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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此刻還有機會嗎?”
程子悅手腕一翻抽出了長劍,陽光下銀色的長劍,劍光奪目,“廢話少說,淳于容,我們手下見真章。”
淳于容囁唇長嘯一聲,十幾個護衛從牆外飛掠而入,與那些暗衛們交上了手。
“小容,你帶夕兒妹妹先走,我來會會這位程老闆。”杜徽嘻笑如常。
淳于容淡淡地叮囑道:“你別逞強。”
“我的習慣你是知道的,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把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杜徽輕輕搖著紙扇,笑得意味深長。
“郡主,事出有因,失禮之處,還請見諒。”淳于容輕聲道。
沐月夕知道他帶她離開時,必須是肢體接觸,所以才會出言請她原諒,只是他與她早就有了多次的肢體接觸,要說失禮,很早就失禮了。現在他這麼客氣的說道,是為了向其他人表明,他與她一直是守禮的,不管是這一次,還是上幾次,他們都是恪守禮儀的。
明瞭淳于容的意思,沐月夕很客氣地回答道:“侯爺是為了救欣悅,欣悅只會感激,怎麼會怪罪。”
杜徽搖頭嘆氣,修長的手指抵著眉間,“拜託,你們倆這個時候就不要講究禮儀之道了,我手很癢,很想找人打架,你們快點走,別在這裡耽誤時間。”
話音一落,杜徽揮扇迎向程子悅,扇劍相交,鏗鏘聲聲,火花四濺。
淳于容伸手摟過沐月夕的腰,一陣淡淡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孔,微微一怔,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形倏忽而起。沐月夕很自然的伸手樓著淳于容的脖子。淳于容身形一頓,差點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勉強躍下圍牆,收定心神,抱著她飛掠而去。
回到客棧,見到詠詩四人,宛若隔世。淳于容接過安排回京的馬車,退出房間,讓她們主僕聊天。
詠詩綴墨是喜極而泣,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韶婷暮婷低頭下跪請罪,“奴婢保護不利,請小姐責罰。”
“這事不怪你們,快起來吧。”沐月夕一手扶一個,“要不是我一時好玩出了院子,也不會被他擄了去。”
“小姐,您的手怎麼受傷了?”韶婷緊張地問道。
“是被斷了的琴絃弄傷的,已經上過藥了,沒事,別擔心。”沐月夕安撫她們道。
詠詩不放心,還是拿出冷隨風留下來的上好傷藥,重新給沐月夕塗上。她一邊塗藥,一邊低聲地道:“小姐,您受苦了。”
“沒有沒有,程子悅沒有虐待我,我在那裡吃得好,睡得好,沒受苦。”沐月夕實言相告,可四個婢女都相信。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沐月夕揚聲道:“請進。”
淳于容推門走了進來,輕笑道:“郡主,回京的馬車已經備好,是否即刻就上路?”
“我們不等小杜了嗎?”沐月夕側身看著淳于容。
淳于容的薄唇勾勒起好看的弧線,眉睫間一片喜色,“他會追上來的。”
“好,我們即刻上路。”沐月夕早就歸心似箭。
正午時分,停下馬車,在路邊小酒店吃飯。
店外傳來急促的馬路聲,淳于容笑道:“小杜來了。”
沐月夕抬眸一看,店外杜徽翻身下馬,大步走了過來,只是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象便秘了許久的樣子。
“你受傷了?”淳于容一向觀察入微,杜徽這麼明顯不爽,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關心地問道。
杜徽看了眼正優雅的喝著雞湯的沐月夕,“沒有,我是餓壞了。”
淳于容與杜徽是發小,對他十分了解,見他這種模樣,知道他一定吃了虧,只是不願在沐月夕面前丟臉,瞭然一笑,繼續用膳,沒有再當著沐月夕的面追問,算是幫他保全了幾分顏面。
用過午膳後,大家繼續趕路。
已經是初冬時分,時近黃昏,空氣中涼意更甚,路上行人越發的稀少,雖然一路也有那麼幾輛馬車經過,但總體上還是冷冷清清的。加上寒風陣陣,路邊樹上的枯黃葉子隨風飄落一地,幾隻烏鴉低低地飛掠而過,平添幾分蒼涼。
沐月夕撩開車窗看到,很應景的隨口唸道:“枯藤老樹昏雅,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淳于容和杜徽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沐月夕雖然唸的小聲,兩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揉合著憂色和狠意的眼神。
沐月夕沒想到她隨口唸的幾句詞,會讓淳于容和杜徽誤會她被程子悅折磨了,讓兩人對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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