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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讓沐家蒙羞,而且對沐霍兩家的關係也有影響。
杜徵看了沐月夕一眼,“這個事說出來沒人相信,所以今晚,我看伊隆突然退席,便跟了過來,這事得到了印證,不敢不信了。”
沐月夕靜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庚貼被燒,本來就不可成婚。令妹這麼做,也不算壞人姻緣,不會遭天譴的。你不用太擔心。”杜徵見她一直沉默不語,以為她在為沐月盈擔心,出言安慰她。
天譴?沐月夕冷笑,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天爺才沒空理會世人的情情愛愛。
“郡主來前院有事?”見她還是不說話,杜徵決定換個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
杜徵這一問,總算沐月夕想起她來前院的目的,“杜徵,麻煩你幫我把文信候悄悄叫出來好嗎?”
杜徵摸著下巴,探究地看著沐月夕。沐月夕擺手,“你別誤會,不是我要找他,我是受人之託。”
“受誰之託?”杜徵眨眼。
沐月夕有些為難地看著杜徵,“我不能告訴你。”
杜徵搖頭,“那這個忙我不能幫。”
愣了愣,沐月夕淡淡地道:“沒關係,我去找別人好了。”
沐月夕從杜徵身邊走過,身影一晃,杜徵又攔在了沐月夕面前,“我幫你,我杜公子一向不拒絕美人的要求。”
沐月夕用眼神割了他一眼,懶得去計較他的油嘴滑舌,“我在這裡等他。”
杜徵點了點頭,去前院正廳找淳于容。等了一小會,沐月夕就看到了淳于容,他身穿華貴紫色絲袍,信步走來,柔柔的晚風颳起他錦袍的下襬,隨著他行走的步伐,一下一下地向後飛去。
淳于容走到了沐月夕面前,帶著溫和的笑意拱手向她行禮,“郡主安好。”
沐月夕慌亂向他回禮,“候爺安好。”
淳于容看到沐月夕手上包紮著絲帕,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郡主的手受傷了?”
“一點小傷沒事。”沐月夕把右手背在身後。
“郡主找如海何事?”淳于容柔聲問道。
沐月夕將裝著玉扣的香囊託在左手上,遞到淳于容面前,“這個,是別人讓我送給你的。”
“不知那位託郡主送來的?”淳于容沒有接,眸色微沉。
沐月夕向後退開一步,然後將香囊拋給淳于容,淳于容下意識的接住香囊。
“候爺,東西我已經送給你了,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你收下也好,丟了也罷,都與我無關。我先走了。”沐月夕很不負責的將燙手的山芋丟給淳于容,然後轉身就跑,生怕被他拽住。
淳于容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黑暗中,想起上次在桃花樹,沐月夕也是這般快步離去的,不禁苦笑,她似乎很不願意見到他。
“你在發什麼呆,快看看是什麼東西?”杜徵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他是真得有些好奇,是什麼東西讓沐月夕不顧禮儀,跑到前院來約見一個男人。
淳于容解開手中的香囊,裡面的東西,讓淳于容一向沉靜的面容,裂開一道縫。
“嗬,心形玉扣,小容,你說,這會是誰託小丫頭送來的?”杜徵樹上飛身而下,還故作瀟灑地搖著紙扇。
淳于容將玉扣翻轉過來,玉扣的背面刻著篆體“綺”字。
“小容,這下你的麻煩大了。”杜徵咋舌。
淳于容將香囊放進袖袋裡,表情嚴肅地盯著杜徵,“這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
他轉身,疾步往正廳走去。杜徵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跟在淳于容身後,往正廳去了。
沐月夕跑了一段路,發現淳于容沒有追過,才停下腳步。一邊捏脖子,一邊往花廳走去。不出她所料,霍綺果然讓點香等在花廳外打聽訊息。
沐月夕本欲想勸點香不要老順著霍綺,規勸規勸霍綺。轉念一想,要點香去勸霍綺,只怕勸不住,還不如明天抽空跟許嬤嬤說一聲,讓她勸勸更好。
幾句話將點香打發離去,沐月夕返回看戲的位置,發現沐月盈已經回來了。看著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的沐月盈,沐月夕幾乎要懷疑杜徵所說的話是否屬實。十歲,是個多麼單純幼稚的年齡,才十歲的沐月盈會設計搶男人?這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
沐月夕又回想起她的前世,十歲的她,還是一個小學四年級的學生,懵懵懂懂,屁臭不通。別說設計搶什麼男人,就是想個壞點子整同學都想不出來,整天想的是,校門外那家小店裡的糖好吃,要怎麼才能買來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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