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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主的這個弟弟竟然沒有一絲的靈力修為,與普通人一般無二。看對方的樣子,應該不敢騙自己,於是他開口問道:“你既然是滿家家主的弟弟,為何不修煉武道?”
聽到弓弈的話,“滿爺”竟然露出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神情,但依然勉強答道:“在下丹田與常人有異,無法積蓄靈力,因此不能修煉。”
“哦”弓弈眉毛一挑,有些吃驚,想不到天下間竟會有這等奇異的事情,他的右手按在“滿爺”的胸膛,想要一探究竟。
儘管此刻“滿爺”嚇的汗如雨下,心都要跳出來了,但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因為他知道,今天自己倒黴,居然碰到了一個不怕事的愣頭青。心中暗暗發誓,回去後定要告訴家主大人,替他教訓這個叫花子。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弓弈的內視之下,普通人的一切自然無法瞞過他。當他看到片對方的丹田時,起初並未感覺到與常人有何不同,但仔細一看,卻是發現在那丹田之中,竟然有一個微弱的,極難察覺的小孔。儘管這個小孔小到普通人的肉眼都能看不出的程度,但這對於修煉之人卻是致命的,因為吸收再多的靈力,都會慢慢的順著這個小孔流逝。
弓弈緩緩的收回手掌,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這個胖子,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同情,一時之間,並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弓弈這樣的表現,卻讓“滿爺”心中發毛,以為弓弈在懷疑他剛才說的話,急忙道:“在下真的沒有說謊,十歲那年,我本已經到達了初武巔峰的水平,但是不知為何,在我衝擊中武境界之時,丹田之中的靈力竟然漸漸的外洩,使我沒有進階成功。而自那之後,我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少,最後終於淪為常人。”
弓弈眼眸一亮,十歲達到初武巔峰,這絕對是一個天才人物,若非此人自己說出,弓弈絕不會相信這樣一個體型如豬的人在小的時候竟會是這樣一個資質卓絕之人。想來任何人遇到那等事,恐怕都是難以接受,久而久之,自暴自棄的可能也是極大。
突然,弓弈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緩緩問道:“當年你哥哥多大?”
“滿爺”不知道弓弈為何突然問這個,但還是乖乖答道:“家主大人比在下大五歲,他當年十五歲。”
“他那時的修為如何?”
“剛剛晉升中武不足一年。”
“你與他關係怎樣?”弓弈連珠發問,毫不停歇。
“家主大人本是庶出,那時與我很少見面。”“滿爺”在弓弈面前毫無隱瞞,對答如流。
問這幾句的同時,弓弈已經在他兩人的周圍建立了一個隔音屏障,除非是有真武強者在旁,否則誰都不會聽到他二人的談話。
之所以問這些,弓弈是隱約覺得對方丹田發生的奇異變化與滿家家主有關,而在問完這幾句話後,弓弈心中的懷疑就越發濃重。滿家家主那時的修為不過比此人高出一點,但年齡確實相差五歲。又因為滿家家主不是嫡出,幾乎可以斷定,未來家主之位一定是原本打算傳給這個“滿爺”的。但是一旦有了這個意外,那一切都得另當別論。
弓弈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突兀的問道:“你可曾懷疑你是被你哥哥動了手腳?”
聽了弓弈的話。“滿爺”肥胖的身軀微微一震,但是旋即他卻低聲道:“家主大人與我有手足之情,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來。閣下雖然修為高強,但還請不要信口雌黃,挑撥離間。”
儘管對方說的義正言辭,但弓弈卻能夠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他一定早就懷疑過滿家家主,只是由於種種原因,不能表露出來罷了。
弓弈沉聲道:“你想不想報仇?”
“滿爺”的眼眸一亮,但隨即黯淡下來。搖頭道:“在下並未與人有所仇怨,何談報仇二字。”
弓弈心中冷笑,暗道你就裝吧?但一想此刻對方這樣的表現也屬正常,畢竟若是易地而處,有個陌生人突然對弓弈說,我幫你報仇,弓弈不直接將他打倒在地已經算是恩惠了。想到這一節,弓弈緩緩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今天也不為難你,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在這家酒樓內等我,我給你帶一樣東西,你一定就不會懷疑了。”說完話,弓弈的身形一閃而沒。
“滿爺”向四周看了看,確定弓弈走後,他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杯,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見慣剛才所受的驚嚇不清,但此刻他的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弓弈的那句“你想不想報仇”。
這些年來,“滿爺”曾一次次的在夢中驚醒,他夢到自己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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