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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物太少,如果社員有一定量的肉禽蛋食品,飯量就會減少很多,也就不會缺食了。
沒有菜光飯吃飯,趙衛東還真是不習慣,還好還有很多濃濃的米湯,他去裝了一大碗過來,吃一口飯喝一口米湯,他又吃了一碗飯肚子才飽,本來趙衛東還認為自己的飯量已經不小了,沒想到自已的飯量僅是一般社員的一半,是飯量大的社員的三分之一,真是少得可憐。
走到院子一看,人已經走了一大半,只有一些是等自己的人,趙衛東很不好意,因為自己一個人,誤了大家的事,看著社員們善良寬解的目光,趙衛東覺得這是在對自己的鞭策,在大集體吃飯,一切都得快,不要不好意思,要爭先恐後,手腳要快,吃飯要快才行。
社員們見趙衛東吃完飯出來,馬上挑上籮筐,有幾個人還幫別人挑籮筐,有四個社員空著手,趙衛東有點納悶,自己空著手,一挑空籮筐還要讓別人幫助挑,真是奇怪。
走了一段路後,趙衛東看到前面的路邊有二臺打穀機,馬上想到自己這一組的打穀機難道己經送到地頭去了?
到了面前才知道這臺就是自己組的打穀機,因為那四個空手的社員就是負責抬打穀機的。
四個社員抬起二臺打穀機就往機耕道走去,一到田裡,隊長馬上將籮筐放在田梗上,拿起鐮刀開始收割水稻,大家也一起下到田裡開始收割,很快就割空了一片,四個社員就把二臺打穀機抬到田裡,安放好後,馬上就開始打穀子。
趙衛東清楚記得前世的第一天參加雙搶,是有血的教訓的,所以這一次也就特別小心,原來看到社員要開始勞動的時候都挽起袖子和褲子,也跟著做,沒想到一天活幹下來,手和腳裸露的部分都不知不覺被水稻葉子割得橫七豎八的紅杆,到晚上全部都火辣辣的疼起來。
因此這一次趙衛東特別小心,看到其他人下田挽起袖子和褲子,他沒有跟著學,他知道他們對水稻葉的割劃已經有免疫力,而自己不行,他就直接走進田裡去,但由於是第一次做,動作是不熟練也很不協調,每個社員都每人分別割多少行,社員們都收割得很快,自己怎麼樣也趕不上,而且差距越來越大。
兩邊的社員看趙衛東拉得很多,已經影響到打穀子的社員速度,就你幫割一兩行,他幫多割一兩行,趙衛東的那一溜子就象一個半島似的,拖得老長。
看到這個樣子,趙衛東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使勁往前趕,可怎麼也趕不上他們,因為差得大多了,最後其他社員已經全部割完了,都過來幫助割,趙衛東也使勁趕,割完了,趙衛東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陣刺痛傳來,趙衛東忍不住“哎喲。”叫了一聲,扔掉鐮刀,趕快捏住被鐮刀割破的小指頭,鮮血象泉水一樣往外冒,張開宏看到馬上走了過來,周圍的社員也圍了過來,張開宏問道:
“衛東,怎麼手被鐮刀割了,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看看割得深不深。”
“張隊長,你看。”
趙衛東鬆開捏著的手,伸到張開宏的面前,本來捏住傷口讓流血開始少了的傷口,因為鬆手後鮮血又馬上多了起來,張開宏認真看了一下說:
“衛東,流了這麼多的血,看樣子你這個手割得比較深,現在要先止血,血止住就沒什麼了,用汽油止血很好。”
說完他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來,拆開後拿出一些汽油棉出來,看到趙衛東的手上很多的血就說:
“衛東,你的手上的血很多,可能效果不好,你到水溝裡去洗一下傷口,再把這個棉花壓在傷口上就行。”
“行,我自己來就行了。謝謝你,張隊長。”
趙衛東說完就拿上汽油棉,走到機耕道的水溝邊,把傷手放到水裡清洗,水馬上就被染紅了,他小心的把兩隻手上的鮮血都清洗乾淨,傷口裡的鮮血還一縷縷在水裡冒著,趙衛東看已經清洗乾淨了,就拿起手來,用汽油棉把傷手包住壓緊。
回到第一個開鐮收割的田裡,趙衛東坐在剛剛打完穀子的稻草上,那堆軟軟的稻草,讓人有坐在沙發上的感覺,那新鮮的稻草有股清香的味道,社員們又繼續開始勞動,看著眼前的景象,這個已經成為遙遠的記憶的景象,現在又真真實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沒有想到前世的第一天勞動,跟今天的勞動景象是何等的相似,本來認為前世手被割得很痛,這一次肯定是可以避免的,沒想到還是要再遭回罪,這並非冥冥之中有什麼定數,而關鍵是由於手生的緣故,才倒至手被割的,主要是自己不熟練,為了快才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