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窀��檬裁雌��胰盟�嫩Q幾天,待孩子生下來了,自然有她好過的時候。如今咱什麼事都沒這肚子裡的孩子重要,您要萬一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老爺如今也被調離永州了,家裡那些個少爺也多半指望不上,奶奶,您心裡可得穩住了才行。如今四爺外頭的事越辦越好了,光上個月給老夫人添的那幾件擺飾就有千八百兩的,就是三爺平日裡玩耍的那些東西,也都不便宜。奶奶,您聽老媽媽一句勸,四爺有這麼些本事,難免也就有些脾氣,在外頭累了一日,回來自然是喜歡看到順著他給他好臉色的,奶奶沒瞧那薛賤人抓住的就是這一點,不然她憑啥跟奶奶比。”周玲玲咬了咬牙,恨恨地道:“我爹不過是被調離了永州而已,又不是被罷官,他當我周家就這麼敗落下去了,就敢這麼對我,竟敢這麼對那個賤人!”徐婆子心裡嘆了口氣,周家竟然會出事,是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的事。手裡握著那麼大的權力,虎踞龍盤了這個地方几十年,怎麼才短短几個月時間,就整個被拔除了呢!
與此同時。薛琳那屋裡,韓四道正躺在她軟軟的床上,一邊聽著外頭的雨聲,一邊享受著薛琳的按摩。
“你這枕頭裡裝了什麼?這香味聞起來還挺好的。”韓四道在薛琳新作的枕頭上睡了一會,緩緩問了一句。薛琳一邊給他按著太陽穴,一邊柔聲回道:“是曬乾的丁香花和桑菊花,相公要是喜歡,我明兒就給相公做一個,平日裡擱在前院的書房那,相公累了枕著歇上片刻,既助安眠還能養神。”
“你這心思還真巧。”韓四道說著就睜開眼,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就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嬌顏,良久不語,卻也未將目光移開分毫,似要從那張臉上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般。
“相公怎麼這麼看著我。”薛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你們是表姐妹,但長得卻不怎麼像。”韓四道說著就抬手幫她撥了撥垂在臉側的髮絲
。薛琳剛剛本還有些暗喜的,卻忽的聽到這話。面上不由一僵,只是馬上她就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然後才笑道:“我自然是不能跟表姐比的,表姐向來就是容色無雙,我……”
“你如今也出落得迷人了。”韓四道一笑,說著就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帳幔垂下後,韓四道一件一件脫下懷中人兒的衣衫,只是最後剩下那件淡粉色肚兜時,他卻不似往日那般直接扯開,而是隻解開她肚兜後面的帶子,然後往上一掀,正好蓋住薛琳的臉,只露出那具年輕動人的嬌軀……
第二天一早,莫三老爺在老妻那起來後,忽然覺得頭有些疼,手腳也有些無力,連嗓子也啞了幾分。
“哎喲,這可怎麼好,定是昨兒老爺從外頭淋雨回來,著了涼!”莫三奶奶張氏慌忙讓人出去請大夫,然後又讓莫三老爺今日就在家裡歇一日,別出去了。
“你當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想怎麼歇就怎麼歇的!”莫三老爺一下子推開要給他更衣的張氏,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就這兩月的時間,店鋪,作坊,就損失了幾十萬兩,我——”似乎是傷風的關係,加上心火一起,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覺得眼前忽的黑了一下,不由就趔趄兩步,然後往嘭地床上一坐。張氏嚇得臉一白,慌忙上去扶著莫三老爺的胳膊道:“老爺,老爺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你臉色都這樣了。就先別想著外頭的事,身體要緊……”張氏不是沒有聽到那幾十萬兩,而是這麼些年來,莫三老爺習慣了凡事都往大了說。常常是虧了一百兩,他能給說成虧一萬兩,於是久而久之,張氏就對這些數字自動免疫了。
“要緊什麼,如今我也離死差不多了!”莫三老爺緩過勁後,又吼了一句,卻這會到底不敢逞強站起身,只是坐在床上發脾氣。張氏一邊接過丫鬟的漱口水,一邊道:“老爺何必這般大動肝火,外頭不是有管事們給照看著嗎?”莫三老爺一聽這話,氣得差點沒將嘴裡的漱口水給嚥到肚子裡,好容易忍住,將手裡的杯子往張氏那一遞,扯過丫鬟捧過來的溼棉帕,隨便擦了擦臉,然後哼道:“你別提那什麼管事了,我就是被老常給害得栽了個大跟頭,我是真恨不能給他扒皮抽筋的!”張氏昨兒已經聽說了莫右常被自個丈夫踢到鄉下去了,但其中詳細緣由並不清楚,只當是做錯了什麼差事,因此也不在意,就順著莫三老爺的話道:“我早也瞧出他不是什麼中用的東西,老爺早該將他踢開了。倒是那韓管事不錯,如今他當了大管事,老爺也能輕鬆些了。”莫三老爺哼了一聲,扔了手裡的帕子,沒說話。張氏小心看了莫三老爺一眼,接著道:“雖說是有韓管事替老爺分憂,但外人怎麼也比不上咱的兒子貼心不是,到底這份家業是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