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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傳之物傳長媳不傳次媳,婆婆如今偏心,把東西給了我這個次媳,我偷著樂就是了,哪裡還能戴著招搖過市,去惹大家不快呢?”
淳于容笑著將她拉回懷裡,故意考她:“要是母親問你為什麼不戴,你要怎麼回答。”
“玉鐲太貴重了,媳婦毛手毛腳的怕磕壞,放在家裡珍藏著呢。”
“巧舌如簧。”淳于容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沐月夕衝他做了個鬼臉,“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淳于容失笑,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就睡下了。睡到半夜,兩人被一陣鐘聲給吵醒了,坐起來細聽,臉色頓變,這是喪鐘。
鐘聲低沉,可在靜謐夜裡卻格外響亮,一聲聲,似雀仔人的心坎上,攪得人心神難定。
宮中會是誰突然離世?
那日公眾所見,顯慶帝和徐皇后身體都很健康,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只有被囚禁在宮中的太后。淳于容幽深的墨瞳中精光閃過,太后在這個時候離世,讓他有種不詳的預感。
而沐月夕則憶起在山上與太后相處的日子,面露悲傷,太后本性並不壞,她那麼做也是身不由己。皇宮本就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就是純淨如雪的人進去也會被染黑。
兩人坐在床上呆怔了一會,才起來換了身素服,和蒲國公夫婦一起往皇宮趕去。太后崩,舉國哀,全城縞素,整個滎揚城戒嚴,白日有門禁,晚上有夜禁,每日城門只開三個時辰,負責看守城門的是悅王程子悅。
沐老太爺等人也不得不暫緩回蘇城,每日依禮進宮拜祭太后。
顯慶帝在靈堂哭得淚流滿面,幾次暈厥過去,他悲痛地樣子沐月夕看在眼裡,覺的著實好笑,明明和太后斷了母子之情,居然還能哭得如此傷心。這顯慶帝在現代,應該可以去拿最佳演技獎。
在靈堂守了一天,到黃昏,沐月夕才和徐氏疲憊不堪的回到候府,而蒲國公和淳于容還留在宮中。
韶婷已經回來,跪在沐月夕面前,一臉愧色的稟報道:“夫人,奴婢無能,沒能打聽出來。”
沐月夕揉了揉眉心,“韶婷,你無須自責,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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