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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牛犢不怕虎。”弓弈直接說出了這個人所共知的諺語。但是他卻從未將自己當過出生的牛犢,自入中州後,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戰鬥,也正是他的這種jīng神,才鑄就了他在中州的名聲,在他的眼裡,對方也不是虎,充其量是個兇殘的狼罷了。
突然,弓弈眼前一花,已經不見了李老二的身影,弓弈心中一凜,與敵交戰,失去敵人的蹤跡這是最可怕的。但是陡然間,他感應到了一絲微弱的氣息。
是的,儘管了李老二的隱匿之術厲害非常,但是在他發動攻擊的時候,那一點勢必會要比身上的任何地方氣勢要強,弓弈所感應的微弱氣息就是李老二此刻身上氣勢最強的一點。
“卑鄙”弓弈狂吼一聲,似乎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了這一道吼聲,不知何時,他的斬邪劍已經離鞘,弓弈竟然是將寶劍對著秦玲兒的身體前方一寸之處直接投去。
“鐺”的一聲大響過後,手持彎刀的李老二的身影在秦玲兒的身前顯現而出,他的虎口微微作痛,本想偷襲秦玲兒,但他根本沒有想到弓弈的神識如此靈敏,反應竟然如此迅捷,力道亦是如此強悍。
而這時,弓弈的身影已經擋在了秦玲兒的身前。反應過來的虎賁也是身體一躍,手持雙斧與弓弈並肩而立。
“虎兄,帶著玲兒走,這裡有我。”弓弈斬釘截鐵的說道。虎賁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雖然弓弈剛才打了個出其不意,但是如今己方卻絕對不是對方之敵。可弓弈畢竟是為了給他療傷才身體虛弱,虎賁又如何肯走。
虎賁知道弓弈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當初被李無念追殺,弓弈選擇了一個人引開所有的人,而這一次,他明顯是想以一己之力牽制對方,而這樣做的後果很可能就是殞命於此。虎賁知道勸說無用,也不說話,突然身體向著前方一躍而起,雙斧對著已經來到李老二身邊的董欒四人狠狠劈去。
可是,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弓弈右手一伸,竟然抓住了虎賁的一隻腳踝,隨後用力一扯,直接將虎賁甩在後方。
秦玲兒瞬間明白了弓弈的意思,她不想撇下他獨自逃生,竟然雙掌一錯,就要上前,但是這時的弓弈彷彿瘋了一般,竟然再次拽住秦玲兒的手腕,直接將她甩開,同時高聲道:“我自有逃生之法,你們不走,必將成為我的累贅。”說罷,此時手中無劍的弓弈,雙手十指頻頻對著李家眾人點出。
虎賁眼圈微紅,而秦玲兒更是忍不住落下淚來,弓弈如此說,無非是要保住他們兩人,不想全部覆滅於此。虎賁一聲長嘆,趁著弓弈將對方牽制住的時候,拉著戀戀不捨的秦玲兒如飛離去。
弓弈自從練就十指連殺以來,尚是首次施展一指化十指的功夫,此刻使將上來,指力猶如劍氣一般在空中縱橫,但是最初的時候尚能出乎意料的將對方打的手忙腳亂,但這種功法耗費靈力之巨大,絲毫不亞於蒲揚的噴火之技。
漸漸的,原本就已經內力不濟的弓弈感到頭腦發昏,眼冒金星。而李家的幾人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終於一個人在弓弈的指力之中脫身,一掌打在弓弈的胸口。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弓弈的身體倒飛在地上,那人這一掌全力而為,弓弈在幾乎無力抵禦的情況下受了這一掌,五臟六腑都出現了裂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此刻的他別說是攻擊對方,就算是動一下手指都是極其困難。
李家的幾人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懷疑之sè,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弓弈一直都是一個不死小強一般的存在,他們萬萬不會想到只是僅僅一掌就已經將弓弈打翻在地。
此時的弓弈幾乎失去了意識,他體內的所有變化都是順其自然,就在幾人懷疑弓弈是否作偽的時候,弓弈的全身的血液竟然彷彿接受了某種召喚,在弓弈的體內亂竄,顯得躁動不安,這讓原本受了重傷的弓弈更加的痛苦,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嘭”李老二隔空一掌打在了弓弈的肩頭,弓弈的身體受這一擊之力,在地面上劃過了數丈的距離才停下,但是這個時候,他竟然哼一聲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直到此時,李家幾人才算放心。董欒仰天大笑道:“弓弈,只要你能受我這一錘而不死,我們的仇恨就一筆勾銷。”
如果這個時候弓弈能夠聽到董欒的話,恐怕也會氣的暈過去,那一記鐵錘,結結實實的打在任何無法抵禦的人身上,都會出現一灘肉泥,董欒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沒有任何人阻攔,董欒的鐵錘帶著破空之音砸向弓弈的腦袋。他的眼中已經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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