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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陳年往事。”沐月夕凝視著他,留意著他臉上的細微表情,緩緩地吐出一句話,“是有關夢千年的。”
冷隨風回視著她,墨色的眸底藏著濃濃的悲痛,“紫檸,我不是存心要瞞著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沐月夕的眼底湧出體諒與憐惜的神色,就憑阮紅梨能煉製夢千年這樣的毒藥,就不難想象她的性格,冷隨風的童年想必過得很慘。
“凌天,你不必覺得對。。。。。。啊,老鼠!老鼠!”沐月夕本來是想柔聲安慰冷隨風,卻在看到兩隻老鼠後,柔聲變尖叫,整個人從凳子上彈起,直接跳到了冷隨風身上,雙手緊緊地箍著冷隨風的脖子,頭埋在他的頸項處,閉著眼睛亂叫:“趕走它,快趕走它。”
她與他隔得極近,鬢角幾乎貼在一處,她如蘭的氣息就拂在他臉側,冷隨風的身體隨即僵硬住了,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半晌才小心地伸手放在沐月夕的腰上,使了個巧勁把她圈進懷裡,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鼻尖淡淡的蘭花香味,壓抑的喘息聲微不可聞。
“走了沒有?走了沒有?”沐月夕閉著眼問道。
“走了。”有些失落的回答道,明知道應該鬆手了,可就是心裡捨不得,想再抱久一點,再久一點。
沐月夕慢慢地睜開眼,目光掃過屋間,沒看到那兩隻可惡的老鼠,這才放下心來,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吐氣如蘭,冷隨風的臉更紅了。
近在咫尺的面孔上佈滿紅暈,英氣的五官在瞳孔裡無限放大,燦如星辰的雙眼裡有著隱忍的慾望,沐月夕這才回過神來,她和冷隨風的姿勢實在曖昧,她整個人都撲在他的身上,隔著薄薄的衣衫,她能感覺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還有那灼熱的體溫,臉上浮起兩團紅暈,低著頭,鬆開手。
冷隨風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地上,等她站穩,才緩緩地收回他僵硬的手臂。
沉默良久,冷隨風溫柔地開口道:“夜深了,你早些睡,我回房了。”
“哦。”沐月夕不敢看他,低著頭送他出門,掩上門,躲進被子裡,蒙著頭,努力地把剛才的事遺忘掉,閉上眼睛睡覺。
睡不著,腦海裡不時湧出冷隨風的那雙眼睛,沐月夕躲在被子裡偷偷地笑了起來,她這還沒發育完全的身子,居然也能誘惑帥哥。帶著幾分竊喜和嬌羞,沐月夕沉沉地睡去了。
隔壁房間裡冷隨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久久不能忘懷,衣襟上似乎還殘留著沐月夕身上的女兒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翌日清晨,冷隨風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眾人前,顯然昨夜徹夜未眠。沐月夕很不厚道地躲到一旁偷笑。六人上了馬車,出城直奔碼頭。上了船,揚帆起航。
雖然沒什麼風,但靠著櫓槳也能速度驚人,轉眼就行了數十里,行至一處多礁的水域,船家越發的小心行船,速度就慢了下來。
正午時分,一行人坐在船艙裡吃午膳,就聽到外面“咚”的一聲,整個船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外面響起一陣喧鬧聲,似乎除了什麼事情。
沐月夕柳眉微蹙,又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詠詩離艙門最近,走到門邊,衝外面揚聲問道:“船家,出什麼事了?”
“公子,小姐別怕,是前面有艘船觸礁沉了,掀起好大的浪,連累著咱們的船也跟著顛了一陣。”船家大聲回答道。
“我們去看看。”沐月夕起身向外面走去。冷隨風皺眉,隱約覺得事有蹊蹺。
甲板上,人聲嘈雜,那些圍觀的船孃和船伕們見沐月夕和冷隨風走了過來,紛紛側身讓路,帶人群分開後,第一眼看見的,是一件白衣和閃著銀光的面具。
冷隨風看了一眼白衣人,冷冷地道:“船家,船上有女眷,別亂救一些不知根底的人上船,把他丟下船去。”
白衣人一躍而起,氣憤地指著冷隨風罵道:“冷隨風,你這個臭小子,你居然敢裝不認識我,我是你小師叔白銀,白色的白,銀子的銀。臭小子,你是姓冷,但是你不能這麼冷酷無情,你發達了也不能不認小師叔。”
清了清咽喉,白銀拍著胸脯,“大家聽好了,我叫白銀,白色的白,銀子的銀,是這個冷小子的師叔,如假包換的小師叔。現在這個師侄居然要把我這個長輩丟下船去,你們說應不應該?”
白銀髮動群眾,可惜群眾不理他。無奈,白銀只好指著冷隨風罵道:“冷隨風你這個臭小子,你要敢讓人把我丟下船,你就是欺師滅祖,你就是無恥敗類,你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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