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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說的就是你,老太……老夫人叫你進去!”邱貴和蹭地急眼兒了,說的就是這人,怎麼跟個木頭疙瘩似的嗎?
這次保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不用問,老太太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她蹭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沒忘了帶著她那瓶不知道從哪兒買的敵敵畏朝門口走去,“你個王八羔子,喊你你聾了,狗仗人勢的個東西,你把老太太我當成了什麼,在這人守著是怕我偷了你傢什麼東西嗎?我告訴你,老太太我什麼東西沒見過,就這些子破爛玩意兒你以為我稀罕?老大,走,我倒是看看誰幹攬著我,碰我一下,老太太我跟他沒完!”
說著,老太太跨步就要往外走,門口四個保鏢才不管老太太嘴巴里說的什麼,齊刷刷的跨步一站,徹底堵住了老太太的出路。
人什麼出身?都是千錘百煉過的,就老太太那推推嚷嚷的小勁兒能奈何人家?人巍然不動的站著,眉頭都沒動一下的。
“老二你是死人啊,看不見媽被人欺負了嗎?”老太太身後的邱貴生叫嚷著喊著從進來就沒怎麼說話的邱貴和!
邱貴和眉頭蹙了蹙,對邱貴生的叫嚷明顯的排斥,他覺得他哥就是個腦子長在腳底下的蠢驢,弄點兒小心思全都費在了找女人的上面。
他也不想想這是哪兒,這是閻宅,京都城裡姓閻的什麼地位他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他在醫院養病的這段時間,算是真正知道了姓閻的人的社會地位了,全京都人是首屈一指的豪門家族!
他哥除了逗逗護士惹惹女大夫,他還能幹嗎?他哥早晚得死到女人身上。
“媽,人家閻夫人讓等著,咱就等會兒,人家肯定是有其他事兒,剛才的那個姓房的女人不是說了,那邊正忙著,忙完肯定過來!”
邱貴和起身走到老太太身邊,伸手扶著老太太的胳膊就要把老太太扶到沙發上坐下來,老太太此時正在氣頭上,哪兒聽得了他向著閻家說話,氣忿忿地甩掉邱貴和的胳膊,“老二,你個天打雷劈的龜孫子,這攀上了有錢有勢的親戚就對老孃我看不順眼了?我呸,你丟我老邱家的臉,看看你這舔臉討好的樣兒,早知道有這一天,我生下來就該掐死你,要不是為了你兒子,我圖什麼惹這些子嫌氣,老天爺不長眼,怎麼不劈死你個不孝順的龜孫子呢!”
老大一看邱貴和這副樣兒,這明晃晃的想截他財路啊,他就能容得了,上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那響聲讓一屋子的人都驚住了。
老太太眉頭蹙了起來,雖說她不滿邱貴和,但多少她也覺得大兒子這樣二話沒說的上去就打是不對的,邱貴生多有眼力見,一看老太太臉暗了下來,那話趕緊跟了上來,“老二,你信不信,下次你再這樣跟咱媽說話,我還揍你!”
尤麗萍時刻關注著老太太的反應,邱貴生這話音剛落,她就看到老太太眉頭舒展開了,沙發上,邱老爺子跟主人似的在品茗,尤麗萍眉心蹙了蹙,她突然發現了件不對頭的事兒,老爺子今天的態度有些反常,要是擱兒往常,這時候,他通常已經上場了。
結婚這麼多年,她對老頭,老太太看的很清楚,別看老太太整天吵吵,其實她就是個槍,老頭才是使槍的人,老頭子指哪兒,老太太就跟警犬似的吸著狗鼻子往哪吠。
可今天,這使槍的人極為反常。
邱貴和也不是木頭疙瘩,隨人打罵,他性子本身就暴躁,不單單是對狄秀梅,平時也不是那好脾氣的人,他早就看著他邱貴生不順眼了,竟然二話沒說的上來就給了自己一巴掌,老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爹媽都活著,他一個當哥的憑什麼打他?
蹭地,他一把拽住了邱貴生的領口,二話沒說照著邱貴和的下頜就是一拳,“邱貴生,你憑什麼打我?咱爹,咱媽就是打死我我也沒怨言,你憑什麼動手,你還跟著耀武揚威的,要是沒有我女婿,你在京都能有一畝三分地兒住?吃我的,喝我的,你還打我,憑什麼?”
“老二,你個王八羔子,我跟你拼了!”邱貴生踉踉蹌蹌的差點兒倒了,那火氣說上來就上來了,躥起來就往邱貴和身上撲去。
“都給我住手!”邱老頭怒吼了一聲,兩人已經廝打的不分你我,早就打紅了眼兒,誰還理會老爺子的吼聲?倒不是不想理會,這時候稍微一分神,那就是捱打的份兒,這等吃虧事兒誰都不願意幹。
打架這等沒譜的事兒,邱老太是不敢上去拉架,她渾身都是脆生生的老骨頭,這要是摔一下,明天的太陽估計她是看不上了,眼見著兩個兒子都鼻青臉腫了,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