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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才特意提醒你多加註意的。”
沉默的片刻,沐月夕抬眸看著沐晚謙,“爹爹不說,夕兒也明白爹爹在擔心何事。爹爹是在擔心夕兒會成為別人威迫沐家的工具。”
沐晚謙愕然,沒想到沐月夕會將話挑明。他與夫人相濡以沫,所生四個孩子全是夫人所出,四個孩子中,他尤其偏愛長女沐月夕,倘若沐月夕真被別人謀了去,到那時,他會很難取捨。
沐月夕垂下眼睫,平靜地道:“七皇子和三公主是一母同胞,七皇子想做的事,三公主自然會傾盡相助。淑妃娘娘早逝,林家已無人可以為七皇子助力,而三公主所嫁的姜家,雖然位高,但無實權,對七皇子所有圖謀之事,是有心無力。夕兒是沐家的長房嫡女,沐家手握重兵,爹爹又是兵部尚書,位高權重,七皇子若是娶了沐家的女兒,他就可依靠沐家的權勢,達成他的目的。”
沐月夕的說法和沐晚謙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由感慨道:“夕兒,你若是男子,便是第二個文信候。”
“夕兒只願做沐月夕,才不稀罕做什麼文信候第二。”沐月夕扁著小嘴,露出小女兒的憨態模樣。
沐晚謙見狀,不由莞爾一笑,心中稍覺輕鬆,女兒聰慧過人,又有沐家依靠,量他們也不敢用強,“夕兒,此事尚沒到迫在眉睫之勢,你且放輕鬆,去公主府見見人也好,待你及笄之前,爹爹定會為你尋一門好的親事,斷了他們的念想。”
沐月夕小臉一紅,轉身跑了出去。出了門,放緩腳步,小臉神色陰晴不定。為了避免出現花朝節那日的尷尬,今晚還是挑燈夜戰,挖空心思想些詩詞出來,應付過去再說。
剽竊他人的作品是不道德的,但是反正已經不道德過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沒關係。用過晚膳後,沐月夕返回她所居住綴錦閣,把四個婢女趕了出去,這種讓人心虛的事,還是一個人偷著做好了。
“小姐,是否安寢?”詠詩溫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再等一會。”沐月夕才思如潮湧,正埋頭苦幹將另人的詩詞默寫到宣紙上,加強一下印象,明天才能順利的吟出來。
一個時辰後。
“小姐,更深夜靜,您明兒還要去參加詩會,讓奴婢們進來伺候您休息吧!”詠詩再一次溫柔地提醒她,時間不早了,您不休息,下人沒辦法休息呀。
沐月夕瞅著寫滿字的紙,差不多了,腦細胞死了好多,是該休息了,再不休息明天就要頂著熊貓眼去公主府了,“嗯,你們進來吧!”
四個婢女進來服侍她睡下後,悄悄地退了出去,屋內屋外一片黑暗,只聽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沐月夕本來睡得正香,沒想到因為口渴而醒了過來,“撫琴,撫琴。”無人應答,這丫頭又睡死了,沐月夕嘆氣,認命地起身,也懶得去點燈,就在黑暗中摸索著去桌邊倒了一杯水。
略微有些溫度的茶水下肚,略為清醒了些,視線在黑暗中也適應了些,可以看到物品的輪廓。
黑影?
沐月夕揉了揉眼睛,沒看錯,窗紗上印著一個人影。
外面有人!這個認知讓她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茶杯,是什麼人?刺客?殺手?還是採花大盜?沒等沐月夕做出應該有的反應,一道身影破窗而入,鋒利的劍擱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很鎮定地沒有失聲驚叫。
“沐月夕?”壓低的聲音冷冷地問道。
“我不是。”性命攸關,沐月夕的嘴比腦子快,矢口否認自己的身份。
“小姐,是要喝水嗎?”睡的象死豬一樣的撫琴這時候醒了。沐月夕嘔血,這丫頭醒的也太是時候了,這下她就是不想死也得死了。
“哎,聽錯了。”撫琴喃喃自語了一句,翻身又睡了過去。
“大……大俠,麻煩你下手利落些,別讓我死的太痛苦。”沐月夕結結巴巴地提出最後的要求。
“你不怕死?”
“怕。”這人問話的實在是沒水平,她那裡表現出不怕死了,她是沒辦法才那麼說的好不好,強烈鄙視這個愚蠢的殺手。
“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要為我辦一件事。”
沐月夕翻白眼,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一點點,小命保住了。往後縮了縮脖子,離那把閃著寒光的劍遠了一點,刀劍無眼,對著那個面容模糊的男人,露出諂媚的笑,“您說吧,只要我能辦到事,我一定為你辦到。”辦不到的事,恕她無能為力,明天就讓爹爹去找些高手護衛來守院子,現在先把人哄走再說。
“找出花朝宮秘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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