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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也就不勸了,他們喜歡行禮,就隨他們行好了,反正辛苦的是他們,又不是她。
白銀和冷隨風坐在桌邊,阮青援謝過沐月夕,直起身子,不悅地對面人道:“小師弟,隨風,國禮不可廢,還不給郡主行禮。”
“不用多利,本宮餓了,那些虛禮就不必行了。”沐月夕搶先道。
坐下用膳,昨夜的情景再現,阮青援指著冷隨風剛剛端起的紅豆粥道:“隨風,霜華知你愛吃紅豆粥,昨日特意為你熬的。”
黎霜華含羞帶笑的看著冷隨風,雙眸宛如深不可見底的幽塘,盪漾著可以將人溺死在其中的縷縷柔情。
可惜冷隨風對她的柔情視而不見,把碗放下,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徑直離開了正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黎霜華的眼眶又紅了,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不停顫慄,手中的絲帕被她揉成一團。
阮青援的臉色暗沉,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動。白銀低頭喝粥,只是微揚的唇角,很明顯告訴別人他在偷笑。
沐月夕咬著筷子直搖頭,阮青援選人的眼光實在太差了,這黎霜華是水做的,用水去化冰,不被凍住才怪,應該去找個熱情入火的,那才能融化冷隨風這座冰山。
阮青援很快就從冷隨風的忤逆打擊中恢復過來了,語氣平靜地道:“郡主,用過早膳後,請郡主移駕到杏樹林中去,草民會教郡主打坐養身。”
“好的。”沐月夕點頭,身體太差,很麻煩,養結實些,回榮揚城,爹孃看了肯定會喜歡。
從這日起,沐月夕每天上午都會跟著阮青援在杏樹林中打坐一個時辰,下午午睡後,再去打坐一個時辰,晚上還要打坐一個時辰。三個時辰坐著不動,對於沐月夕來說並不難熬,她的性格本來就喜靜不喜動。陪著著阮青援所教的吐納方法,沐月夕打坐完後,都覺得神清氣爽。對阮青援生出幾分感激,他雖不喜歡她,卻還是真心為她調養身體。
沐月夕被阮青援困在了杏樹林,冷隨風則被捆上了藥方。阮青援為了讓冷隨風接受黎霜華,是煞費苦心,白天要冷隨風教黎霜華辨認各種藥材和毒草,晚上冷隨風要教黎霜華用藥材製作藥丸。
阮青援又以郡主身嬌肉貴,萬一沾上藥房裡的毒藥,就麻煩為由,所以禁止她進入藥方,用膳時,他們本來還能見上三次,可阮青援第二天就特意騰出一間房子,說是平民百姓不能與郡主同桌用膳,前兩日,事出有因,郡主不怪罪,那還是郡主大人大量,但是禮法不可廢,所以還是分開用膳吧。
理由完美的無懈可擊,沐月夕爽快的接受了,老看著黎美人那副欲語還休的柔軟楊,很影響胃口。就這樣,阮青援非常成功的將冷隨風和沐月夕隔離開了。同處小小的藥仙谷,兩人卻連續數日都沒見上一面。
“大小姐,那黎姑娘天天纏著冷公子,真是討厭死了。”詠詩氣憤的道。
沐月夕笑了笑,頭都沒抬,繼續看書,阮青援的藏書真的很雜,有醫書,有詩詞歌賦,有律法典籍,還有各種有趣的雜記。
“大小姐,要想個法子,把黎姑娘弄走才行。”綴墨皺眉道。
沐月夕放下書,好笑的道:“這是藥仙谷,我們也是客人,有什麼資格趕走主人家的另一位客人?”
“難道就這樣看著她纏著冷公子不管?”綴墨問道。
沐月夕斜睨她一眼,“她又不是纏著你,你急什麼。”揮揮手,“好了,你們別吵著我看書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詠詩綴墨對視一眼,無念的搖頭,除了吃的,其他東西指望大小姐去跟別人爭,真是比登天還難。
這一日按,天突降大雨,阮青援放了沐月夕一天假,不用去杏 樹林中打坐了,窩在房裡看書,冷隨風來了,當門而立。
沐月夕揶揄道:“咦,今天不用陪你的黎妹妹嗎?”
冷隨風臉色一沉,渾身散發著攝人的寒意,“我與她沒關係。”
見他不快,沐月夕笑盈盈的起身將他迎進門,“跟你開玩笑地,別那麼小氣。”
冷隨風安然落座,抓過沐月夕的手,為她診脈,脈不浮不沉,和緩有力,這才放心的鬆開手。
“隨風,下著雨不能出去巡山,我們打幾盤麻將。”白銀走後,麻將搭子三缺一,沐月夕很多天沒摸麻將了,有些手癢,眼巴巴的望著冷隨風。
冷隨風不會駁沐月夕的意思,含笑點頭。
詠詩綴墨開心的擺起桌子,她們剛剛摸風坐好,黎霜華已遙遙的走了進來。
77。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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