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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叫這個小二叫做黑子,因為他長得很黑,手是黑的,連穿的衣服都是黑的。
但卻沒有人會覺得他很髒,沒有人敢取笑風塵酒店的人。
黑子走到了羅一刀的桌前,微微一笑,道:“羅大哥今rì要些什麼?”
羅一刀心情甚好,道:“黑子今天的心情不錯啊。”
黑子笑嘻嘻道:“見到羅大哥,黑子心情一定不會差。”
羅一刀道:“你這麼會說話,難怪店裡的生意那麼好。”
黑子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因為掌櫃的和老闆人緣好,我只是打工的。”
羅一刀拍了拍他的肩,道:“給我來壺楊梅酒,還有一碟米花糕。”
黑子有些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們酒店已經釀了楊梅酒的。”
羅一刀道:“因為我今天偷…”忽然感到自己已經說漏了口,嘿嘿笑道:“沒沒,你們這裡每年不都是這個時候釀的麼?”
黑子心中知道是羅一刀偷了新釀的楊梅酒,但不揭穿,也不生氣,只是佯作懵懂,道:“原來這樣,定是敝店的酒太好了。”
羅一刀笑道:“何止好,簡直就是佳釀!”
不久,黑子手上託著托盤,在羅一刀那張桌子放下,托盤上放著一壺酒和一碟米花糕,酒自是楊梅酒無疑了。
夜晚是風塵酒店來客最少的時候,客人只有白天的四分之一不到。
同樣地,都是劍客、商人、名人、詩人、畫家。
如此月sè,皎潔神聖,毫不保留地將它最美的一面展現給大家,但僅僅是十五十六兩天而已。
酒店某一側有幾名酸腐秀才在吟詩作對,玩著甚是起興。
一會又是李白、杜甫,一會兒又是蘇軾、歐陽修,老大粗們都是不懂。
秀才自是無意,老粗卻是有意,秀才作對,老粗不會,老粗自然就是十分氣憤,惱怒。
一個大漢走過去那群秀才裡,罵道:“一群文縐縐的秀才,給我滾蛋!”
一名白麵秀才,躬身作禮,道:“此處非爾造,此處非爾家,吾等不聽汝言,汝非聖人,吾等吟詩而已,未有得罪之處,汝豈可霸道行事,嗚呼道哉!吾等絕不聽汝言。”
那大漢本就不喜,此時聽得這秀才這麼嘰裡呱啦講一遍,火冒三丈,劈頭蓋臉,一掌摑了過去。
他本就一身不俗武功,這一巴掌,普通人誰受得了?
秀才臉上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哇哇哇流著眼淚,痛得臉皮直打顫。
那秀才大怒,道:“你這人好不講理!”
那大漢喝道:“我就是不講理,如何?”說罷,又是一掌打在那秀才的臉上。
………【第十一章 黑子】………
沒有人能夠在風塵酒店動粗,從來就沒有,除非他們不知道這是風塵酒店。
大漢動手打了秀才,秀才想要還手,但是還不了,當他一還手,大漢又是一巴掌劈來。
那一群的秀才都被大漢的粗魯驚嚇住了。
大漢罵道:“想要和你張爺爺動手?我先打脫你幾粒牙再說!”
一群秀才在風塵酒店裡竄來竄去,慌慌張張,生怕被大漢的鐵掌打到。
大漢隨手抓來一名秀才,一拳就打掉那秀才的幾顆牙,他甚是快意,哈哈大笑。
羅一刀和黑子早就在一旁看到了。
羅一刀問:“黑子,這個地方允許打架?”
黑子道:“老闆規定,不允許。”
羅一刀道:“規定?這個很有趣,願意告訴我嗎?”
黑子道:“風塵酒店忌諱之一,無故生事打架者,趕出風塵酒店,重者殺無赦!”
羅一刀道:“有這樣的規定,什麼時候開始生效?”
黑子道:“上一代的老闆規定的。”
羅一刀道:“哦,那就是你老闆的爸爸規定的?”
黑子道:“是的。”
此時大漢已經將先前的那個秀才摁在桌上,一拳一拳地打在對方的胸口,整個酒店都徘徊著秀才的痛苦叫喊聲。酒店的來客並不是沒有看到,只是有些人還不敢教訓這個漢子,或許因為漢子的霸道和兇惡,又或許是因為風塵酒店的規矩。
羅一刀道:“這個大漢看著很面熟吧?”
黑子道:“非常面熟,幾乎這一兩天我都在見他。”
羅一刀道:“這一兩天他都在此處?”
黑子搖了搖頭,道:“他在十鬼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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