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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希爾沒有伸手,林森也就這麼直接走了過去,但在經過塞雷佐的時候,林森還是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雖然對於塞雷佐來說只是無意之舉,但塞雷佐才是他這一段“業餘教練”歷程的開啟者。
祝賀你和謝謝。
無論此時的心情有多複雜,塞雷佐能說的,也就只有前一句,而無論林森心裡面有什麼想法,他能回答的也就只有後一句。
塞雷佐沒有想到,當初只是被自己當成“過渡教練”的人,如今會成為真正的冠軍教練,而且是以馬競為跳板。不僅是他,作為頒獎人的普拉蒂尼看著從不遠處一路緩緩的朝自己走過來的林森,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普拉蒂尼第一次見到林森是在年初的教練論壇,當時的林森只是和他握過一次手,或許還有那麼一兩句客套的交談,可以說,除了一張東方人面孔,林森沒有給普拉蒂尼留下任何印象,而現在,他卻需要為他頒獎,雖然歐聯杯並非歐洲頂級榮譽,但,這仍舊是無數俱樂部夢寐以求的榮譽。
一個簡單的握手,林森微微低下頭,然後普拉蒂尼把獎牌掛在他的脖子上。
林森抬起頭,帶著微笑的普拉蒂尼正看著他。
“幹得不錯,林,祝賀你。”(未完待續。。)
ps: ; ;……差點就直接敲上卷三終這三字了。
第一一五章 補牢
“蘇亞雷斯進球,曼城一比零領先。現在,馬德里競技碰到麻煩……”
沒有充滿激情的拖長音、也沒有什麼煽情的言語。
解說員最忌諱在解說過程中表現出偏袒情緒,但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在你有顯而易見的立場的時候,譬如英格蘭解說員解說英格蘭隊和其他國家隊的比賽,又譬如,西班牙解說員解說西班牙球隊同其他國家球隊的比賽,這個時候,恰到好處的偏袒,反而是一種博得觀眾喜歡的解說方式。
馬德里競技,的確碰到了麻煩。
一場決賽,就如同是兩軍最後的戰爭,一次丟球,就如同是輸掉了一次小小的戰役。輸掉一次戰役,不等於輸掉整場戰爭,但無法贏得戰役,就無法贏得戰爭。
在丟球之後,場邊的弗洛雷斯左手託著右手肘,右手則摸著自己的下巴,目光凝重。
時間是有的,還有足足半個多小時,一個球落後不是世界末日,但問題就在於,他依然沒能看出曼城的軟肋所在。
眼前的這支曼城,三線實力均勻,無論是邊路還是中路,都沒有明顯的破綻。賽前弗洛雷斯的比賽策略是主攻曼城的左路,也就是布里奇的防區。但效果實在不容樂觀,因為從比賽一開始,曼城的左邊鋒貝爾回撤得就異常深,弗洛雷斯希望看到的布里奇獨木難支的情況壓根就沒出現過。
如果比賽的比分一直僵持,弗洛雷斯自然不介意繼續等待,但現在,比分落後,卻逼得他不得不改變。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改變,究竟能夠給比賽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當看到西芒準備下場,而胡拉多準備上場的時候。電視機前的弗格森已經搖了搖頭。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放在足球當中一樣適用。弗洛雷斯依然還沒能意識到的問題,實際上弗格森在上半場就看出了端倪,至少,曼城正在找對方那名年輕中後衛的麻煩,這點是非常明顯的,而蘇亞雷斯的進球,不過是坐實了他所看到的。
在這種情況下,弗洛雷斯可以不換下多明戈斯,但怎麼也應該在防守上做出補救措施。譬如讓中場多照顧一下這一邊,減少多明戈斯直面對方進攻的次數。戰爭講究戰略縱深,足球也一樣,防守縱深是異常重要的,否則,就那條單薄的防線,即便再堅韌,一次撕不破,多撕扯幾次。終歸還是要破的。
但現在,弗洛雷斯做出的第一個改變,卻不在防守上,而是在進攻上。
或許。弗洛雷斯認為,馬競已經零比一落後,即便再改變防守,如果不能進球。結果也是一樣,但這兩者實際上並不衝突,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但防守也是為了更好的進攻,更何況,比賽還有三十多分鐘,這遠遠還沒到需要搏命的時候。
果然,胡拉多能夠比西芒為馬德里競技的進攻多帶來多少貢獻,這點還沒有看到,但防守上的漏洞這又一次開花結果。
第六十五分鐘,距離上一個丟球還不到十分鐘,曼城打進了第二個進球。
還是蘇亞雷斯,還是從多明戈斯的身上找到的突破口。
當蘇亞雷斯甩開多明戈斯,把球送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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