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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隨風在觀賞臺沒能護得她周全,心中非常的懊惱,這時不管她說什麼,都沒在意,一心為她診脈。探得脈象平和,他才放心鬆開了手。
“我爹爹現在怎樣?”當時情況那麼危險,沐月夕對沐晚謙的安危非常的擔心。
“沐大人領人在城外追查刺客,還沒回城。”杜徵插嘴道。
沐月夕得知父親無恙,放下心來。三人坐在外室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太醫們才出來了。
淳于容的傷口已經上好藥,重新包紮過了,好在都是些皮外傷,看著兇險,卻沒有性命之攸,只是因為失血過多,人暫時還沒醒過來。
“候爺這有我守著,煩請冷大人先送郡主回尚書府,免得夫人擔憂。”杜徵見沐月夕一臉倦色,主動提議道。
“候爺醒來,煩杜公子使個人上我家通報一聲,欣悅也好安心。”沐月夕知道淳于容沒這麼快醒過來,她一身狼狽,不便久留,就接受了杜徵的好意。
“這是自然,郡主放心。”杜徵應允了。
沐月夕和冷隨風跟著管家出了候爺的大門,門外早有馬車在等候。沐月夕淡然一笑,這候爺府的禮教甚好,向管家道了謝,踩著小几上了車。冷隨風騎著馬跟在車後。
尚書府很快就到了。沐月夕下了車,對冷隨風行了一禮道:“冷大人,小女有個不情之請。”
沐月夕突然這般客氣,冷隨風知道其中必有緣故,順著她的話道:“郡主不必客氣,有事請說。”
“小女想請冷大人……”
“夕兒!”沐夫人尖叫著從府裡衝了出來。
“娘,您慢點。”沐夫人的動作太過迅速,沐月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摟進了懷裡。
“夕兒,你這個壞丫頭,你是存心要嚇死娘嗎?”沐夫人摟著沐月夕不撒手,心痛的又是哭又是罵。
“娘,娘,您別抱這麼緊,娘,我快透不過氣來了。”沐月夕推了幾下,也沒推動沐夫人,悶在她的懷裡,就快要憋死了。
婆子丫鬟們一看情況不對,再摟下去,大小姐會被夫人給憋死的,忙將兩人分開。沐月夕大口的喘氣,總算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夕兒,你怎麼會出這麼多血?你那裡受傷了?冷神醫快點為夕兒診脈。”沐夫人一陣風似的將沐月夕和冷隨風拉進了府,沐月夕也就不用拿給沐夫人診脈當理由留冷隨風了。
沐月夕留冷隨風是有事要辦,可當著沐夫人的面沒法說,扯著沐夫人的衣袖,撒嬌道:“娘,夕兒好餓,夕兒要吃孃親手做的八珍冬瓜盅。”
“好好好,娘這就給你去給做。”沐夫人急急地奔向廚房。
沐月夕又嚷著房子里人太多,晃得她眼花,把那些婆子丫鬟打發出去,單留下詠詩伺候。
“凌天,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的脈象紊亂?看起來象生病。”沐月夕充滿希望的問道。
“為何要裝病?”冷隨風不解。
“太后壽辰,我不想參加。”沐月夕很老實地把意圖告訴了冷隨風。
冷隨風看著眼前略顯蒼白的小臉,沉吟不語。
沐月夕看他半天不出聲,只當他不喜做偽,“你不用苦惱了,我另想辦法就是。”
“你有什麼法子?”冷隨風問道。
“裝病不成,那就真病羅。”沐月夕語氣輕鬆,她已打定主意不去參加太后的壽宴,那個皇宮能少去一次,就少去一次。
“是藥三分毒。”冷隨風板著臉,口氣頓了頓,“此次一次。”
沐月夕抿了抿唇,笑道:“好,叫詠詩跟你去拿藥。”
事情商定好了,沐月夕放心的睡下了,這一天,她是被折騰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到晚間,詠詩把藥熬好,偷偷的送過來給她服下,到早上,她就宣稱昨兒受驚過度,被嚇病了。
一直等到午時,杜徽才打發人來告訴她,淳于容已醒,叫她安心。沐月夕既然要裝病,也就沒法過府探望,只能遙對文信候府說了句抱歉。沐晚謙夫婦感激淳于容救了自家的愛女,兩人親自上門道謝探望,並送上了一堆補品。
她生病的訊息很快就傳進宮中,這一次顯慶帝不但派了太醫來診脈,還讓請旨去文信候府看望外甥的徐貴妃順道也來瞧了瞧她。
她病的“貨真價實”,徐貴妃略坐了片刻,就回宮了。
轉眼間就到了五月七日,回疆的使節團到了,顯慶帝照舊在德政殿設宴款待,命文武百宮做陪。
五月八日,諸位異姓國公抵達滎揚城,這其中也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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