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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莎折騰了一天很累了,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睡得正香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敲門聲,頓時一驚,一下子醒過來了,她顫抖著厲聲喝問:“誰?”問完一想,不會是羅昊吧?想起張蕊在她臨走的時候說的話,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臉上發燒,身上發燙,她緊縮在床的一角,眼睛死死地盯著門。
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她立刻又暗罵自己多心,外面安靜得可怕,朱莎全神貫注地聽了一陣外面的動靜,又害怕又不敢出去,她跳下床,使勁地敲牆。隔壁馬上就傳來羅昊的聲音:“野貓,怎麼啦?”
朱莎哆哆嗦嗦地說:“有人,有人敲我的門!”說完,她又仔細地聽羅昊那邊的說話聲,幸虧這牆隔音效果不好,兩邊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羅昊在那邊罵了一句:“我X !”然後又飛快地說:“野貓,沒事,你睡吧!肯定是服務員送熱水什麼的走錯了房間!”
朱莎聽了不相信,又說:“不是啊!外面敲了幾下我一問就沒動靜了!不會是打劫的吧?”
羅昊在那邊“哧”的一下就笑了,他馬上又說:“肯定不是。沒事,你睡你的,甭怕,我就在你隔壁!”
朱莎想了想,壯起膽子又問了一句:“剛才不是你吧?”再一聽,隔壁傳來羅昊惱火的聲音:“睡你的!想什麼呢?明天再告訴你!”
朱莎嚇得一哆嗦,趕緊老老實實上床睡了。第二天早上兩人都特別尷尬,見了面都不好意思互相對視。羅昊輕咳了一聲說:“晚上睡得還好吧?”
朱莎點頭,又說:“昨晚是什麼人?你說今天告訴我的,快說!”羅昊又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小聲說:“她們就是那種人。”
“哪種人?你說清楚點。”朱莎繼續不恥下問。
“就是那種人,晚上提供特殊服務的。她們把你當成男的了。”羅昊不得不惱火地小聲說,同時使勁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問了。
朱莎本來不明白,可是羅昊一說,再加上那種曖昧的語氣,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臉色緋紅。她趕緊低頭不再問了,羅昊才鬆了一口氣,老實說,他剛才真的怕朱莎會口無遮攔地問,那些人有沒有敲他的門,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那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40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1)
羅昊和朱莎的春遊在迷路中開始,又在迷路中結束。當他們歷盡千辛萬苦回到北京,看到三環路上高聳的建築群的時候,朱莎簡直高興得要熱淚盈眶了。羅昊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朱莎回到宿舍,郝靜正在裡面擺弄她那堆東西,看見朱莎回來,閒聊了幾句才想起來一件事:“莎翁,昨天有個非常帥的男生來找你。不過,聽說你不在,他馬上就回去了。”
朱莎一頓,正在收拾包的手一停:“你說的不會是老卞吧?”
郝靜語氣非常不滿:“老卞哪配得上帥這個詞?我說的是真帥的那種,非常陽光又非常挺拔,充滿了力量感,一舉一動都像受過訓練一樣,唉,也許是軍校的什麼人哦!他看你不在,就說他還要回學校就走了。”
郝靜的信口一說讓朱莎頓時想起了一個人,她臉色有點發白。難道他大老遠地從保定跑到北京來只為看她一眼?
她急切地問道:“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或是說他是誰?”
郝靜停下了手裡的眉筆,想了一下才說:“他沒說他是誰,但他有問起你到哪裡去了,我說是和男朋友一起郊遊去了。這個我沒說錯吧?”
朱莎下意識地點頭,郝靜放心了,她繼續在臉上塗塗抹抹。朱莎
則端著水盆到水房去。她心裡很亂,從她生日收到那束花起,朱莎就
知道李洋對她的感覺絕不僅僅是密友那麼親切,她也同樣愛李洋,可
是在她心裡,這種愛,是不能稱之為愛情的。雖然有同樣的心動,同
樣的懷想,同樣乍然相見的喜悅,同樣依依不捨的眷戀,但這不是
愛情。這只是一種發乎情,止乎禮的真情,但卻不是朱莎心目中的
愛情。
晚上,朱莎就接到了李洋的電話。她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對不起。”聽到她的聲音,李洋那邊也是一陣沉默,兩人的呼吸聲透過電流傳達到對方的耳中,竟然格外清晰。
“不要跟我說這三個字。朱莎,你知道我想聽的從來都不是這三
個字,那就請你不要再說別的。”李洋說完掛了電話。朱莎握著話筒,
直到那邊傳來持續的嘟嘟聲才放下。春遊帶來的喜悅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