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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上就有馬車可僱,找了輛看起來比較舒適的馬車,趕著馬兒就進城去了。
已是黃昏,太陽卻久久不願下山,映得天空一片血紅。天色尚早,街道上很熱鬧,又不用像在滎揚城要顧忌熟人,這回沐月夕是開開心心地把宣都府的那兩條熱鬧的街道從街頭逛道街尾,然後買了一堆小玩意去投宿了。
不知是坐船坐乏了,還是逛街逛累了,一向擇席的沐月夕這次沒犯病,腦袋一沾枕頭,就沉沉睡了。睡到半夜,正是好夢正酣之時,卻別一陣笛聲給吵醒了。
沐月夕不想起身去罵人,用最鴕鳥的方法,把被子扯上來矇住頭,可是那笛聲如魔音貫腦,她就是埋得深,還是能聽到平時會覺得很悠揚,深夜卻覺得很吵人的笛聲。
跟笛聲抵抗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沐月夕認輸了,掀被下床,推窗往外看。罪魁禍首生怕別人看不到他,站在屋頂上面,還穿了件白色長袍,黑色的背景襯托下,非常的醒目。玉笛橫放在唇邊,身形皎皎,長髮飛揚。
從沐月夕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白衣人的側身,他的臉在月光下閃銀光,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沐月夕這邊剛推開窗,白衣人那邊就放下了笛子。滑到嘴邊的沐月夕見他如此知趣,把話吞了回去,笑了笑,將窗子關了,然後轉身上床,可是,她的被子還沒拉上,屋外的笛聲再次響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沐月夕再次爬起來,用力推開窗,太過用力,窗框撞在牆上,又反彈回來,差點打到她,嚇得忙用手攔著,屋外響起爽朗的笑聲,聽得沐月夕十分的刺耳,咬著下唇,死忍下來。
“這位先生,現在已經三更半夜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吹了?很吵B BS·JO OY OO 。”沐月夕揚聲道。
“月夜品清笛,乃是人生一大樂事。素問欣悅郡主擅撫琴,不如趁月色正濃,你我笛琴合奏一曲如何?”白衣人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沐月夕。
沐月夕這才看清白衣人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這個該死的杜徵,整人的招式層出不窮,怒火狂升,沉聲道:“你去告訴杜徵,別的事,我都可以忍,唯獨睡覺被人吵不能忍,這個仇,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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