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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堆感謝才對,怎麼回來還是這副晚娘臉?
郝靜也是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說:“那男生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小偷一樣,只差沒有脫口說出這兩個字來了。把小狗接過去連謝謝兩個字都沒有,這什麼男的啊,一點風度都沒有!”
朱莎說:“那你們沒順便問問這小狗平時都吃什麼?怎麼我們餵它什麼它都不吃?”
郝靜說:“問了,唐寧一見面就問了,就是問了這問題那男生才變了臉色的,他懷疑是我們把狗偷走,因為小狗不吃不喝才把它送回來的。”
張蕊摸摸下巴說:“本來也是有這個嫌疑,誰知道你們這麼笨,連個‘狗屎’都當不好,感謝沒落著,碰一鼻子灰回來。哎,這小狗到底吃什麼呀?”
郝靜鬱悶地說:“它除了牛奶和蛋黃其他什麼都不吃!”
朱莎笑了:“原來是隻貴族狗,難怪在我們宿舍待不久。”
第二天,唐寧喜滋滋地又抱回來一隻狗,張蕊看見了大叫:“你是送狗有癮還是怎麼的?又弄回來一隻狗!”
唐寧一邊喂小狗吃東西一邊得意地說:“這是老黑送給我的。昨天他聽說我喜歡狗就特意到寵物市場給我買了一隻!”
老黑就是俄語系的那個男生,是內蒙的,家裡好像有個很大的牧場,風吹草低還見牛羊。因為他長得也比較黑,作風又豪放,大家就給他取了外號叫老黑,把唐寧叫小黑,兩人合起來叫“黑黑二人組”。老黑人長得雖然像騰格爾第二,但對唐寧卻是言聽計從,好得沒話說,用老黑的話來說就是充分尊重女性。老黑要是送唐寧一條狗,完全有可能。大家都無話可說了。過了半天石金雅問:“你打算把小狗
養在哪裡?”
唐寧理所當然地說:“宿舍裡唄!還能是哪兒?”
石金雅馬上沉下臉來說:“不行!我對狗毛過敏!你玩兩天還行,長期養可不行!”
唐寧一聽急了:“你對什麼不過敏啊?我拿束花回來,你說你對花粉過敏,讓我擺到門外去,我抱只狗回來,你又對狗毛過敏!我看你是對我過敏才是真的!你巴不得我根本不住在這裡才好!”
石金雅語帶嘲諷地說:“這宿舍裡誰住誰不住的我管不著,但這狗不能住是顯而易見的事。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還用我來說嗎?你別動不動就把你們的一些個愛情信物都帶回宿舍好不好?這是集體的地方,不是你唐寧的私家花園!超過三天這狗還在宿舍裡的話,我就舉報給樓下的管理員大媽。你看著辦!”
石金雅說完,拿起床上的書包就走了。唐寧氣得臉色發白。張蕊給朱莎使了個眼色,兩人走了出去。張蕊說:“美女如果有心計,就可怕。美女如果沒心計,就可憐。石金雅和唐寧,一個可怕,一個可憐。”
朱莎淡淡地說:“石金雅未必可怕,唐寧也未必可憐。兩人爭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去吧。別人哪管得了這麼多事?”
張蕊聞言詫異:“怎麼忽然這樣看破世情?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人。”
朱莎說:“老大,我原來一直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沒有說出口而已。你誤交損友,現在悔悟還來得及。”
張蕊誇張地大叫:“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我堂堂一白道少俠已然墮入妖女的彀中,萬——劫——不——復——了!”
朱莎被她逗得直樂:“你就作吧,總有一天會有人替我連本帶利
地清算回來。”張蕊回覆正經:“你是說小白?他哪有那個膽兒?”朱莎學著她的語氣說:“不是公子小白,那就是公子糾,總會有
人來治你。到時候我就在一旁等著看笑話。”
第25章 戀愛中的犀牛(1)
唐寧的胳膊到底沒能扭過石金雅的大腿,因為宿舍的其他人都在明裡暗裡支援石金雅,反對在宿舍里長期養狗。唐寧的愛心無處氾濫,只好飽含哀怨地把小狗送回老黑宿舍寄養,反覆交代老黑要好好照顧他們的狗“兒子”。
宿舍一干人忍著笑看她在樓下表演“骨肉分離”,肚子裡悶笑到內傷。唐寧絮絮叨叨地交代完畢上了樓,看到大家幾張抽搐的臉餘怒未消,瞪了幾眼就脫了鞋爬到床上躺著,把床簾都放下來,打算就此與世隔絕,連朱莎叫她去打飯,她也不理,擺明了是氣朱莎不肯公開支援她。
朱莎明白她心裡的那點小心眼,但朱莎從來就不是個動物愛好者,再加上小時候還有被惡狗狂追咬到小腿的可怕經歷,導致她看見狗就討厭,不但在心裡討厭,而且四下無人的時候還恨不得要揍它幾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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