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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定然不會說出去,否則叫我不得好死。”
二人再無他話,捻土為香。磕了三個頭。阿東今年二十八歲,而弓弈尚不足十六。自然是阿東為大哥。
但是話說回來,弓弈畢竟是江湖經驗不足,如此輕易的將自己身份暴露,要知道對於很多人來說,他身上的秘密是一個巨大的誘惑,能夠經受得起這種巨大誘惑的人並不多,好在阿東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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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大堂內,如今的家主秦艾陽坐在上首,他面容冷峻,但卻顯得有些蒼白。近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jīng神狀態很是萎靡,腦中總是昏昏沉沉,每天睡十多個小時的覺卻還總是無jīng打採。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源於半年前的那場大戰,那是他有生以來最兇險的一次交鋒,雖然最好將對手擊斃,但他當時也耗費了幾乎全部的靈力,並且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他明顯的察覺到自那次後自己的身體機能開始下降。秦艾陽知道自己時rì無多,所以急需想將身後之事料理,但家主之位關係到今後秦家的發展。這樣的一個大家族,經營不善的話,甚至會影響到中州的勢力格局。
三個子女中,大兒子秦遙修為最高,在中州同輩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但卻有著一種乖戾之氣。二兒子秦政頭腦jīng明,善於經商,管理,但他城府極深,甚至有時做事不擇手段。三女兒秦玲兒天資聰慧,儘管此時修為不及兩位哥哥,但不出意外,rì後必然是這武原大陸的巔峰人物。但她年紀尚小,而且過於仁慈,缺少領導者的霸氣。
作為父親,秦艾陽對三個子女非常瞭解,他一直不能下決心,是因為他覺得這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欠缺了點作為家主的氣質,這也正是他為難的地方,於是他決定再考驗幾個子女一次。但其他他比任何人都著急下決定,因為他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
秦艾陽看著下方坐著的三個子女和眾位家族長老,說道:“關於家主繼承人的選定,我尚未下定決心,還需要考慮一段時間。”
“父親說哪裡話,父親正值壯年,萬萬不可有這樣的想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孩兒也要治好父親身上的傷。”說話的正是二公子秦政。他主管秦家的貿易往來,這半年來,他的確透過各種途徑為父親尋來不少靈丹妙藥,但始終不能痊癒秦艾陽身上的傷勢。
“是啊,父親,這件事再也別提,您還是專心養傷吧,不要為此事費力費神。”輕柔的聲音傳進大堂內所有人的耳中,舒緩好聽,正是小姐秦玲兒發出的天籟之音。
“哼”一聲冷哼響起,眾人的目光同時shè向了大公子秦遙,但是他卻絲毫不顧及眾人的目光,對著秦艾陽說道:“父親,這件事暫且不提,但前幾rì我跟您提起的小妹將陌生人帶入家中的事情如何處理。”
秦艾陽尚未開口,秦玲兒搶先說道:“大哥,那只是我無意間救回的一個少年,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難道有何不妥之處?”她早就得到阿東彙報說大哥在父親面前搬弄是非,沒想到今天他竟當面再次提及。
秦遙對著秦玲兒一聲冷笑:“不妥,當然不妥。父親身受重傷,你卻帶回了一個來歷不明之人,你把家族當什麼?若是這人圖謀不軌,暗害父親,這個責任你承擔的起嗎?”
秦玲兒搖了搖頭說道:“他不過是一個少年,就算在孃胎裡修煉,也沒有本事傷害父親,大哥你多慮了。”
“我多慮,哈哈,你這麼為他說話,不會是看上那個小子了吧。”
“大哥,請你說話注意分寸。”秦玲兒貝齒輕咬嘴唇,她感覺這個大哥實在是不可理喻。
“遙兒,你的確有些過分了。”說話的是家族的大長老,論輩分比家主秦艾陽都要大上一輩,在秦家很有威望。他素來喜歡玲兒這個孩子,在他眼中,秦玲兒既聰慧,又善良。簡直是無可挑剔的女孩子。
秦遙瞪了一眼大長老,說道:“我也是為了父親,為了家族著想。小妹,這幾年你在外面名聲響亮,恐怕結交了不少人吧,看來這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你是勢在必得了吧。”
“你住嘴。”秦玲兒徹底的發怒了:“我早就說過,我根本不想做什麼家主繼承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嗎?那好,只要你今rì當著父親和眾長老的面承諾你永遠不做家住繼承人,我就承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向你當面賠罪。”秦遙面有得sè的說道,冷冷的看著秦玲兒。
在座的幾位長老默默搖頭,心中嘀咕:“這個大公子空有一身本事,卻如同一個草包,這樣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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