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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
“末將在。”張遼應到。
“汝追隨本將幾何了?”呂布突然問道。
張遼反映卻是不慢,立刻達道:“自追隨主公已有一十四載。”
“好,難得你還記得。”呂布感慨道。
“自汝追隨本將以來,雖頗有汗馬之勞,然卻無透過重兵,今就給汝一個機會,命汝為中郎將。陳宮釋出榜文之後,汝就摔親兵去募兵,所募之兵都歸汝帳下。”言及此處呂布笑道:“不過等無回來看到的還是一群民夫的話,那……。。”
“請主公放心,末將必定好生練兵。”從未得到重用的張遼激動道。
“好了,汝等都下把。記住,要小心侯成等人。”呂布吩咐道,
“諾。”眾將齊聲應道。
第五章趁夜出城
城牆西北角。
十二月的夜裡本就就寒冷,偏偏這老天爺要跟呂布過不去,竟颳起了大風。
城牆西北角,呂布和他的親兵敢死隊正在那靜靜的等待著時機的到來。本來高順死活也要坐在這陪他,卻被他一句“下坯乃是本將之家,下坯若失本將則為喪家之犬。”給頂了回去睡他的大覺。待看到曹軍大營處的火把大部熄滅之後,呂布拿掉裹在身上的外衣服,對守侯在他身旁的張其道:“走。”
張其默默的點了點頭,叫眾人將早已準備好的麻繩,捆在牆巖之上。
這年頭要是直接開啟城門輕騎突圍而出那是找死,那馬蹄之聲就是遠在千米之外的曹軍大營都會聽的清清楚楚,要是以前的呂布可能會像上次一樣以綿纏女身縛著馬上,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就衝出去,現在呂布可沒這麼傻,既然可以趁夜潛行,為什麼要正面突圍呢。
懸好寶劍,呂布第一個順著繩子往地面溜下,用力的踏了踏地面,呂布還不是很習慣穿著靴子走路。待眾人都已下了城牆之後,叫了兩個親兵在前面探路,摸索著向北方行去。
黑夜裡前面的親兵再次停了下來。
呂布緊了緊手中的寶劍,叫張其到前面問去。
片刻後,張其跑回來對呂布道:“前面立著一坐小型的曹軍營寨,營中並沒有巡邏之人。”
“又是一坐,而且還沒人巡營。”呂布頭朝前方,用手捏了捏著下巴道:“這是第幾坐了?”
“第八坐,大約半里就是一坐,也就是說已經走了四里。”想了片刻,張其肯定道。
“既然沒有巡營之人,那就說明這已經是曹軍的外圍了。”呂布自言自語的小聲道,轉過頭來叫張其加速前進。
“呵呵,曹軍說是圍城,但也只能把四坐城門堵住,而其他地方只能靠這些小型軍營做為示jǐng之用。不過,當年關二爺被圍麥城,為什麼要摔輕騎十數人而走呢?要是像我這樣,不就能安安全全的走出了敵人的包圍圈嗎。”眼看著就快要到安全的地方了,呂布就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忍不住胡思亂想。
“什麼人。”行進中,一個隨地大小便計程車卒發現了正準備饒過這坐軍營的呂布一行人。
慌亂中,呂布在這錯誤的地方,下了一個錯誤的命令,不是乘著這個小卒確定是不是敵人的時候殺了他,而是沒有考慮到前放還有沒有這樣的營寨,就選擇了腳底摸油。
“有jiān細啊。”黑夜中伴隨著風聲,這聲淒厲的喊叫立刻驚醒了營寨裡沉睡計程車卒,呂布一行的背影,就徹底的暴露在了上百個衣杉不整連手中武器都是東倒西歪計程車卒面前。
“還不快追。”營內的最高長官,一位四十餘歲的屯將摔著十餘名親兵拍馬追上的同時,不忘對著手下計程車卒喊道。
聽到馬蹄之聲,張其面sè一變,對著親兵們喊道:“列陣迎敵。”同時一把把呂布護在身後,並急聲道:“主公快走,此處由我等擋之。”
生死關頭,這個問題呂布並不是沒有想過,但他一想到自己只是繼承呂布的身份卻沒有繼承呂布武勇的傢伙,要是身邊沒有了張其和這幾個親兵,他呂布能順利的到達泰山的機率並不高。就像當年董卓被殺後,賈栩對那幾個西涼舊將說的一樣,要是獨自一人,只要他是個官就能擰下他呂布的腦袋。
“拼了,希望這幾個張其所選的jīng銳之士能夠以一擋十把。”關鍵時刻,為了不失去這幾個身邊為數不多的籌碼,呂布壓上了他的xìng命選擇了賭上那麼一把。
“本將自從軍以來,大小數百戰。從沒有在弱小的敵人面前退縮過,你們是本將手下能以一擋十的勇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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