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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完全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若是讓這樣的人成功逃脫,弓弈以後也沒臉在江湖上立足了。
弓弈嘴角輕笑,左手毫無花俏的與之對了一掌。
“嘭”的一聲,兩人的勁氣向著四方散去,那些原本想要趁機逃走的修羅界武者竟然被這股震盪波瞬間攔腰斬斷,發出淒厲的慘叫。一些人心下駭然,瞬間止住腳步。
而那名真武強者竟然被弓弈這一掌直接打的倒飛出去,在空中噴出一串血花。若是在弓弈沒有和阮一雄交手之前,絕不會有此等威勢,可是在吸食了阮一雄近乎全部的靈力時,弓弈的修為的確不可同rì而語。
但是,這個時候,那名真武高手竟然藉著身體倒飛的機會,身體一轉,向著來路的方向疾奔而去,想要再次回到大陸東部。
弓弈一聲冷笑,身體如利箭般對著那人躥出,左手一抖,一道指力激shè而出,速度之快,讓對方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穿透了他的後腦,隨後他的身體僵直,幾秒鐘後摔在了地上。
弓弈再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群修羅界的武者,在他們的眼中弓弈看到了恐懼,憤怒,憎恨等多種情緒。他的腦中一陣恍惚,不知道是否應該屠殺這群在他眼裡,幾乎已經和手無縛雞之力無甚區別的修羅人。他剛剛想要放過他們,卻猛然想到,當年的族人就是被一批修為比之面前這些人還不如的修者所殺,父親更是自爆而亡,屍骨無存。
想到這裡,弓弈的雙眼竟變得有些赤紅,猛然大喝一聲,手中斬邪劍向著眾人連連劈去,下手絕不容情。一時間,慘呼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幾rì後,弓弈出現了大陸東部的大夏國,乍出通道,弓弈頗為感慨,想到自己剛剛離開大夏國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初武的修者罷了,可是時隔幾年,再次回返這裡,他已經達到了真武之境。回想起自己在中州這幾年的經歷,一場場的戰鬥,一次次的死裡逃生,讓他早已經蛻變的與之前天差地別。但是不變的是他那堅定的信念,以及一直背在身後的三尺四寸斬邪劍。到了弓弈這種修為,斬邪劍放在儲物戒指內,想要拿出來戰鬥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隨心所yù,意到而為。但是他卻依舊保留著這種習慣,因為他覺得,只要身後揹著這把師父所贈的斬邪劍,他就特別的踏實。這也是他對師父表示的一種尊重,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忘記師父的再造之恩。
弓弈呆立半晌,隨即搖了搖頭,似乎是要把腦中紛亂的思緒甩開,然後直奔天台宗的方向而去。凡是開宗立派之地,必然是天地靈氣相對充沛的風水寶地,他相信,現在的天台山一定有修羅界的人在內。儘管修羅界的的武者提高修為的方法是不斷的戰鬥,但是吸收天地靈力,是所有修煉之人鞏固自身修為的必要條件,這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弓弈這一次之所以來到大陸東部,就是想要給修羅界的人制造些麻煩,讓他們知道,大陸東部也並不是他們的安眠之所。
弓弈馬不停蹄,他現在的速度已經不知道比之當年快上了多少,兩rì後就已經來到了天台山的腳下。此時的天台山已經不復往rì天台宗在此地時的盛況,山下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以弓弈的耳力,也聽不到山上的任何聲音。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弓弈皺起了眉頭,他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莫非修羅界的人根本不屑於派人駐守此地。但是弓弈卻並未因此疏忽大意,反而是更加小心翼翼的隱匿行蹤,慢慢上山。
突然,弓弈看到了在山腰的某處,一個鬚髮皆白,穿著灰sè布衣的老者盤膝而坐,口中吞吐著天地靈力,可是若不是弓弈親眼所見,根本察覺不到這人的氣息。這讓弓弈心中jǐng惕之心更重,莫非此人是聖武級別的高手?否則自己為何感覺不到他的氣息。想到此處,弓弈急忙收斂眼中的jīng光,以免被對方感應到有人暗中窺伺。直覺告訴弓弈,這個人並不是他目前的修為能夠對付的,想到此處,他腳步微動,向著山下緩緩退去。
“既然來了,為何不肯現身一見呢?”突兀的聲音響起,著實讓弓弈嚇了一跳。但既然行蹤暴露,也就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可是,他剛要走出與那老者相見,卻看到老者的另一方,一個手持摺扇的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緩步走出,對著那老者一抱拳道:“前輩高明,在下一直自認為隱匿功夫了得,可是在前輩面前卻依舊無所遁形,佩服佩服。”
弓弈心中一驚,沒想到暗中竟然還有一人,此刻這個中年男子不再隱匿氣息,弓弈也能夠感覺到此人修為與自己大概在伯仲之間,但是隱匿功夫恐怕卻要在自己之上。而這時,弓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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