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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閉關修煉,這次閉關與以往有所不同。其實如上次商誠來找弓弈的時候,弓弈的一切飲食起居都還是正常的,並沒有達到不能夠見人的地步,蒲威之所以那麼說也不過是找個藉口拒絕商誠的要求罷了,但現在,弓弈的閉關卻是自封於一個山洞之中,不達到中武融合的境界絕不出來。
夜sè傾灑在大地上,山洞內能夠看到零星點點的亮光,弓弈靜坐其中,似一尊大佛一樣巋然不動,他的身上滿是灰塵,顯然是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活動。突然,他的眼皮微微的跳動了幾下,隨後又歸於平靜,彷佛從未發生過什麼。
然而,一會的功夫,山洞內卻出現瞭如清泉流淌的嘩嘩之聲,但是此刻山洞卻是沒有一滴水,怎麼會有清泉。原來這是弓弈的血液在體內緩緩的流轉,此刻,弓弈體內的靈力有規律的在經脈中高速的運轉,不斷衝擊著原本的壁障。而自從那rì吸收了雷帝的血液jīng華之後,弓弈身體的各個穴道竟然隱隱有些光點出現,這種神奇的景象對於閉目修煉的弓弈並不知情,但他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穴道之中那種凝聚神華的舒服暢快之感,他甚至認為此刻他的穴道根本無懼那些打穴高手的jīng深指力。
山洞之中,靈氣瀰漫,仙霧嫋嫋,但是,他們卻是圍繞著弓弈的身體做著告訴的圓周運動,在弓弈的頭部上方,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漩渦,陡然間,這些靈氣順著弓弈頭頂的百會穴快速的鑽入了弓弈的體內。弓弈的眼睛緩緩睜開,此時他的雙眼仿若散發著洞天徹底的兩道神光。那閃爍的光華透漏著無與倫比的靈xìng。而本是被猶若霧氣的稠密靈力充斥的山洞也在這瞬間變的清明一片。而此時外面的天sè也已經亮了。
弓弈身體微微抖動,身上的灰塵即被彈的無影無蹤。他感受著體內力量的強橫,血脈的活力,以及穴道的凝華,一瞬間,他竟有一種捨我其誰的強者氣息,儘管此刻他的實力還遠遠不足以傲視天下英雄,但是,此刻他卻是擁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信心,對著前方封在山洞口的石頭猛的轟出一拳。
“嘭”的一聲響,足有幾百斤的大石被這霸絕天地的一拳轟的四分五裂,甚至正中被拳勁擊中的地方竟然化成了齏粉,一拳之威,乃至於斯。
是的,一年多了,此刻他已經是十八歲了,或者說在山洞之中的苦修,不單單是提高了弓弈的修為,也把他從一個孩子推向了青年。
“我說賢侄,你終於出關了,怎麼又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蒲威的聲音第一個傳來。
“弓子,這大清早的,你能不能輕點啊。”這是蒲揚的聲音。
“哈哈,徒弟啊,這不是自己家,你怎麼總搞破壞。”趙維揚的語氣帶著一絲狂喜之意。
弓弈從山洞之中走出,看著這幾個老熟人,露出了一副久違的笑容。
“弓子,你終於到達中武融合的境界了,可以跟我一樣飛到空中了。”蒲揚話聲一落,蒲威和趙維揚也是哈哈大笑,從這爽朗的笑聲中能夠看出,他們是真心為弓弈的突破而高興。
“來來,賢侄,為了慶賀你出關,伯父今天給你擺一桌宴席,為你慶賀。”蒲威說罷,不待弓弈回應,就命令屬下前去張羅。弓弈對此也不推辭,欣然接受。畢竟在菩提族這麼久了,這種事情再客氣拒絕,就顯得過於生分了。
席上,弓弈站起身,舉起酒杯說道:“我弓弈能有今rì,一靠師父,二靠伯父,今天藉此薄酒,敬二老一杯,以表敬意。”說罷,一飲而盡。
弓弈說的發自肺腑,的確,他能有今天,全賴當初趙維揚不顧危險和宗門內的一些人反對將他救回山上,教授武藝,同時又將自己的家傳絕學和斬邪寶劍贈與弓弈,待之如親子一般。而在弓弈來到中州後,蒲威也是數次救他xìng命,對於他這樣一個問題人物,絲毫沒有任何顧慮,收留在菩提族的結界之中,這種恩情,弓弈也是沒齒難忘。
趙維揚對弓弈的話不置可否,二話不說,將杯中酒盡數喝下,但眼中隱隱竟有些淚光。
蒲威哈哈大笑道:“賢侄莫要如此說話,你救了我兒,乃是對我菩提一族的大恩,伯父做這些也是應該的,但這杯酒伯父喝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自然又聊到了中州此刻的形勢之上。弓弈對此也是頗為好奇。
蒲威見弓弈發問,並不隱瞞,放下筷子說道:“自從賢侄閉關後,我們一方和傲劍聯盟保持了相對的平衡,都不敢輕舉妄動,而其他的一些勢力並未有所異動,但是有一家卻是例外。”說到這裡,蒲威卻是頓了一下,不再開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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