劍?
當然不是的,如果天天清洗劍,劍不但不會亮,還會生鏽,所以劍是用磨的。
她問:“你的劍很亮,可以借我看看嗎?”
李慕白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道:“不行。”
寧雪兒又追問,道:“你是經常磨劍?”
李慕白又搖了搖頭
寧雪兒道:“這就奇怪了,你的劍不磨怎麼也這麼亮?”
李慕白道:“我不知道。”
這一頓飯幾乎吃了接近一個時辰,也許只有李慕白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殺人卻不會慢吞吞,他殺人是一劍,快、準、狠!
他慢慢吞吞地站起了身子,在身上摸出了飯菜錢,擺在桌上,然後,慢慢地走出了酒店。
寧雪兒看著李慕白離去的身影,竟有些發痴,喃喃道:“這個人,如果早生二三十年,一定迷死我了。”
李慕白走的是官道,劍沒有懸掛,也沒有斜掛,而是被右手緊緊握著,彷彿不讓它離開手掌。
他是個好酒的人,因此腰間懸掛的是酒,而不是劍。
這豈不是很奇怪?
劍客的劍不是一般都懸在腰間嗎?
那僅僅是普通人而言,李慕白不是,對於他來說,劍握在手上使自己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提高jǐng惕。
今rì的太陽十分猛烈,照得官道上的石頭閃閃發光。
李慕白走得很慢,左腳慢慢踏出,右腳慢慢收回,然後又踏出,又收回。
就在這時,突然背後一聲怒喝,七匹馬奔了過來。
當先一少年身穿大紫衣袍,腳上是一雙鑲金追雲靴,騎著駿馬,往李慕白奔去。
“閃開!作死嗎!”
李慕白如若沒有聽到,自顧自地走,是他不想理呢,還是他不願理?
蓬!馬將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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